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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男友和别人官宣了》 20-30(第14/14页)
浑噩噩地站起来,就想往外面。
“喂,喂,喂”,袁京一把把这个酒量不好的人按回座位:“喝成这样,到哪找苏予笙去?她接你电话吗?你知道他在哪吗?”
“酒醒之前,哪都不准去!”
一连串扎心的话甩了出来,沈言非身姿晃了晃,总算是老实坐下来了,可清俊的脸上落寞难掩,比之前看上去还要惨白几分。
谢宁安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艺瑶没说苏予笙认识别的人,应该就是碰巧遇到吧,你别想太多了。”
真的是巧合吗?沈言非看着透明的酒杯,心里暗自希望这是真的。
“哎呀”一声惊呼,谢宁安和袁京回头,看着阮昕薇一脸焦急地向这边赶来,匆匆忙忙连口罩和帽子都忘了戴,所到之处,引得不少动静和骚乱。
“这么急干嘛,就会添乱”,袁京忍不住抱怨。
他其实不太喜欢阮昕薇,总觉得这个女的假假的装装的,时常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定位,喜欢招摇,因此很容易惹祸。
所以原本相安无事的二楼卡座,因为她的一声尖叫和四处穿行的行为,惹得二楼的人全都看热闹似的往这边张望。
“对不起啊,我下次注意咯”,阮昕薇不情不愿地胡乱道了个歉,就马上扑到沈言非身边,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鹿:“言非,你的手怎么啦?”
说完,伸手要去摸。
沈言非没看她,也没管袁京是不是包好了,直接把手抽了回去,声音没有情绪:“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都流血了啊!”阮昕薇声音娇嗲,一脸心疼:“我送去你回去吧!”说完又想伸手去扶他。
可沈言非不动声色地闪了闪,她扑了个空。
阮昕薇有些失落,但很快调整好表情,再抬头时依旧是那幅娇嗲无辜的模样:“言非,你喝这么多,在外面不行的,就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嘛?”
沈言非闻言,从沙发上慢慢直起身体,一改之前的颓势,气场瞬间变得凌厉,深邃的眉眼瞟了她一眼,没回答她好或者不好,而是淡漠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阮昕薇,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予笙说我们在一起了,说予笙是小三?”
阮昕薇呆了,没防备他突然发问,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跳砰砰砰地跳。
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转的飞快,手心指甲掐紧,强迫自己冷静,脑中飞快地想着说辞:“言非,你相信我,我怎么会说这种话?”一边说一边小心得觑他:“是予笙听错了吧?”
她决定把责任推给苏予笙,反正她都已经走了,不可能再回来跟她对峙。
“呵”,沈言非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冷笑,一双眼睛冷得像冰:“你不承认?我再问一遍,到底是不是你说的?”
阮昕薇心脏猛地抽动一下,几乎被他问得一哆嗦,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明明喜欢他,却又有时觉得他有些可怕。
她咬了咬嘴唇,觉得有些委屈,明明她也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他却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像刚刚那般像是审犯人的眼神,他就从来不会用在苏予笙身上。
心一横,她决定咬死不承认:“我没有说过,是苏予笙听错了,跟我无关。”
“好”,沈言非低低开口,淡漠而冰冷:“既然这样,我许诺过的事情已经都做到了,从今往后我们没什么牵连,你可以离开新予集团了。”
“什么?!”阮昕薇大惊失色难以置信,连一直努力维持的表情管理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了,急急发问:“言非,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沈言非被酒熏过散漫的眼睛正眼都没看她一下:“我感谢你高中时候的帮助,该还的,我已经连本带利还清了,你可以走了。”
阮昕薇瞪大眼睛满眼不可思议,如果说从前他对她还有几分客气,而此时此刻耗尽了耐心的他冰冷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不留丝毫情面。
“不要!”阮昕薇尖叫一声,大眼睛里瞬息蓄满了泪水:“言非,你不要这么对我,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骂我,请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沈言非没看她,一手扶着胀痛的额头,一手拿起外套,有些踉跄地向外走去。经过她身边时,淡淡散落一句:“新予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谢宁安朝袁京比了个无奈的手势,跑了几步追上沈言非,把他拉上车。
另一边阮昕薇愣在原地,那些话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她打了一个冷颤,恍惚回想起在韩国当女团那些表面光鲜实际暗无天日的日子,瞬间恐惧袭来,头皮发麻。
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才从泥泞里逃出,过上了现在的日子,她绝对不可以再回去!
阮昕薇咬了咬牙,暗暗发誓。
“昕薇,怎么样?要不要紧?”程誉一脸关切地走过来,看着阮昕薇只穿着很清凉的超短裙,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想给她披上。
她冲他甜甜笑了笑,然后摆手:“谢谢啦,不用了。”
程誉的手有些尴尬地被晾在空中,他呆了一下,讪讪笑了笑:“昕薇没事,非哥是在说气话,你别太在意。再说了,苏予笙都走了,非哥迟早是你的。”
“嗯”,她甜甜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坐上车之后,沈言非醉意朦胧地跟司机嘱咐了一句,然后闭着眼睛开始休息,当车辆穿行过城市的繁杂道路,在一幢陌生的别墅门前停下的时候,谢宁安有些懵逼,这到底是哪里?
一旁的男人没多说话,自顾自地下了车,夜晚风大,吹散了他身上的酒精气息,随之而来的冷意唤起了他的几分清醒。
他就这么站在别墅门口,静静望着漆黑一片的别墅,半天没说一句话。
“这是哪啊?这么黑怎么也不开灯。”谢宁安有些纳闷。
“这是予笙的家。”沉默许久的男人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和夜色一样的凉意。
谢宁安点了点头,才发现这幢别墅其实跟沈言非家很像,只是没有开灯,看得不是很真切:“和你家差不多。”
沈言非点了点头,当初袁京笑他们,说什么都喜欢搞差不多的,差不多的房子,差不多的杯子,都用同一个品牌的护肤品和包包,非常没劲。
从前没觉得怎么样,等到真分离一段时间,看到自己那一份的东西,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另外一份。
夜色中,沈言非看着和自己一样却黑暗一片的别墅,突然就破防了,别墅灯没亮,别墅主人不在,她一个多星期前离开了,说不会再回来了。
他用手摸了摸胸口,感觉闷和疼。
“有烟吗?”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问旁边的谢宁安,企图用烟驱散烦躁。
“没有”,谢宁安老实说:“艺瑶不让抽,还有你不是早就戒了吗,怎么还想抽?”
沈言非说不出来,心里堵着一般的难受。
半霎,他猛地捏了捏手指,转身望向谢宁安:“电话带了吗?我想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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