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后佛尊他火葬场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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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配乐之类的,还得两人细细讨论。

    “祝祷舞,听起来很不错呀。”秦渺然非常捧场,尽管嘴里含着东西,说起话来还有些含糊不清。

    算了,与她讨论想来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还是自己把这些都敲定了,再来告诉她吧。江楠溪看了看眼前这个无忧无虑,天真可爱的姑娘,不禁好奇,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经历,能将她养的这样单纯善良,简单快乐呢?

    “江姑娘,你也吃啊,这是我特意从东街铺子买来的,他们家的糕点可好吃了,每次他们去买都排不上队,只有我亲自去才能买到。”

    秦渺然的嘴边还带着一丝糕饼屑子,突然凑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江姑娘,刚刚与你一起站在门外的男子,是你什么人啊?”

    “一个朋友。”那一块碎屑看着分外碍眼,江楠溪拿起桌上的帕子,轻轻在她嘴边擦了擦。

    “你喜欢他吗?”秦渺然的声音带着天然的清甜和单纯,像孩童一般,江楠溪捏着帕子的手倏然顿在空中。

    第30章

    秦渺然状似不经意的一问,仍旧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她似乎也没想过,她与江楠溪相识并不久,问出这样的话来,其实有些失礼逾矩。

    空气中有一瞬的凝滞,房内安静无声,落针可闻,屋外清风阵阵,吹得院落中的草木簌簌作响,还传来几声零落细碎的鸟鸣与夏日末一些中气不太足的老蝉的鸣叫。

    窗外此时已暮色沉沉,天边的晚霞也渐渐收拢退散,融入苍茫夜色中。院外的转角处,一片黑色的衣角被晚风吹起,撩在一丛矮草上,压的那纤草左右摇摆。屋内两人的话语声,一字不落地传到屋外。

    “为何会这样问?”江楠溪收起那一方帕子,叠了两下,又放回了桌上。

    “今日远远见着你俩,靠的极近,我虽然只是虚虚地看了一眼,但总感觉?????你们两人之间,有种难以言说的默契和从容,这样的氛围,我在我爹娘身上也经常看到,他们两人有时候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处,我也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意。”

    秦渺然见江楠溪神色清淡,脸上并无半分娇羞柔情的小女儿姿态,便知自己是看错了。

    “我这个人,藏不住事儿,江姑娘你别见怪。”秦渺然又拿起一块晶莹剔透的小兔子糕点来,递到江楠溪手边。

    “你误会了,我们不过是普通朋友。”江楠溪接过那只可爱的小糕点,软软糯糯的小兔子躺在手心,让人不忍心下嘴。

    “我并不喜欢他。”

    江楠溪并无几分波澜的声音传来,屋外映在地上的斑驳树影随风摇动,风也动,树也动,比一开始的声响和动静要大得多,只是墙角处有个人影,却始终,一动也不曾动,就这么岿然立在那处,像一棵入了定的老松。

    “来,再尝尝这个。”秦渺然很快又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又拿起一块荷花酥,递到江楠溪手边。

    窗前小几上的一个青白色小花瓶被窗外的一阵风掀倒在地,花瓶从小几上滚落,骨碌碌地滚到了江楠溪脚边,瓶子里插着的一朵清荷也落了出来。

    “今夜这风这么大。”

    秦渺然看了一眼,便起身走向那窗台,移开撑着窗子的叉竿,将那一扇大开着的窗子合了起来。

    “大概是要下雨了。”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大雨前的闷热潮湿水汽,外面是逐渐肆虐的风声,江楠溪捡起地上的瓶子,将它放回了原处。

    “咦,这是什么?”秦渺然手中还拿着那只撑着窗子的叉竿,只是叉竿上不知何时系上了两根银色的飘带,绑成了两只蝴蝶结的样子,在这木质的杆子上,倒显得有些怪异。

    江楠溪笑了笑,“给我吧。”

    下山时走的匆忙,秦渺然不停地给她发着讯息,让她下来,傅明便替她接过了那两根飘带,刚刚在秦府门外,也忘了找他要回来。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送回来的,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江楠溪将叉竿上的雅舞带拆下,绑了一根在秦渺然的手上,屋外树影摇曳,屋内人影蹁跹,两人在房中排起三日后的祝祷舞来。

    兰因堂内,傅明带着一身雨水气从堂外走来,眉目如刀,锐气逼人。

    符向川还在白日里几人议事的厅堂里,此时手中捧着一本《乐经注集》,撑着一只手,在偏厅的小塌上半躺着。

    山雨欲来风满楼,眼见着就要有一场大雨,符向川关了这阁楼的门窗,在一室袅袅沉香中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一只手颇有节奏地在空中画着圈,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高亢的音调。

    房门“唰”的一下被人震开,带着屋外的狂风席卷而来,那单薄的门扇被大风吹得开开合合,符向川“突”的一下从小塌上跳了下来,只剩那本注集被扔在小塌上,单薄的纸张被风一页页往前刮,留下突兀的声音。

    傅明面无表情地走到室内的紫檀平角条桌前,衣袍都未撩便坐在了那把宝蓝色云龙捧寿坐褥的禅椅上,又似是卸了力般,靠坐在那椅子上,紧紧阖着双目,只余桌子上青玉笔架上挂着的几支毛笔,在风中左右晃动。

    符向川两步上前,将那大开着的门又关上,那满屋乱窜的风终于止住了,房中瞬时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不是送她去找秦渺然吗,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符向川的声音不大,还带着些刚刚睡了一觉才起的喑哑。

    傅明仍旧闭着眼,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般。

    符向川见状知道他并不想与人说话,只好又坐回了那方小塌上,拿着刚刚没看完的书继续翻看起来。书页已经被风翻动的乱七八糟,符向川继续往前翻着,试图找到自己刚刚看的那一页。

    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在一片静谧的室内突兀非常,傅明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终于没忍住抬眼看向符向川。

    “你在看什么?”冷冰冰的声音中带着些不耐烦。

    “我在看一本乐谱,我想着,江姑娘过两日的表演,应当找一首大气些的曲子才是。”符向川继续往前翻动着,“找到了,我刚刚看的这一首《溪山秋月.洞天春晓》,前调悠然清畅,若山间松风,令人心旷神怡,后调却又激扬婉转,磅礴大气。”

    “将这曲子改一改,应当与江姑娘的舞极为相称。”

    符向川不自觉地眯起了双眼,脑海中还勾勒着这首《溪山秋月.洞天春晓》所带来的心神触动。

    终于有机会让他展示一下自己在乐曲上的天赋了,往日与傅明在一处,这家伙乐感天生好得出奇,从没有他发挥的余地。符向川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改,在哪个地方加笛声,哪个地方进萧声,还有鼓声,锣声……

    却突然感觉双手一空,这手中无物的空虚失落感让符向川蓦然睁开了双眼。

    果然,那《乐经注集》不知何时早已被傅明握在了手中。他此时正翻看着符向川之前打开的那一页,指骨分明的手指在书页上慢慢游走,似是在感受那乐谱上的乐符律动。

    屋外的雨终于落了下来,风雨声交杂着电闪雷鸣,瓢泼倾盆,哗哗作响。

    “这曲子我来作。”

    尽管屋外雨声嘈杂,雷声轰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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