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吻潮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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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奶气,“知道……妈妈说……爸爸的家人都不喜欢我。”

    “……”陆祈宁拿烟的手一顿,“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在酒店好想好想你呀。”她天真的笑着,说话结结巴巴,含糊不清,“就是很想很想。”

    他板着脸,有气出不来,“你知不知道我会揍你。”这句话他说了好多次。

    “知道。”她趴在桌上玩着他的烟灰缸,“妈妈经常揍我的。”

    “为什么揍你?”

    “因为我想出去玩,她说我没资格出去。”她歪着头问陆祈宁,“什么叫做没资格……”

    陆祈宁拧眉,没回答。

    低头看着她递过来的糖果,慢慢接过。

    “没资格就是……”他剥着糖衣,看着她那神似陆渝清的轮廓,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语气软和下来,“大家都不喜欢吃你的糖,你还非要送的意思。”

    “那我自己全吃了。”她啊呜啊呜吃着空气,“那就有资格了。”

    “……”

    陆渝清在国内的房子和财产都被武露婷盯着,母女俩大部分时候不是住酒店,就是租房子,他送她回去时会跟陈漫云碰见,偶尔聊那么几句,陈漫云大概也知道陆祈宁厌恶她,刚开始也不敢跟他说话,是随着葡萄每次‘出逃’去找陆祈宁,两人关系才缓和下来。

    后来陆渝清再次打电话以他的名义,问投资的事,他没之前那么强硬,语气淡淡:“我说了,捧谁都行,陈漫云不行。”

    “就一次,反正梁西月也不在乎。”陆渝清笑着说,“我的案子也许再拉扯几个月就可以宣判了,到时候我自己来,不用你。”

    说完,停顿片刻,“我要是你,我就直接问她了,你又不问,靠试探能试探到什么时候?就算离婚,也离得明明白白,不是吗?”

    “闭嘴。”

    陆祈宁还是拒绝了。

    他忘了自己最终答应投资的初衷到底是因为想试探,还是葡萄一次次的问他‘能不能投资妈妈演的戏’时,顶着那只略有些发白的眼睛时的心软。

    窗外的薄雨下着,陆祈宁黑眸犀利的看着梁西月。

    胸膛剧烈起伏着,梁西月离开家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无数次的在想,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就算没有心动,也应该有那么一点感动,为什么到头来因为宋霄、因为那个该死的法国佬,她就要跟他离婚。

    陆渝清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她又不爱你,被你强捆在身边,其实也很可怜,不是吗?’

    他那句话如穿膛而过的利刃,拔出来时的倒钩都沾染着血,刺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所有人都在说,她被困在他身边,她一点都不爱他,她不过是走投无路,在那个时候要是换做其他人出现,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嫁给对方,他反驳不是的,她对他也有一点感觉……有一点点……

    心中五味杂陈,“梁西月。”

    “你别说话。”她提起行李,正欲往门外走。

    刚走两步,陆祈宁就抓住她的行李箱,高大的身影走到她跟前,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我们结婚三年,人家都说三年、七年、十年是个坎,我们现在遇到第一个坎,你就要走,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你说凭什么?我还想问凭什么。”他抓住她的手,“你在瑞士冲我开了三十九枪,你那个时候应该是真的很想我死,那么毫不犹豫、那么果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后来你有了真的子弹,也无数次对准过我,我想问凭什么,梁西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梁西月眼神晃动了一下。

    果然,他是知道曾经有段时间她的枪里装着一枚足以射杀他的子弹,只要她按下扳机,他就会命丧当场。

    三十九枪。

    几乎全都是胸口和脑袋的位置,一枪一枪,她摁了三十九下。

    可为什么后来真有了子弹,她连一枪都射不出?

    梁西月抬起酸涩的眼睛看他,说道:“陆祈宁,我那时真挺想你死的。”

    “我知道。”他笑了笑,“谢谢你的手下留情,让我活到今天。”

    其实她想杀他。

    也没什么的。

    那时候都没躲,现在也不会躲。

    “所以,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你现在没办法冷静听我说话是吗?”他觉得自己要强制的留下她,也不是不行,但这种念头闪过瞬间就熄灭了,“那我给你一个月,梁西月,你冷静下来后我们好好谈谈,离婚,我绝不允许。”

    “你想我好好谈,这一个月别来找我,也别对我定位,我找谁,我见谁,你别插手。”

    陆祈宁觉得喉咙像是滚入腥甜的液体,骨节分明的手紧了紧,几乎咬碎牙:“好,我答应你。”

    “你走吧。”他说。

    第60章 “谢谢招待,陆先生。”

    梁西月走了。

    陆祈宁亲眼看着她走的,推着自己厚重的行李,就像那一年嫁给他时,她也是这样拖着厚重的行李搬到他们的‘新婚别墅’,组建起他们的小家庭,这三年里,两人吵架的次数很多,几乎天天都吵,吵到冷战、吵到互不理睬,即便这样,他也知道,她走不掉。

    现在真的走了。

    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突然获得了自由,它几乎没有做任何停留,毫不犹豫的展翅高飞。

    薄雨下着,他站在店门口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咬在嘴里,复发的烟瘾比之前更加凶猛,一天几包都是常事,他双手拢起点烟,抬眸望去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雨幕中,他有点慌,冲进雨里去找她,但走了一段路又停了下来。

    站在那站了几分钟后转身上车。

    上车后冲着坐在副驾驶的Sam说:“你跟着她。”

    Sam点头,推开车门下车,朝着梁西月离去的方向走去。

    “先生,回去吗?”

    陆祈宁用纸擦了擦手上的薄雨,语气淡淡:“回去。”

    陆祈宁返程后又加派了几个人跟着梁西月,她从十桥镇一路往南走,去了很多地方,也遇到了一些危险,因为有Sam在,大部分时候都化险为夷。两人的生活好像就这样朝着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走着。

    那段时间,陆祈宁的情绪不算太好,梁言霖跟着他做事时都能感觉得到,一天几包烟的抽,所有高层头顶上都像飘着乌云,不知道狂风暴雨什么时候会来,但这种时候有梁言霖在会好点,大家都发现有他在话,陆祈宁勉勉强强能压得住火气。

    二月初,雨水时节。

    华祎高楼的落地窗上覆盖着硕大的雨珠和薄雾,陆祈宁开完会议坐在沙发上休息,双眼刚刚阖上,就听到有人敲门,隔着门都听到陆骁的声音:“哥!”

    他不耐烦的说:“进来。”

    陆骁把门推开走了进来,环顾四周,见没人在,嬉皮笑脸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哥,你最近跟嫂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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