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当婆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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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月却能很清楚听到两人对自己的嫌弃,她紧紧咬住嘴唇,铁锈腥甜的味道布满口腔。

    严氏走的很快,葛月被两个丫鬟扶着走在后面,刚出坤宁宫就看到两个人。

    信王见她出来了,忙走上前问候:“如何?怎么不多歇一会,我让人找个软轿送你们回去吧。”

    苏青连忙上前想要帮忙,被葛月拦住了,“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我送你回去。”

    葛月抬眼看向他整齐的衣襟,眼神有些幽暗,“不用了,殿下回去吧,我就是被吓了一下,身子没什么事。”

    “青儿,时辰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去。”严氏催促着养女,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葛月。

    信王有些为葛月抱不平,“你要是在苏府住的不开心,不如还是搬回王府吧。”

    他觉得严氏好像不太喜欢这个亲生女儿。

    葛月觉得有些好笑,也真的笑出来了:“那是我家啊,住在自己家怎么会不开心。”

    “那就好。”信王看像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严夫人,想了想开解葛月道:“你毕竟刚回来,和家人相处不久,慢慢的他们就喜欢你了,人只长了一颗心,长辈们对喜欢的人难免会有些偏心了,我们把心放宽些,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葛月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她问道:“你现在是把心放宽了所以觉得舒心吗?”

    信王愣了一下,然后挠头笑道:“我很好啊,如今是皇子,以后是富贵亲王,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很舒心啊。”

    葛月却觉得他在强撑,他是皇上的第三个儿子,太子是皇上最看重的嫡子,潞王的母妃是贵妃,母家势大,潞王本人温和宽厚,是皇上最省心的儿子。

    只有信王,虽是幼子却没有得到太多宠爱,至今皇上都没有让信王进入朝堂。

    和两个兄长比,他是如此被忽视,他真的觉得没什么?

    还是说他看开了。

    可凭什么他们要开看,她凭什么要认命,凭什么就一定要等着别人的怜悯与恩赐!

    “我们会过很好的。”她会帮他,帮他成为最优秀的皇子,成为皇上最倚重的皇子,就如她会是苏家最优秀的女儿,让那些轻视她,嫌弃她的人都后悔。

    权利,这是世上最迷人的东西,它让所有人趋之若鹜。

    再不堪的人,只要站在高位,谁也不敢轻视,就如卫县主,背后有皇室撑腰,她那位高权重的丈夫尚且服服帖帖,别人就不敢多言了,只要她出现的场合,谁不是对她笑脸相迎。

    哪怕在宫里,她都能横着走,不就是因为她得皇上看重,谁也不敢轻视。

    葛月眼中闪过坚定,终有一日,她也会让所有轻视她,嫌弃她人拜服在她的脚下,别人给不了的公道,她要自己讨回来。

    宫墙外,窦绍已经等了好一会儿,要是卫姜还没出来,他就准备直接进宫接了。

    “苏国公,今日孩子顽劣让令嫒受罪了。”

    看卫姜大肚子,苏国公脸色不好也只能宽宏大量道:“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今日是小女,皮厚只是受到点惊吓,改日是她人那就不好说了。”

    眼看窦绍脸色不好,他转了话头,“这事怪不到县主头上,我只找卫啸说事,就不耽搁县主了。”

    卫啸是卫姜的兄长,苏国公倒是正常疼孩子的父亲,

    他往后让了一步,卫姜讪讪,在窦绍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严夫人她们出来了。”长佩在窗外轻声道。

    卫姜掀开她那边的帘子朝宫门看去,苏国公已经快步迎了上去。

    “青儿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苏青被问懵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父亲应该是误会了,她有些尴尬地朝葛月看去,然后对苏国公道:“父亲,不是我,是月妹妹落水了。”

    苏国公只听到下人说苏家小姐落水了,第一反应以为是苏青,他的眼光看向披着斗篷的葛月,脸上关心的神情收了些,问道:“有没有事?”

    “我很好,谢谢父亲关心。”

    苏国公淡淡问了声嗯,然后转身朝自家马车走去。

    葛月低着头,紧紧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刺进手心里,只有这样的疼才能让她迈起步子。

    苏青去陪严夫人了,这辆马车只有她一人,没有了外人,她能放心地发泄情绪,她把手指塞进嘴里咬住,这样她才不会放声大哭。

    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错的不是她啊,她才是被害的那个,为什么父亲母亲对她如此冷淡,疏离,却反而去心疼那个假的。

    这世上最亲的不是血脉至亲吗?

    “小姐,你别难过。”侍女带着哭音,心疼地去掰她的手,轻轻地吹着她手心的伤口。

    “我不难过,我也不在乎了,他们不要我,我也不稀罕他们。”葛月发狠道。

    她会有自己的家,她不需要这些人所谓的疼爱,她要他们来求她!求她

    认苏家,求着她亲近苏家。

    那侍女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只是一脸怜悯地为她包扎。

    马车一路行驶,卫姜幽幽叹了口气。

    窦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往这边靠近了些,“苏家为什么这么对葛月。”

    就算有什么内情,可既然认了她,为什么又处处这么疏离,好像是被逼着认亲的一样。

    “你很同情这位苏二小姐。”

    卫姜:“不值得同情吗?她带着满心的欢喜和期盼来京城查找身世,如今找到亲生父母了,可他们却对她疏离冷淡,甚至处处看重那个假女儿胜过她,这还不可怜吗?”

    窦绍口气平淡道:“那定是她这人有什么地方让他们喜欢不起来。”

    卫姜打量着他,狐疑道:“你好像也对葛月有意见,你说的完全是受害者有罪论,今天她落水了,差点被淹死哎,父母亲人一个个表现的那么漠不关心,这要是我,我肯定发疯。”

    窦绍被她话逗笑了,她还记得怎么发疯吗?学的像吗。

    “她不会淹死的。”

    卫姜:“幸好长佩水性好,不然谁说的准,太液池又不是没淹死过人。”

    窦绍瞥了她一眼,笑了,“人家可不一定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卫姜:“什么意思?”她凑近盯着他的眼睛:“你查到什么了?”

    他和她鼻息交互,唇与唇的距离不过相隔一指,他咽了下喉咙,把头往后仰了一下,怕吓到她。

    手按住她坐好,这才道:“不用查,合理猜测了一下就清楚了。”

    “麻烦窦青天给本县主说说怎么猜测的?”

    这揶揄的口气,让窦绍偏过头去,卫姜见他还在卖关子,伸手把他下巴拖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愣住了,这……好像有些纨绔调戏人的手段。

    卫姜脸红了,不自在地缩回手。

    窦绍下颌处还有她温热指尖留下的触感,可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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