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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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收回目光,低着头一边继续干活,一边嗓音沉沉:“你休想。”

    魏彦:“???”

    他休想什么?

    他想什么了?

    他想过吗?

    一直安静看书的罗新忍不住了,把魏彦叫走:“彦子,来帮我看个东西。”

    魏彦应了声,转身走了,等他帮罗新看完,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一茬,自己上床躺着,戴上耳机打游戏去了。

    单细胞的人生就是如此简单。

    这边,沈鹤弄完后抬头跟陈清棠说:“以后就不会硌脚了。”

    陈清棠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他,看了会儿,忽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几分懒怠地邀请:“要上来吗。”

    他可是特意去洗了个澡,浑身都想香香的。

    今天陈清棠的计划就是自由发挥,把沈鹤撩硬。

    他一早就猜到,按照沈鹤的性格,肯定是自己在家里释放过了,然后才来见他的。

    陈清棠特别想看看,如果这种情况下,沈鹤还是对着他硬了,会有多怀疑人生,会有多难以面对。

    他就是要逼着沈鹤去承认自己的欲望。

    沈鹤怔了瞬,漆黑的眸子就那样凝视着陈清棠。

    没说同意,但也没拒绝。

    陈清棠的眼神,从沈鹤的眉骨游走到鼻梁,又趟过微薄的唇,最后再回到那双不起波澜的眼睛上:“想看电影,又不想一个人看……”

    语调缓慢,夹杂着苦恼,嗓音恰到好处地几分绵软。

    下一刻,沈鹤什么也没说,就自己换了拖鞋,接了水去厕所把脚冲干净,然后爬上了陈清棠的床。

    陈清棠看着那只骨节修长匀称的手,撩开自己的床帘,看着沈鹤从下面一点点钻进来,钻到他的隐秘的私人空间里来,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爽感。

    陈清棠把零食放到里面,自己也往里挪了挪,给沈鹤腾出位置。

    等沈鹤靠着墙头坐好了,陈清棠想了想,把一床空调毯子搭在了两人身上。

    怕等会儿沈鹤硬了,还没地方藏,那多尴尬啊。

    看看,他多贴心。

    一切准备就绪,陈清棠把平板递给了沈鹤。

    沈鹤没理解他什么意思:“?”

    陈清棠也不说话,只是眼波流转地看着他。

    沈鹤很快就明白了,把平板接过来捧着,又问:“奶茶也沉吗,要我帮拿着吗。”

    陈清棠:“那倒不用。”

    电影被点开了,就是一部美国的末日灾难片。

    陈清棠热衷于这种刺激的片子,他最喜欢的还是恐怖片。

    丧尸啊、僵尸啊、鬼啊、追杀啊什么的,都爱看。

    但因为看得太多了,基本好看的都看完了,没什么可看的了,然后发现这种灾难片也挺刺激的,最近又开始刷灾难片。

    陈清棠一边吃零食一边看。

    沈鹤就捉着陈清棠的手腕,一边摩挲着一边看。

    陈清棠只有三分注意力在电影上,他明知故问:“你好像很喜欢这样摸我的手。”

    沈鹤牵起他的手架在半空,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嗯。喜欢。”

    陈清棠:“为什么?”

    沈鹤的拇指抵着他掌心揉了几下,又捏住手指头,完全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很白,皮肤摸起来很细腻,指头圆圆的,指甲也粉粉的,很可爱,骨节很匀称,有一种高级美感。”

    最后他总结:“很完美。”

    陈清棠越听越想笑,什么痴汉评价。

    像个变态。

    这时沈鹤注意到,陈清棠在嗑瓜子时,一边吃一边揉鼻子。

    就支起半边身子,凑近了去看他:“鼻子怎么了?”

    陈清棠又揉了下,嗓音闷闷的:“很痒。一嗑瓜子就痒,不知道什么毛病。”

    沈鹤把瓜子拿远:“先别吃了。”

    他一只手抚上陈清棠的脸,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揉过他的鼻子:“疼不疼?”

    陈清棠眨巴眼,摇头:“没疼过。”

    沈鹤轻声细语的:“以前也是一嗑瓜子就鼻子痒吗。”

    陈清棠:“嗯。”

    不知道什么毛病,但又感觉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没怎么在意过。

    毕竟他又不是天天嗑瓜子,只是偶尔吃那么一回。

    陈清棠:“算了,我把这点瓜子吃完就不吃了,让它痒着吧。”

    他说完就要去拿瓜子,沈鹤动作比他还快,先一步捉住他的手,放自己怀里揣着。

    陈清棠:“?你做什么?”

    沈鹤没答,只是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平板上的电影关了,然后点开百度搜索:一嗑瓜子就鼻子痒是怎么了

    百度给出的答案——可能是过敏反应。

    过敏源:瓜子,添加剂,香精,以及瓜子表面的粉尘。

    看完后沈鹤似乎明白了:“你是不是说过,自己有鼻炎。”

    陈清棠揉着鼻子嗯了声。

    沈鹤:“瓜子没收。吃别的吧。”

    陈清棠静默几秒,忽然眉眼舒展开一点笑:“要不,你帮我剥……”

    “我应该是对粉尘过敏,一到夏秋干燥的季节,外面风大,灰尘到处飞,我的鼻子就会很痒。”

    所以陈清棠才很经常地戴着口罩。

    陈清棠:“吃瓜子痒应该是因为瓜子炒过后,壳表面有香料的粉尘,你帮我剥不就行了?”

    沈鹤看看自己的手:“我没留指甲,会剥得很慢。”

    陈清棠视线移到他的唇上,一点点引诱:“用嘴磕破瓜子皮,不就行了。”

    沈鹤怔了瞬,他并没多想。

    又听见陈清棠嗓音温柔缓慢,像一阵春风掠过他的心尖:“我又有没有洁癖,我不介意。”

    沈鹤:“好。”

    电影继续播放,沈鹤接过了嗑瓜子这个任务,他用牙齿轻轻磕破瓜子壳,然后再用手掰开,把瓜子米拿出来。

    这个过程,沈鹤一直注意着,不让自己的唇和口水沾到瓜子。

    刚磕好两颗,就被陈清棠拿走了。

    沈鹤下意识偏头看他,就看见陈清棠很自然地,把他磕出来的瓜子放进嘴里。

    那两瓣柔软的唇,随着咀嚼的动作一张一合,沈鹤仿佛透过那点缝隙,看见了粉色的舌尖。

    想到这两颗瓜子是怎么从他的嘴唇里出来的,现在又怎么在陈清棠的唇齿间翻动……

    沈鹤心头一跳,他飞快地挪开视线,看向平板上正在播放的电影。

    心头的燥意,让他嗑瓜子的速度变快了。

    因为磕得快,有时候会下意识用舌尖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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