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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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涩道:“抱歉。”

    陈清棠却笑着把镜头放远,让他整个人能更多的出现在画面里。

    然后手指抵着嘴唇,微微垂着头,却掀起眼皮看向屏幕,做出一个清纯又魅惑的姿势:“你很喜欢?想看更多?”

    沈鹤额角的青筋已经鼓起到了一个极限的程度,正在狰狞地跳动着。

    他死死地凝视着这样的陈清棠,眼神盛满欲望后,变得有些可怖。

    甚至看起来夹杂着几分恨意。

    陈清棠见他不回答,步步逼近:“说话。刚才说了玩游戏,就要玩儿得起。”

    沈鹤嘴唇都在发着颤。

    最终他落败地闭了闭眼,像个战场上被敌军俘获后,最终折断了傲骨的将军:“是。我喜欢。我想看更多。”

    陈清棠心满意足地收网:“我不讨厌哦。”

    沈鹤怔了下,不确定的猜想,让他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你……不讨厌?不讨厌我这样下流地看你……”

    陈清棠眉目漾起迷人的笑,就那样轻飘飘地看着沈鹤,把沈鹤看得更加心痒难耐。

    然后在沈鹤要吃人一样的眼神中,缓缓点了头:“是。”

    游戏规则就是说真话,谁都不可以说谎。

    啪的一声,沈鹤脑中一直被残忍地、脆弱地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断裂了。

    陈清棠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说:

    ——你那些阴暗、龌龊,不怎么完美,甚至有些扭曲的面,我都知道

    ——我清楚地明白全部的你是怎样的,但我不讨厌

    沈鹤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那句‘我不讨厌’,像是一点点攀上高。潮,这个过程让他愉悦到大脑都有片刻空白。

    陈清棠欣赏着沈鹤此刻为他着迷的瞬间,白皙的脸都逐渐泛起了潮。红,睡袍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他也难以自控地动情了、爽到了。

    沈鹤对他扭曲的极致渴望,是陈清棠绝佳的精神养料。

    是陈清棠亲手豢养出来的蛊。

    当这只蛊在他身上爬啊爬的时候,陈清棠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灵魂都是震颤的、酥麻的。

    这场交谈,不光是气氛还是欲望,已然都登临了巅峰。

    那就到了该优雅退场的时候了。

    于是陈清棠游刃有余地,给了沈鹤最后一击:“所以你不要问我有没有生气,那些事……我早就知道,要是会因为这个生气,那我早就生气了。”

    沈鹤已经完全是一副丢了三魂的状态,无意识喃喃:“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视频被挂断了。

    陈清棠在聊天框里打字,给沈鹤发了消息。

    陈清棠:好好反省,想明白后再来找我

    怕沈鹤找不到方向,他特意补充了句,强调了下关键点。

    陈清棠:下次我不希望再听到,什么‘好像喜欢’这种暧昧不清的字眼

    最后,陈清棠留下了一句更加扰乱沈鹤心的话,将他在这爱和欲的深海里,拉扯像更深的深渊: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宾馆那天晚上,我也很愉悦

    **

    上午没课,沈鹤在寝室待了一上午。

    从跟陈清棠视频完后的好几个小时,沈鹤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端兴奋的状态。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无法思考。

    脑子里只剩下陈清棠那句——‘我不讨厌’。

    还有微信上发来那句——‘宾馆那晚我也很愉悦’。

    直到中午吃完饭,要准备去上课时,沈鹤才回过一点神来。

    收拾书的时候,沈鹤看向了旁边陈清棠的桌位。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

    早上虽然视频过了,但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让沈鹤更加难受。

    就好像一个极度饥饿的人,面前摆着一桌子大餐,却只是虚幻的投影一样。

    嘴巴里已经在分泌口水了,却不能尝一口美味,欲望被勾得更加躁动、汹涌,却怎么都得不到缓解。

    沈鹤轻吸一口气,走向陈清棠的桌位。

    他的手指抚摸着椅子上,陈清棠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衣物。

    忽然有一股冲动,驱使着沈鹤情不自禁地拿起了衣服,然后一点点地,凑近了自己的鼻尖……

    这个过程,沈鹤的耳朵也在逐渐爬上粉色。

    闻到熟悉的气味那一瞬,沈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好像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抚慰。

    现在已经是夏季,陈清棠爱干净,衣服每天都会换,这件衣服是陈清棠在寝室里穿着休闲的衣服,完全没有怪味。

    有的只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跟陈清棠肌肤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沈鹤闻了一下,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但下一刻,沈鹤又猛然醒神,难以接受地将衣服拿远了。

    之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但那时沈鹤只以为自己是依恋陈清棠,习惯了两人在一起,离不开他,有点分离焦虑。

    所以之前沈鹤还能非常坦荡。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沈鹤清楚地明白,自己到底是怀着怎么样龌龊肮脏的下流心思。

    沈鹤其实大概知道,他的内里是有崩坏的一面的。

    但他没想到自己能这么无下限。

    沈鹤一只手撑着额头,艰难地调整心情。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沈鹤浑身一僵,转头就看见了正端着个蓝色洗脸盆,站在门口的罗新。

    空气都凝固了。

    罗新脸微微发烫:“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随后他快步越过沈鹤,回到自己的床位旁,把盆放下开始晾衣服。

    动作都有些慌乱。

    但一边干活,又一边忍不住脸红,心里开小差。

    沈哥也太变态了。

    竟然……竟然抱着小陈的衣服闻。

    没看出来,那么冷的一朵高岭之花,也会做出这种痴汉下流的事情来。

    他觉得陈清棠好厉害,能让沈鹤沦陷到这个地步。

    好想学……

    等晾完衣服后,罗新收拾好书包准备去上课了,一回头却发现沈鹤已经不在了。

    而且……陈清棠椅子上的那件衣服也不见了。

    —

    课堂

    已经临近期末周了,老师课程基本都讲完了,目前上课就是让他们自己复习。

    沈鹤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翻开的书本,一只手拿着笔。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没动了。

    书没有翻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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