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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一个糙县令》 40-50(第21/29页)
保不了,好日子准能过得上。”
想不到孟沧那老小子还有点良心。
陈君迁正要客套一番,不远处忽得传来阵阵铃铛脆响,有些耳熟。
三人齐齐转头去看,就见一个娇俏少女从卫府大门外跑来,一身鹅黄纱衣和满头珠钗随着脚步乱晃,待靠近了,又突然慢了下来,扭扭捏捏地朝三人走过来。
还没等陈君迁看清少女的面容,翁逢春先发出了一声看好戏的“哟”,拉了拉陈君迁的袖子,勾勾手让他跟他走。
陈君迁不明就里,跟着翁逢春走。
孟盈盈见状,忙“哎”的一声想叫住他——知道他今日到任,她一大早就起来打扮,这身衣裳和首饰都是她平时舍不得穿戴,只有见贵客时才会用的。
她听闻他那娘子漂亮得很,可她孟盈盈长得也不差,打小就人人夸她可爱又俏丽,再这么一打扮,他肯定会印象深刻。
可她还没到他跟前呢,翁叔怎么就把人给带走了?
孟盈盈正要去追,方才一直没精打采的李满却突然来了精神,横插一步拦住了孟盈盈的去路,惊喜地看着她用心的装扮,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知道我今儿来卫府,特意穿得这么好看来找我?”
孟盈盈瞪他一眼:“臭李满!谁来找你了?你让开!”
说完她就要从他身侧跑走。
李满身手可比她灵活多了,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不找我,那你找谁?”
“要你管!”孟盈盈说完,把李满往边上一推,追着陈君迁和翁逢春的方向去了。
“哎!”李满愣了一下,赶忙也追上去。
经过李满这么一耽搁,陈君迁和翁逢春已经进了屋关上了门。孟盈盈面对着紧闭的房门,想敲门,又怕翁叔在和他说正事,不敢打扰。
都怪那个臭李满!
孟盈盈回过头去狠狠瞪了李满一眼,就要在门外等陈君迁出来。
李满见状忙讨好地扯了扯她衣袖:“你要找翁叔,谁知道他还得多久才出来呢?要不去我屋里呆会儿?我爹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西域的南疆的好多没见过的,走!”
孟盈盈接着瞪他:“谁稀罕了!”
“哎呀来吧!”李满却是拉住了她的胳膊,连拖带拽把人拽进了自己屋里。
等两个小祖宗走了,站在门后的翁逢春才笑呵呵地摇摇头,对陈君迁解释,果毅都尉一职,不大不小,清闲自在,通常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来做的,李满就是。
李家在长寿郡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与孟家交情甚笃,李满更是打小就喜欢孟盈盈,一门心思要做孟沧的乘龙快婿。
不过孟盈盈的心思就不好说了,他这个当叔叔的也不好在新下属面前落了宝贝侄女的面子,便没再说下去。
陈君迁这下对自己的同僚多少有了些了解,不过他对别人的感情故事没什么兴趣,甚至连孟盈盈的脸,他都没看清。
比起这些八卦轶闻,他更关心自己的差事。
可他一个手底下没兵的都尉,能有什么正事可做?翁逢春就是想给他安排也没得安排。
不过新人嘛,刚到任上想有所表现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孟沧也看重陈君迁,翁逢春乐意给他个机会,开始冥思苦想起能交给他的差事来。
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孟盈盈倒是不知怎么被李满气哭,跑回家告状去了。
翁逢春出去拦也没拦住,只能去教训李满。
李满却一脸不悦地盯着陈君迁,咬牙切齿道:“右果毅都尉想要差事做,不如去更新下我们郡的舆图好了。”
翁逢春看看李满,再看看陈君迁,也不知他哪来的邪火。不过他这提议倒是不错——按照大越军规,各州、道驻军有及时更新地方舆图的职责,按理应该三年一更新,但长寿郡的舆图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更新过了,年年拿旧的交差,确实不大好。
陈君迁也不明白李满怎么对他这么大敌意,但他也无所谓,他不主动得罪这位小少爷就是了,再说绘制舆图要常常在外跑,不用在卫府和这位同僚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觉得挺好。
于是翁逢春一拍板,就把这事交给了陈君迁,至于交期……
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交呗。
*
在卫府度过了无所事事闲得发慌的几天后,陈君迁终于挨到了休沐日。
休沐前一日,李满就急不可耐地跑回家去了,据说是要去偷他爹的宝贝如意给孟盈盈赔罪。
陈君迁心里惦记着沈京墨,也是归心似箭,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等到了下值的时辰,才牵上翁逢春送他的那匹枣红马回家。
这马是匹脾气温驯的老马,陈君迁虽然还不怎么会骑,但一路走走停停,也在休沐那日下午到了家。
远远看到家的时候,陈君迁心里美美的。
和她成亲后,这还是俩人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他买了好多新奇的玩意儿和衣裳首饰,她见了肯定高兴。
不光沈京墨,陈大和陈川柏也都有份。
想着她的脸,陈君迁牵着马快步走到院门前,推门进院,吆喝了一声“我回来了”。
等了片刻,无人应答。
陈君迁一愣,把马拴好,进屋找人。
三个人都不在家。
没人记得他今天休沐吗?!
陈君迁走出屋子站在小院里,手叉着腰哼了一声,随即又钻回了屋里。
娘子不在家,多半是在学堂。
他这下反倒不着急了,去厨房找出两个菜饽饽吃掉,打了桶水,扒下吃了一路灰的衣裳,把自己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抹上面脂,从她做好要卖的香囊里挑了一个系在腰上,美滋滋地往学堂走去。
*
沈京墨已经在学堂忙了一上午,此时才吃过饭,在学堂后面的小屋里歇晌。
陈君迁去长寿郡赴任后,学堂也重新开了起来。她每日又要教小孩子读书写字,又要和姑娘们刺绣,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好说歹说,请来了云岫先生偶尔帮她教教课,也还是累得不行。
经过雁鸣山那件事后,更是有姑娘私底下找她,希望她多教教她们弓箭,好歹是个防身的手段。沈京墨答应了,也就因此变得更忙了。
晌午在小屋里歇了没一会儿她就醒了,总觉得今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可就是想不起来具体有什么事。
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上午有小孩把学堂里的桌椅弄坏了,她得趁下午姑娘们来刺绣之前整理一下。
学堂的门关着,但没锁,沈京墨推门进去,一眼就瞧见原本乱七八糟的桌椅,不知何时全都摆放整齐了!
她一愣神,门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沈京墨吓得险些叫出声来,背后那人却预料到了一般,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光天化日之下,竟遇到这样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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