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怪病的男人们[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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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膨胀的不安感没有随着南陆这句话消失,沈鹤眠按住她的手,“不要收拾了,我都会准备好的。现在可以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吗?”

    他在那些玩具里面挑出了一个从没用过的,“今晚用这个。”

    “今晚我没打算……”

    “那用这个,或者这个,我在上面,自己动。”他打断南陆的话。

    南陆抿抿唇。

    “行。”

    沈鹤眠压不住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双手抱住自己,将领口掩住。那颗恰到好处的小痣在手背上吸引着她的目光。

    除了他说的这些,她又有了别的想看的画面。

    房间隔音不好,沈鹤眠也不是爱出声的那种人,只是越到后面呼吸越紊乱。

    明明是他自己的提议,才过了一个小时就开口求饶,说自己腿软坐不住。南陆将他按在身下,手覆在他手背,

    很容易就把他紧抠着床单的手打开。

    沈鹤眠疲惫地半阖着眼睛,面色潮红地躺在一边。

    等他休息够了,南陆轻轻吻他的手,“我想看你自己弄。”

    “……什么?”

    “把你的手指放进去。”

    昏暗的小夜灯下,南陆的眼睛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黑黑沉沉,冷静不容拒绝。尽管语气堪称温柔。

    他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战栗,心脏像窜进去了一道电流,酥麻要命。

    沈鹤眠抬手,呆愣地看了会儿,随后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舌尖在指缝中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过程中时不时抬起眼皮,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勾引一般地看她。

    这样看着,南陆愈发觉得他像一条美人蛇。

    或许他的内里破烂不堪,但外表实在迷人。

    “这样放进去吗?”

    “嗯。”

    原本沈鹤眠有些不乐意,他对自己的手当然不会产生什么欲望,不过南陆这样期待地看着他,让他不自禁地想探索出她的更多情绪。

    他凑过去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点独有的冷感磁性,“好,都给你看。”

    一条诱人沉沦的美人蛇。

    沈鹤眠身材高大,一只手就能抱起她,但这不妨碍他在她面前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花枝乱颤。

    于是南陆当晚没有睡好,梦里全是他泛红上挑的眼尾,血迹斑斑的唇瓣,清瘦修长的手指,逐渐陷于软泥中的小痣……

    第二天早上六点旅游大巴集合,南陆困得左摇右摆,EVA坐她旁边,“最近你失眠吗?怎么天天犯困。”

    因为沈鹤眠是妖精。

    “沈鹤眠什么?”

    南陆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说了什么,脑子转地飞快,“……沈鹤眠,他给我安排了很多的工作。”

    EVA顿时同情起来,“啧,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沈鹤眠不坐大巴,没在车上,EVA放肆的很。到了山上,气温降地很低,还下了点细细的雪花颗粒。

    金黄色的落叶一层层落在地上,裹着湿冷的气息,下车一瞬间,南陆打了个哆嗦。昨晚她真的没来得及收拾行李,早上胡乱塞了些常穿的衣服在行李箱。

    现在看来,不够穿。

    酒店房间充裕,一人一间。EVA提出要跟南陆挤一挤,被南陆果断拒绝了。

    她在房里收拾东西,起身无意间从窗户看见了楼下的沈鹤眠,穿了件黑色冲锋衣和牛仔裤,拉链拉到了下巴,拉着行李箱,戴着墨镜,很酷很拽的样子。

    换掉西装,显得他年轻很多,好像突然间增添了不少活力。察觉到楼上的目光,沈鹤眠抬头,和她对视了几秒,又从后备箱卸下了两个行李箱。

    酒店依山而建,从外表看着像是民居,沈鹤眠住在顶楼,顶楼只有一套房,外面是种满花草的院子。

    第一天下午休整过后,一群人跟着导游往山里一处颇有年代的村落走,去时是中午,回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橘色的小灯点缀在河边和树上,映在水里浮光跃金。大家都在拍照,沈鹤眠不在,估计在补觉。

    昨天南陆抱着他就睡了,沈鹤眠到半夜才有机会去洗澡。早上醒时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

    星星点点的光里不时有小鱼蹦出水面,几个人欢呼出声,南陆拍了照片发给沈鹤眠。

    发完就揣进了兜里,跟着同事到处爬上爬下,由于一切娱乐活动公司报销,他们把能互动的项目都玩了个遍。

    兜里亮了几下,她也没注意。玩到大晚上,才发现沈鹤眠嘱咐她,“别玩太累。”

    那时南陆缺乏锻炼的腿已经快迈不动步了。

    晚餐,沈鹤眠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不经意地瞥了南陆好几眼,满眼欲说还休的哀怨,拿着手机低头打字。

    【明天要爬山,还爬得动吗?】

    【没关系,不是坐缆车吗?】

    【缆车不到顶。】

    【没关系,我可以。】

    沈鹤眠沉默:【那你今晚是没时间来我这儿了。】

    南陆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天。】

    沈鹤眠像是预见了什么,轻轻摇了下头,放下手机,和旁边人碰了下杯。众所周知,沈鹤眠很少喝酒,平常团建时基本不喝,没人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酒杯只是轻轻碰了下唇,喝了好几口,里面还有半杯轻轻摇晃,不过没人敢有微词。

    公司大家都比较玩得开,晚上还一起玩起游戏唱起歌,南陆中途从房间出来,在空旷的民居聚集而成的村落散步醒酒。

    深山被夜色包裹,石头铺成的小路串联起温暖的宅院,路边的灯藏在木架和石壁上,低矮的石台汩汩流着水,听得见看不着。秋天的夜原来也可以是温暖的,像是走在暖色调的油画卷轴里。

    路边的木阁上跳下一只小猫,南陆不太喜欢有毛的动物,但是可能是有点点醉,觉得缩成葫芦一样朝她喵喵叫的小奶猫很可爱。

    “过来呀。”她蹲下身子。

    小猫蹲在原地又喵了一声。

    后面传来脚步声,不猜也知道是谁。一根火腿肠从旁边伸出来,沈鹤眠蹲在他旁边,“过来喵喵。”

    嗅到食物香气,小猫试探着走过来几步,最后跑到了沈鹤眠手底下,仰着头讨吃的。

    沈鹤眠看着她,眼里映着温暖的灯光,“摸吧。”

    南陆挠了挠小猫下巴处的白色软毛,“你难道连我遇到猫也能算出来吗?怎么随身带着这个。”

    “中午在餐厅门口喂过一次,还剩下一根。”

    “你喜欢猫?”

    “不喜欢,不讨厌。”

    沈鹤眠看着小猫的眼神温柔得像水,明明就很喜欢。这种时候,他像个普普通通的男生,和平日的行径割裂开。如果有人拍下照片,或许会有同事惊叹,沈鹤眠还有这么有爱心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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