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怪病的男人们[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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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涎水控制不住的躺了下来,他不想在她面前这么狼狈,用手偷偷地擦掉。

    “好……”程念撑着下巴想形容词。

    徐熙月接下去,“敏感?”

    程念点点头。

    徐熙月喘息着,低头笑了一下,“好像是这样呢,我也才发现。”

    他抬起眼,“这次亲吻是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一时冲动。”程念抽出纸巾,擦掉手指上的红色后起身,“等我亲你第三次,到时候再问我吧。”

    “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我总想亲你,那肯定是,我也喜欢你吧。”

    “到时候,我会拆开我的礼物。”

    室友在冬日的晚上看电影,读到一条评论,说,如果一个女生觉得一个男生帅,可能代表不了什么。如果一个女生觉得那个男生可爱,那她就要小心了。

    程念觉得自己就踏在危险边缘。

    在徐熙月生涩地掰开自己的腿,朝她露出自己那一行纹身的时候。她觉得他纤细颤抖的脚腕可爱。

    在他翻着英语辅导书,拼命想着怎么让程念怎样分清主谓宾时,她觉得他专注的眉眼可爱。

    在他自己洗完澡后,涂抹上她喜欢的香水味,认真引着她的手闯入湿润时。她觉得他拼命克制咬得泛白的嘴唇可爱。

    在她考完四级,他穿着臃肿的棉服将怀里的一束花变魔术一样掏出来时,她觉得他冻红的指尖可爱。

    她觉得他爱着她的样子可爱至极。

    可是她谁也不会告诉,怕自己一说出来,就在这段感情里不占优势了。徐熙月得一辈子喜欢他,得一直一直在感情里站在低位才行。

    虽然这样,他会很可怜。

    可谁让他非要喜欢自己呢。

    是他识人不清,咎由自取。

    他太笨了,才觉得自己只有真诚善良的一面。

    程念接过花,眼睛里也被这象征自由与胜利的紫色花瓣染得绚烂,她摘下两片叶子,试图驱逐心尖的悸动,“这又不是高考,谁会在四级考试后送别人花啊?”

    徐熙月将她羽绒服上的连帽戴在她头上,又从兜里掏出可爱的乌龟手套,“没人规定只能高考才能送花,我想让你考完讨厌的英语后立刻就开心起来。”

    程念带上手套,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剩一张小脸露在外面,眼神还凶凶的,像是蓬松的金渐层小猫。

    徐熙月抱着花,脸突然的红了。

    他总是这样时不时就害羞,程念看了看四周,吐出一口寒冷的白气,“喂,你知不知道别人都在传我们在谈恋爱啊。”

    徐熙月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自责地说,“是我最近靠得太近了吗?”

    “应该是吧。我不是说过了吗?等我第三次亲你,才能确定关系啊。”

    徐熙月思索片刻,“那……”

    要他离得远点吗?

    话还没说完,程念抬起绵软的针织手套捧住他的脸,“那就补上吧。”

    冰凉的嘴唇相碰,慢慢地涌上温度,冷冽的香水气息和花朵的馥郁甜蜜杂糅在一起,她垫着脚,闭了眼,认真的将唇印在他唇上,为他们的关系盖章定论。

    旁边有人偷偷的看,她也并不介意。就如同她说过的那样,她不在意他是不是异装癖,也不介意他是不是别人口中的异类,只要她喜欢,他穿什么衣服都可以。

    徐熙月呆愣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怕下一刻这些都如镜花水月一样碎掉。

    程念离开他的唇,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拍拍他的棉服,“走了,男朋友。”

    徐熙月仍然呆呆的,冻僵了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这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料,大脑负荷过载,难以处理突如其来的奇迹。

    程念走了几步没见他跟上来,啧了一声,扬起胳膊把花砸他身上,转身离开了。

    地上纷纷扬扬落着紫色花瓣。花语是自由,但她没有选择自由,花语是胜利,但赢的人是他。徐熙月一枝枝捡起地上的花,乱七八糟地抱在怀里,懵然地快步跟上程念。

    过了一会儿,程念回头,发现高挑挺拔的男生哭得眼眶红红的,静静地咬着嘴唇,泪珠不断地顺着下巴滴在花瓣和绿叶上……

    可恶啊,她又觉得他可爱了。

    第56章 异装癖 兰因絮果

    那段恋爱维持了一年半, 程念搬进了他们租的房子,徐熙月把她照顾的很好,饮食前所未有的规律,她这种吃什么都不长肉的体质都突破限制比以前胖了一点。

    这点上陈韵虽然很满意徐熙月, 但她对这段恋爱仍然秉承悲观态度, 她自己的那段恋爱可以算是前车之鉴。

    后来果然,兰因絮果。

    刚从国外回来时, 陈韵就察觉她性格有点变化, 问她是不是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程念说没有。

    但她撒谎了。

    她信誓旦旦和爸爸说, 就算没有钱,她也可以过得很好,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跟着徐熙月过苦日子。但事实证明,她不行。

    她不是徐熙月,做不到他那样在苦难里生根发芽。程念整个前半生都是用金钱浇灌出来的。她觉得生活美好、自由、快乐, 完全是由于物质的富足,是财富的堆砌。

    她爸停掉了她一年的经济来源, 让她只能一边打工一边上课。

    没有父母的安排, 不会有源源不断的朋友主动过来结交, 不会有人伤害了她就会立刻道歉。她放不下自尊去接受别人挑挑拣拣, 也处理不好赚钱和学习的平衡。即便后来她开始用磕磕绊绊的外语交朋友,却还是在那两年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和落差。

    原来有些人表里不一, 原来她也没那么招人喜欢, 原来友谊可以随时因为一点钱分崩离析, 原来正义的帮助也可能换来孤立无援的冷眼…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虚伪的,他们的友好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遇到陌生人求助,她会攥紧钱包想他是不是骗子呢?就算不图钱,是不是图别的呢?

    晚上睡不着时她在想, 如果自己家里没钱,她就接触不到季棠和陈韵,就算见到了,她们是不是也根本不想和自己做朋友?

    上学很累,上班很苦。

    寒冷的天气也只能穿着件薄薄外套,强撑着自尊说,“我不冷,天生体热,谢谢关心。”

    明明是他人犯的错,作为服务生她要低下头颅道歉,为那一点点的微不足道的薪资忍气吞声。

    这让她无法忍受,痛苦至极。

    这该死的肮脏晦暗的世界!

    她觉得这一切都要怪罪徐熙月。

    他引诱她又丢下她,让高高在上嚣张快乐的她沦落到这种地步。他把她从象牙塔乌托邦里拖拽出来,让她发现没钱真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徐熙月把她一帆风顺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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