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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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的机会都多了不少。

    都是办公,但在景色优美的地方做事,又有能报销的酒店和当地餐饮,体验自然是不一样的。

    璩贵千是彻底的闲人,自告奋勇拉着爸爸来接机。

    她在机场见到哥哥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璩逐泓拉着行李箱。他穿着一件剪裁独特的黑色T恤,衣服上贴着黑色流苏和铆钉组成的天使图案,随意又个性,军绿色短风衣随意绑在腰间。

    璩贵千拉着爸爸从侧面靠近他,一边走一边打量,这个人鼻梁下挂着宽幅墨镜,站在指示牌下面无表情,嘴唇微微抿起。

    在外人面前不自觉摆起的臭脸倒是一点没变。

    学艺术的哥哥,居然是这个样子。

    脑海中闪过他穿着工整的黑色大衣、鬓发微白的样子,又很快散去。

    冲爸爸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她从背后突袭:“嘿!”

    璩逐泓墨镜下早就憋着的笑意涌了出来,反手扯住她的胳膊:“就知道你要吓我,坏蛋。”

    夏天的气息从海水的蒸腾、椰子的清香、随处可见的人字拖里泛出来,走在沙滩里,外公和外婆的生活一点点具象化。

    他们没有住在人迹罕至的高端住宅区,相反,璩简和王曾柔选择了热闹的度假别墅。

    但和人口流动量大的度假区不同,这儿一多半是固定业主,相熟的人中有很多都是向往南方亚热带气候的北方人。比如外公外婆的隔壁邻居,就是来这里度假几次后发现了电动车租赁的商机,发展得越来越好,最后在滨海定居。

    跟外公和他的钓友们一起出海,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从船舱出来,带着墨镜转悠两圈,璩贵千光是站在那说两句您这鱼真大,就哄得璩简在他的钓友们面前笑得睁不开眼,见着老朋友就是“我孙女来看我”,“孩子们有心了”。

    大约人老了还是要哄,璩贵千和王曾柔生活一段时间后的感悟也是这样。

    璩湘怡是个没那么在乎表面功夫的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只要本质内里的东西没跑偏,她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过失给人下判决书,在某些方面更是没心没肺、随心所欲的天生大心脏。

    但王曾柔不同。

    和外婆熟悉一些之后,璩贵千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为什么妈妈说她年轻的时候和爸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了。

    外婆是璩贵千见过最精致、最讲究的人,也是个把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当做一门学问在研究的人,就像她自有一套规则标准,虽然她不强求你也这样做,但是你总能感受到那微妙的格格不入。

    但是在如何薅顺外婆的毛这个问题上,璩简早就给出了一份完美答卷。

    夸!不留余力地、毫不留情地夸!

    王曾柔也是见惯了这些招数,但怎么办呢,小孙女在你面前红着脸说外婆真厉害,你是忍不住不把她按在凳子上梳梳头的。

    那兄妹俩用自己收藏的韦奇伍德瓷器泡奶茶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holiday把精工羊毛毯弄脏了也只好再换一条。

    璩逐泓和holiday面面相觑,他点点萨摩耶的鼻尖:“别看我,我们都是被她罩的。”

    ……

    暑假过半,同学群里讯息连连,全是各人在分享游记,天南地北。

    朱欣怡私戳她:“分班的暗箱操作咋样了?”

    她们还能做同班同学吗?还能前后桌传小纸条吗?

    璩贵千回复:

    开学见:)

    第69章 青春期火苗

    九月的艳阳天, 璩贵千穿上了和哥哥一样的高中校服,在出家门前,被父母拉住,来了一张快速的合照。

    “我要走啦——第一天要早点儿去——”她匆匆拎着书包, 头也不回地朝他们挥手。

    未知的高中生活没有给璩贵千带去忐忑或焦虑, 车上的景色是熟悉的、目的地是已知的, 而那里也已经有了她期待的人。

    “贵千, 这里这里!”

    朱欣怡欢喜地朝她招手,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身边的面孔多半是熟悉的。现在还没到老师排座位的时候, 大家自己挑位子坐,自然是老熟人扎堆。

    只除了——

    “他怎么在这?”

    璩贵千指着前面的人,微微蹙眉,问朱欣怡。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 正和同桌讨论卡牌游戏的曾嘉文转过了身, 声音沙哑:“刚来要赶我走?好霸道啊姐姐。”

    璩贵千扶额,孽缘啊孽缘。

    “坐着吧,”她假笑,“挺好的。”

    曾嘉文没再转回去,他比上一回见面时晒黑了一些,一笑时露出两颗标志性的虎牙,居然有点儿像holiday, 让璩贵千多看了几眼。

    两个月的假期而已, 大家却好像都变了很多。

    从前朝夕相处不觉得,分别一段时间却骤然发觉时间的痕迹。

    十六岁的璩贵千是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人。

    她健康、坦然、热爱运动, 关心每一餐的营养搭配并关心身边的人,且不吝于表达关心和在乎的心情。

    朱欣怡从书包里掏出她暑假去川渝旅游时买的大熊猫冰箱贴给她。

    璩贵千接过,敏锐发觉, 她的耳朵上多了两根透明的塑料梗。

    “你打耳洞了?”她拽着朱欣怡的手,低声问。

    “嗯,我外婆会手穿耳洞,说是一点儿都不疼,”朱欣怡轻轻拨弄一下,“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过现在已经养得差不多了。”

    “也很好吧?以后带耳饰就很方便。”她说话间带了些少女对美的天然憧憬,那闪光的表情让璩贵千一下子意识到——

    呀,她们在长大。

    多么奇妙的感受,她的朋友们在一日日长大,从青少年变成大人。而她,一个从大人变回小孩的过来人,却是从朋友的变化中感受到这一点的。

    用新的视角去看,班里熟悉的人也各有各的变化。

    公鸭嗓变多了。

    不对,也有很多人是从公鸭嗓变为了低沉的嗓音。

    宽松校服掩不住少男少女身体曲线的发育和空气中涌动的荷尔蒙。

    爱情,是很多人挂在嘴上的话题。初恋,从文本画面里的讲述变成了切实发生在身边的事。

    班主任按身高重新排了座位之后,“暗箱操作”过的璩贵千依旧是朱欣怡的后桌。

    但璩贵千初中时的同桌分去了别的班级,新落座的是一个短发女孩,名叫杨然。

    杨然不是本部升学,在这里没有熟人,也不是开朗主动的人。

    课间时璩贵千和朱欣怡聊着暑假的见闻,又讲到从前同学们的去向和八卦。

    “……隔壁班的那个谁和那个谁分手了你知道吗?”

    “哪个谁?”

    “就是那个!”朱欣怡的双手往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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