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糙县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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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缠上。

    陈大背了一筐药材,说什么也要跟陈君迁一起去。陈君迁拗不过他,只能同意。

    父子二人冒雨赶路,陈大一路说,左一句大家都是男人有问题不丢人,右一句作为丈夫断不可委屈了妻子。

    陈君迁几次三番试图解释,陈大却只当他是不肯承认。毕竟经过昨天晚上沈京墨愤而出走那一幕,他不行这件事在老头儿眼里已经坐实了。

    等到了县衙门前两人分开时,陈君迁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林逸舟和苏北铭一大早就在县衙门口恭候陈君迁,远远瞧见他时,两人都是一副狗腿的笑容,小跑着去迎接。

    陈君迁瞧见这两个始作俑者,原本就不怎么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更黑了。

    林逸舟惯会察言观色,当即站住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还顺势拉住了笑呵呵的苏北铭。

    “大人……这一大早的,怎么不高兴啊?”

    陈君迁黑眸沉沉,话里压着火,眼神在林苏二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咬牙切齿地笑着掏出那本春宫。

    “这、本、不、好、看,”他晃了晃书,“还有更、好、看、的哈?”

    林苏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思考了一会儿,苏北铭一拍脑门:“大人您看啦?我们那儿的确还有更好看的!我给您取去啊!”

    他说完就跑,却被陈君迁一把薅住了衣领揪了回去。

    他黑着脸把春宫甩到两人怀里。

    “你们两个!把县衙上下都给我打扫干净!下值前,敢有一丝灰尘,我踢烂你俩的屁股!”

    *

    大雨一日未停。

    沈京墨白天和柳翠仪一起去了县里,按着她的喜好挑选了棉布和绣线,确认了图样才回家。

    陈川柏陪她们一起去,临到回时却犯了懒,嫌雨大路滑,便找了个借口躲去县衙过夜了。

    沈京墨没意见,和柳翠仪一路走到家门口,进屋后就立马拴上了门,点起蜡烛来刺绣。做了一会儿,眼睛有些受不住,才熄了灯去歇息。

    陈君迁到家时,东屋的烛火刚刚熄灭。

    他今晚一个人住西屋。陈大原本要和他一起回来,但下值前雨又大了许多,他便让陈大和陈川柏一起住在了县衙,自己一人回来,省得她独自在家引来歹人觊觎。

    这样也好,老爹和弟弟不在,他至少能睡床了。

    啃了三个菜饽饽,陈君迁在檐下接了雨水漱了口,回屋睡觉。

    入夜,雨势愈大。

    黑压压的夜幕没有一点月光,不时闪过一道刺眼的闪电,随即雷声滚滚,震得大地颤抖个不停。

    陈君迁生于斯长于斯,夏季电闪雷鸣阴雨连日不绝早已司空见惯,伴着雷声也睡得着。

    二更天,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而后一道震耳欲聋的炸雷劈下,东屋中瞬间传来一声短促如猫儿似的尖叫!

    “啊——!!”

    原本熟睡的陈君迁听见尖叫声,猛地醒了过来,外衣也没来得及披,就跑向了东屋。

    东屋门锁着,他推了一把没推开,拍门叫她的名字也无人应答。

    陈君迁心里一急,后退半步,抬起脚来用力一踹,擀面杖粗细的门闩竟被他一脚踹断了!

    他来不及心疼门,慌忙跑到床边。

    床上坐着个人,用被子裹着活像枚粽子,一道闪电划过,沈京墨小脸惨白,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流,拽着被子的手瑟瑟发抖,随着炸雷声响,又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哭吟。

    见他进来,她红着眼睛看向他,目光惊慌又无助。

    陈君迁瞧见她的小脸,心中一紧,忙将门关上阻隔些许雷声,接着快步回到床边,屁股挨着床沿坐下,身子挡在她和窗之间。

    “怕打雷?”他声音压得极低,语气也温柔,生怕再吓着她似的。

    沈京墨紧紧咬着唇,下巴不住打抖。

    她在上京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雷雨,就算夏季雨多,也从未见过这么响的炸雷,而且大多只消片刻就停了,不像今夜的雷声足足响了半夜不说,还一声响过一声!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随着雷声嗡嗡震颤。

    沈京墨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双含泪美目紧盯着他。

    陈君迁陪她坐了一会儿,知道她一时半会睡不着,便起身去点蜡。

    他刚一动,沈京墨抱着被子的手蓦地抓住了他的衣角,神情无助又惶恐地看他。

    “我去点灯,不走。”

    他站在原地没再走动。

    沈京墨定定地盯了他片刻,一寸寸松开了僵硬的手指,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身影,他走到桌边,她的视线便跟到桌边。

    很快,蜡烛亮起,昏黄柔和的光亮徐徐照亮了整间屋子。

    陈君迁把蜡烛放到沈京墨床前,又给她倒了杯水压惊,而后才坐回到了床上,目光带笑地看着她。

    昨晚与他置气时一个人气冲冲地离家出走,他还以为她胆子多大呢,没想到竟被几声雷吓成这样。

    许是温暖的烛光让沈京墨被吓得砰砰直跳的心安定了下来,她渐渐平复了呼吸,抬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随后看向了坐在自己身前的陈君迁。

    他正笑着看她。

    沈京墨刚被吓得失神,如今算是回了魂,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眼,脸上的表情顿时由害怕变成了气恼。

    这个登徒子竟然夜闯她的房间!

    她看了一眼被踹断成两半的门闩,带着被子往他相反的方向挪了好几步,警惕地看着他,好像他比雷声更可怕。

    陈君迁不由失笑。

    他站起身离开她的床,走到桌旁坐下,与她隔着几步远,她紧绷的身子才微微松懈,但目光仍一错不错地死死盯着他,防范着他有所动作。

    两人对峙了不一会儿,陈君迁率先开口。

    “下次再拿话本回来,我定会好好检查。”

    见他主动提起昨晚那窘迫的事,沈京墨没有开口,只移开了视线不看他。

    陈君迁心平气和地把画本的来历,以及昨夜让她找出那本春宫的原因原原本本讲给她听。

    “那两家伙已经被我罚过了,你若觉得不够,我明日再想招罚他们。”

    沈京墨轻哼一声没有接他的茬。

    陈君迁又道:“你来之前,我家中没有画本。那些画本带回来后就放在你房中,你可曾见我看过一次?”

    沈京墨不言语。

    陈君迁:“且不说我不看那玩意儿,就算看,也不可能让你知道。”

    沈京墨瞪他一眼,又立刻撇开了脸。

    陈君迁说完顿了一顿,只觉关于这件事自己再没什么可解释的了,沉默片刻,顺势提起了另一件事。

    “这几日不知为何,县里总有人传我……的谣言,县衙里堆了不少滋补之材,着实令我不解,这谣言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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