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60-70(第11/25页)

   沈父拿掉高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捏了捏眼角:“跪下。”

    沈鹤像个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一般,依言跪下。

    这时沈母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这情形禁不住皱眉:“又怎么了。”

    沈父冷厉道:“你该问问他怎么了,真是翅膀硬了长本事了。”

    沈母在沙发上坐下:“如果是转专业的事,你就由着他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父胸膛起伏:“不是什么大事?他都能瞒着父母,自己偷偷去转专业了,这还不是大事?”

    “他把他老子和妈放在眼里了吗?主意大得都能上天了。回头他把沈家卖了,我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呢!”

    沈母情绪始终平和,不咸不淡地:“要是你实在接受不了,那就让他修双学位,我们家又不缺这点钱。”

    沈父一抹他的背头:“我说的是这个问题吗?算了跟你说不到一块儿。”

    这夫妻俩面和心不和,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当年本来就是家族联姻,没什么感情的。

    要不是家里催得紧,他们连跟对方生个孩子,都觉得恶心。

    后来孩子造出来了,夫妻俩都当是给家里交差了,完成了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的使命。

    然后不约而同地开始追求自由,享受人生,完全不管这个孩子。

    由于两人对彼此都没有爱,甚至有点厌恶,自然对这个孩子也没什么爱。

    他们不把对对方的厌恶,转移到孩子身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个互相都不了解的人,遇到问题时,总是看到一处去。

    所以沈母此刻理解不了,沈父为什么这么生气:“有什么事好好说,先让他起来。”

    沈母:“他都这么大了,你罚跪伤孩子自尊,小心你老了他拔你氧气管。”

    沈父:“他敢!”

    沈母耸耸肩,拿过茶几上的一个橘子开始剥皮:“敢不敢你老了就知道了。”

    沈父本来就很气,沈母在这中间一搅合,更是给他气得天灵盖儿都要掀起来了:“我懒得跟你说。”

    他转身面对着沈鹤,山一样立在跪着的沈鹤跟前:“你知道错了吗。”

    沈鹤不吭声。

    他从来都无法说违心的话,也无法撒谎。

    所以沈鹤的沉默,本就是一个回答。

    沈父点点头,转身在屋里绕了一圈,再回到沈鹤面前时,他手里多了一个铁的衣架:“衣服脱了。”

    沈鹤抬起手解扣子。

    沈母吃着清甜的橘子,啧了声:“都让你别打他了。”

    沈父拿衣架指着沈母:“好好,你还看戏,你知道这个畜生背后干了什么事儿吗?”

    沈母:“转个专业,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想转你就让他转嘛。”

    沈父气得用衣架狠狠在桌上敲了几下:“要只是转专业的事,我还用不着这么打他,累着我自己。”

    沈父对沈鹤说:“你自己交代,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不然我今天打死你。”

    沈鹤已经把衣服脱了,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挺直腰杆跪在那里。

    听到这话,沈鹤垂眼想了几秒,却没想明白。

    沈母:“所以他还隐瞒了什么?他不一向很听话吗,也就转专业的事犟了一回。”

    沈父都快发笑了:“他听话?你知道他干了什么?”

    “他在外面当同性恋,还谈了个男朋友!这是要让我们沈家绝种啊!”

    沈母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橘子没拿稳,滚落到了沙发底下。

    沈鹤也脊背一僵,呼吸都停滞了。

    好一会儿,他才用力抬起头:“你,你怎么知道。”

    沈父哼哼了两声:“你这就是承认了?”

    沈鹤说不出话,心口像压着一座山。

    沈父:“那这顿打,你就不会觉得自己是白挨的。给我跪好。”

    下一刻,沈鹤感觉到后背一痛,他身子无意识颤动了下。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般,痛到仿若有股难以忍受的灼热感。

    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红痕。

    沈母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表情复杂又一言难尽。

    出柜是个大事,她也觉得沈鹤很不应该。

    沈父打了一会儿后,停下来喘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圈子里玩儿男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我就当你是叛逆期,没玩儿过男人所以想尝个鲜……”

    刚才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到嘴唇发白,沈鹤都没吭一声,也没有一点反抗。

    现在听见沈父言语里对陈清棠的贬低,沈鹤却忽然抬起头直视沈父:“我没想玩儿,我要跟他结婚。”

    顿时,沈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再说一遍。”

    “你现在去跟那个人断了,回到沈家,以后婚姻听从我跟你妈的安排,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之前的事也不追究。”

    沈鹤只是平静,又如山一般坚定道:“我会跟他结婚。”

    沈父深吸一口气,什么都不再说,抡起铁的衣架把他往死里打。

    沈鹤的背上条纹斑驳,皮肉模糊,都出血了,看着就吓人。

    沈母皱起眉,试图阻止:“好了,你就是把他打死,也解决不了问题。”

    她抱住沈父的胳膊,却被沈父一把掀开,差点撞在桌子上。

    沈父:“别劝我!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管过他??什么时候教育过他?现在他长大了,你知道来当个便宜妈了?”

    “既然一开始你就把他甩手给我管,那现在就别来插手!”

    沈母脸色很难看,但无法反驳。

    沈父继续下死手:“就这么个玩意儿,打死算了!我就当没生!”

    全程沈鹤都只是死咬着牙撑着。

    沈父打一会儿就会问他,去不去跟陈清棠断了。

    沈鹤每次都掷地有声地回答:“不断!”

    然后招来更恶毒的打。

    眼看这场闹剧就要收不了场的时候,客厅的门开了。

    一个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看起来苍老,但身型硬朗矫健的老人走了进来,高声喝止:“好了!别打了!”

    沈父停顿了一瞬,皱起眉:“爸,你怎么来了。”

    沈爷爷走过来,把他的衣架夺走,一把扔在地上:“我再不来,你就要把人打死了。”

    沈父:“爸,你别管这个事,你都不知道,他在外面玩儿男人,说出去我都恶心丢人。”

    沈爷爷看了沈鹤一眼,在沙发上坐下:“什么年代了,国家婚姻法都允许同性结婚了,你比我一个老头儿还封建啊?”

    沈父咬牙:“不行,我坚决不允许。”

    沈鹤忽然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没关系,要是你没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