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嫂嫂费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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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被他抽去了所有力气,舌根又麻又痛,软软瘫在他怀中。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激烈的索吻,眼尾处一片嫣红,漂亮圆润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她无力地捶他胸膛。

    他不肯放开她大手也不老实地攀上去。直至她实在坚持不住,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姜扶笙张口喘息着,脸儿涨红气恼地拍打他不自觉的手。赵元承任由她拍打,就是不撤手。

    她又气又羞,食指和拇指一合掐住他手背用力一拧,就不信他还不拿开手!

    可赵元承好似没有痛觉一般,手里还是保持着原先的动作。

    姜扶笙朝他看过去。却见他眼尾殷红,乌浓的眸子泛着欲色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你……”姜扶笙气结,脸儿一时更红了。

    打也打不掉掐也掐不走,这手如同长在她身前一般,他还笑得出来!这人如今怎么这样不知羞耻?

    “我方才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赵元承慢条斯理地问她。

    “你拿开。”姜扶笙推他手,语气里带了哭腔。

    他一点也不尊重人,让她怎么和他说话?

    赵元承大掌滑到她不足一握的腰间缓缓握紧,漆黑的眸子注视她:“我问你话呢。”

    姜扶笙定了定神,长睫低垂在眼下落了一层扇形的阴影,柔嫩红润的唇瓣泛着莹莹光泽,比方才更诱人。

    “我让惜兰去查到了。婆母当年的确产下双生子,只留下哥哥养在跟前,弟弟被钱嬷嬷抱走养到四岁,骗了婆母一笔银子后便消失了,直至如今还杳无音信。花嬷嬷的意思是那个孩子体弱多病,钱嬷嬷又不是真的疼他,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说起正事,她逐渐定下心神。

    赵元承指尖落在她轻晃的耳坠上,语气里似乎含着笑意:“今日倒是乖觉。”

    姜扶笙一时没有言语。石青说他要带她探望哥哥,她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但还是记得戴上了那副耳坠。

    来见他若是不戴着这对耳坠,怕他又寻着由头和她闹。

    “你方才说的也只是可能而已。另一种可能也同时存在,陆怀屿还活着。和你成亲的人是陆怀川,婚书上写的也是陆怀川的名字。”赵元承轻搓她耳洞处的晕红,言语不紧不慢好似在与她闲话家常:“但和你一起生活的人不是陆怀川。他是陆怀屿,顶替了自己的哥哥和你一起生活,乔文属于他哥哥的一切。这些都是陆怀屿在我面前亲口承认了的,那个死了是小倌儿就是证人。”

    姜扶笙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你又不信我?”赵元承眸色沉了下去。

    “那不是死无对证了?”姜扶笙语调软软问了他一句。

    “陆怀屿的诡计罢了。陆怀川性子有多软弱,你不会不知道吧?”赵元承继续把玩她耳垂。

    姜扶笙水润的杏眼眨了眨,小声道:“人总是会变的。”

    “再如何,本性不会变。”赵元承不赞同。

    姜扶笙抿抿唇望了他一眼:“你不也变了吗?”

    他从前舒朗磊落,清润矜贵。如今却喜怒无常,动辄轻薄她,恼了就要取她性命……他的变化不比陆怀川少吧?

    “还不是你逼的?”赵元承眼神冷了下去,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姜扶笙垂眸不与他说话。

    赵元承两手搭在她腰上,偏头望着她:“姜扶笙,当初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退亲嫁给他?”

    这个问题他从前挽回她时便问过了。那时她只是哭,从来没有回答过他。他想知道这件事和陆怀屿有没有关系?或者说就是陆怀屿筹谋的?

    姜扶笙听他问起这个,怔忪了片刻眼眶湿润了:“那时候爹牵扯进辛戊科场舞弊案,下了大狱不日便要问斩。娘急着给爹疏通不小心摔伤了腿,躺在床上起不来。哥哥被连累同窗都嘲笑他,也不能去书院读书。还有那时候定好的一门亲事也被退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天陆夫人忽然登门说能查清我爹没有参与舞弊,可以洗清我爹的冤屈,让他出狱官复原职。唯一的要求是我嫁给陆怀川,做她的儿媳妇。那时候我走投无路……”

    她与赵元承从少小无猜,到互生情愫又许了终身,在赵元承身上倾注的真心不比赵元承对她的真心少。哪里是轻易就舍得分开的?

    可是爹疼她入骨髓一般,她又怎么忍心因为儿女情长让爹丢了性命?

    她哭肿了双眼,和赵元承提了退亲之事。和他说他们没有缘分,只当没有认识过吧。

    赵元承再如何挽留,她都硬起心肠没有回应。

    “那时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赵元承双手下意识握紧她腰肢。

    “我不是没有想过求你让良都侯帮忙。”一滴泪顺着姜扶笙白皙柔嫩的面颊滑落,她小声说着:“可我才想到这件事的第二日,侯爷便不知因何缘故被元启帝贬斥软禁在府中。娘说侯爷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叫我别去给你们添乱。”

    那时候她山穷水尽,陆夫人在最好的时机登了门。当时陆父是大理寺卿,辛戊科场舞弊案便是由他主理,可以说陆父握着牵扯到这桩案子所有人的命门。

    只要她答应嫁给陆怀川,爹就会平安归来,家里会恢复从前的样子。代价是她和赵元承分开。

    她答应了。

    赵元承冷笑,眸底满是戾气:“这就是你背弃我的理由?姜扶笙,你可知当时我已经查出舞弊案与你爹无关的证据?”

    那时候良都侯府是很困难,证据他用尽手段寻来的。她倒好,竟为了这个抛下他去对别人以身相许了,还不告诉他缘故。

    “我不知道……”姜扶笙惊愕摇头,一大颗泪珠滚落在衣襟处,晕染出一圈深色来:“事已至此无可更改。是我背弃了你,我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想你忘了那些过往好好生活……”

    时隔几年,这是他第一次好好听她说话。她不禁想让他知道她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他,只是覆水难收,她希望他以后好好地。

    原来那时候他已经查清楚了爹的冤屈,当时她若是去问他一句就好了……悔恨犹如万箭攒心,她泪珠儿直直往下掉,一颗一颗仿佛砸在人心尖尖上,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不许哭了。”赵元承心烦意闷,贴近她瞋目切齿道:“姜扶笙,我早和你说过,想我原谅你是干沙握合,永无此期!”

    他狭长的黑眼睛目光锋锐,乌浓的眸底满是愠怒,眼神好似锋利的剑尖直指人心。

    无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姜扶笙背弃了他,且不顾他的死活,便不值得被原谅!

    姜扶笙被他吓到了,咬住唇瓣强忍着不敢再哭,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隐忍啜泣。

    赵元承握紧拳头,目光转向别处,语气冷硬:“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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