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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温静》 50-60(第3/20页)
含笑打声招呼,大叔笑问:“元旦过得怎么样?”
“挺好,就是有一点不足。”
“哪里。”
“太短了。”说完,温静朝旁边望望,“领导没在吧……?”
看她鬼精的样子,大叔笑意更深,“我还怕你一个人无聊呢,年纪轻轻的姑娘,不都应该和男朋友一起过元旦吗?”
温静单身的事情在台里不是秘密,实习的时候就预定台花的位置,入职前后不少年轻的男同事过来搭讪示好,她无一例外都给拒绝了,理由是只想安心工作。
这理由不假,她对工作态度认真,进步飞快,对新鲜事物虚心请教和学习,惟对恋爱毫无兴致,大家慢慢地就不再去干扰。
“和朋友过也挺好的。”温静去自己位子上整理材料,“叔,你是不是又想让我相亲。”
想法被猜到,大叔讷讷地笑着,罢了,现在年轻人晚婚率越来越高,催也没用。
元旦假期和温静吃饭的是段小佳田婉。
三人都在南城,做着不同工作。
一道去学校实习过的段小佳在娱乐性报社做文案,田婉则顺理成章在她喜欢的游戏公司当了原画师,三人从学校到社会都有过困难的经历,现在算是熬出一点眉目,元旦聚会上,田婉举杯说:“年轻人就应该追求自己喜欢的事情。”
如果找个不喜欢的工作,每天过得都不会太开心。
“人也一样的。”段小佳成长得亭亭玉立,思想还是大学时的思想,“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有意义。”
那天她们三高谈阔论,天南地北地聊,段小佳还是八卦的那个她,只是口吻不再带有太强烈的个人色彩,谈到曾经的大学校园,谈到热忱过的学长,还谈陈之原先后换的女朋友。
大概是不喜欢了,再涉及时波澜不惊,反倒是提起温静那位,段小佳畏畏缩缩,在温静上厕所的时候,和田婉小声议论,“似乎是回来了。”
在报社工作,哪个圈子里的八卦都知晓一些,就是不太确定,因此这类消息双方都没和温静说,可温静回来后看那二人默契闭嘴的神情,能猜到一二。
一天繁忙的工作结束,温静回去前去超市买了点食材,做一顿简单的晚餐,冬日里尤爱喝汤,排骨炖得稀烂,混杂香甜的玉米香,每一口都满足着味蕾。
微信在桌面震动几下。
翻开一看,段小佳约她明晚去Pub蹲八卦新闻,最近手底下没啥新闻,迫于整个组的指标压力,只能自己去蹲点。
还有一条信息是傅凡洲的。
约她明晚吃饭。
温静回复:【没空。】
傅凡洲秒回:【又没空,这次找什么理由拒绝我?】
当初傅凡洲因为经常汇报那位的事情为图方便加了微信,这些年两人不常聊天,但联系一直没断过,今年他事业稳定在南城后经常有事没事约她。
大多数都没约到,只有一次去她公司楼下蹲点,才堪堪吃上一顿饭。那时傅凡洲自我调侃,她就这么不待见他吗,在校园那会儿她和谢何说话,都不搭理他三两句。
因为他是林叙的朋友还是其他原因。
温静回复:【我和朋友有约。】
这次是真的。
傅凡洲习以为常,【去哪儿约?】
温静:【……】他问的太多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林叙回来了。】傅凡洲干脆直言,【我这不是在关心你,怕你俩在这偌大的南城给撞见了。】
温静发了个“哦”的表情包,便不再回复,最终还是没套出她的行程。
哪怕傅凡洲拿出林叙做印子都没用。
高耸的楼宇,落地玻璃窗外霓虹交织,傅凡洲单手插兜,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手机放下又拿起,那边没个回复声后他低嗤一声。
旁边貌美女秘书过来安抚,包臀裙下婀娜妖娆的身姿极具勾引,傅凡洲抬手拂开那抹丝质吊带,眼见人要贴到自己身上后陡然毫无兴致地松了手,女秘书愈发用心地跪在地上,手刚碰到他的皮带就被他冷冷推开。
显然,他今天没这个兴致。
傅凡洲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个人魅力,不论大学还是工作身边的异性如同过江之鲫,他想要追的最长不超过半个月就能被拿下。只有一人除外,甚至在她那里,他还比不上普通的男人。
傅凡洲很好奇,五年前林叙是怎么追到温静的,这姑娘哪是木头做的,那分明是千年不化的坚冰.
温静和段小佳约的这家Pub地段极好,人满车满,找半天没看到停车的地方。段小佳开的他们副组长的车,外观来看一点都不像是报社的,普普通通,就像很多专拍花边的狗仔,大部分都不是鬼鬼祟祟的,只是一个过路人,这样才最能打消别人的顾虑和疑心。
“这车屁股真大。”段小佳絮絮叨叨,“我想找个地方挨都挨不进去。”
“那边不是有位置吗?”温静指了指对面。
对面是个酒店集广场,停车位挺多的。段小佳车技一般,哼哧哼哧兜个弯儿过去,就近找到一个位子后,侧方位倒进去的时候,后视镜出现一辆车丝毫不减速地冲过来像是要和她们抢。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段小佳哪会这样容忍,没给对方让步的机会,硬是怼进去,而对方更不可能让,这一二回,两人的车成功碰撞。
听到动静后段小佳咽了咽口水,不是吧,谁啊,这么刚的吗。
她们没下车,对方先一步下来,人未到声先来:“眼睛瞎了吗没看到我要过来?”
段小佳开窗回应:“你有病吧,这车位明明是我们先来的。”
“你才有病,这车位是这车的专属位子,谁让你们停了?”
“狗屁的专属,上面写你名字了?”
对方硬是拉段小佳下车去看。
下来后没看到名字,但看到歪到旁边的一个标识牌,表示此车位有人,但不知是泊车员的失责还是被其他车撞到,牌子并不在这个位子上。
段小佳有底气,但不足,满肚子的憋屈,“牌子在那边,我哪看得到。”
“管你看没看到。”对方是个染了橙色头发的青年,咄咄逼人,“反正现在车被你撞了,等着赔钱吧。”说罢,要摸出手机。
这事儿纵然觉得憋屈,但到底是自己气急,段小佳连忙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等等,别叫警察,我们私了。”
“私了?”橙毛指着自己那车,“看到那牌子没,再看看那边被你撞的样子,知道要赔多少钱吗?”
这事儿走保险最合算。
可这车是别人的,段小佳一想到副组长严厉的神态就跟学生遇见老师似的,胆子都瘦了一圈,要是被他知道这些事的话还不得拿她是问,刚才的嚣张浑然不在,她立马好声好气地叫声大哥:“哥,我保险过期了,那个,你能联系你那边的保险吗?”
好久没等事情解决,温静下车查看情况,以为只是小磕小碰,再一看,情况不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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