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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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红口白牙,说被我弄坏?”

    姜嘉茉以为他真打算继续,顺从地闭上眼睛。

    就着这个动作。

    姜嘉茉之前防备蜷缩,瑟瑟发抖的姿势,被他柔情又强势地打开。

    裴京聿的手滑下来,分别桎梏住她的腕骨,长腿把她的膝盖压住。

    男人一点点拆分她的拧巴状态,像剥开蝴蝶的蛹。

    他像是履行一场围猎:“乖女孩儿,别怕。”

    姜嘉茉怯怯地颤抖着,期待他即将带来的疼痛。

    宛如浮游生物,遇到悬停在头顶的鲸鱼。

    灯光被他的阴影,彻底掩盖住了。

    裴京聿眼睛深邃,静谧地瞧着她。

    他的黑色发梢垂落:“你恐惧到想要自毁,用性来遗忘伤害?”

    男人冷白的胸膛上,被她抓破的血痕,像天价瓷器上的一绺红丝带,贵气逼人。

    “我当然可以满足你,把你囚在床上,逼你陪我不停地做。”

    他薄唇微弯,恶劣地笑。

    虽然在笑,但是让她不寒而栗。

    裴京聿:“反正是帮你治病。你还必须感激我,求我施舍给你一点儿温情。”

    半晌,姜嘉茉才缓慢地睁开眼:“你不要吓我。”

    她的神经冰火交煎,不知所措的望向上方的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姜嘉茉感觉自己很像召唤恶魔的邪徒,病态狂热地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却又无端深深恐惧。

    裴京聿抵住她的额角,就着居高临下的状态。

    他怜惜似地吻她,“你就打算这样逃避下去,不愿意面对么?”

    他折磨她的唇,叼着蹂.躏:“嗯?选一种。真想在床上躲一辈子?”

    裴京聿说完就撤走,他把手机搁在她枕头旁。

    男人把单手撑在脑袋后面。

    他闲适地仰面躺下来,似乎并不作兴干涉她的抉择。

    就恍若,刚才危险到说把她困在床上,操到流产的人,根本不是他。

    姜嘉茉手掌捏了一点白床单,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的吊坠小羊,无辜极了,像她一样失魂落魄,躺在那个人的床上。

    姜嘉茉撑起身。

    她猛然想起另一种走捷径的选择!

    姜嘉茉眼睫上挂着泪。

    她得逞似的,速度飞快,从枕头上把手机抢过来。

    姜嘉茉没有摁下拨打键。

    她长按后

    ,把这个号码径直删除了。

    联系人的地方空了一行。

    姜嘉茉庆幸地漾起笑来,空中楼阁般的喜悦:“我早就该把这个号码删掉了。”

    裴京聿侧过脸瞧她。

    他漆黑的眼瞳在光下,像鉴定不出成分的贵金属。

    他搁在耳际的指骨泛白,浮出一抹笑,寡淡的:“没鉴定这个人是否空号,就把他删了,日后不后悔吗。”

    姜嘉茉倔强且嘴硬:“我只需要留住想留住的人,像这个人就是需要摒弃的无用社交。”

    “我和他根本就没感情!有你还不够吗。”

    她像专业的演员一样,压制惶惑和喜悦,精细地控制表情:“为什么会后悔呀。”

    姜嘉茉想,陈景寅是否空号,和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她向钦慕了十年的男人求了婚。

    她和他同床共枕,被他抱在怀里亲吻。

    姜嘉茉不明白,为什么需要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左右情绪。

    裴京聿笑了。

    他的笑容不到眼底。

    就像神明不仁,静观凡人在末日的天罚受难。

    他私下为她做过的事,宛如一泓经历过暴雨和海难的船只,在万米洋流下孤寂又窒息地搁浅。

    可是更重要的是,她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旧事,只想逃避。

    哪怕他已经为她兜底。

    裴京聿扯了一卷叠好的被子。

    他敷衍地耷拉在身上,抬手灭掉灯光。

    男人不着情绪,淡道:“睡吧。”

    姜嘉茉被他晾在床的另一端。

    半晌,她在才月光里,缓慢地爬过来,把自己覆在他身上:“想抱。”

    她像做了错事的小狗,很堪怜的,茫茫然地:“你没有抱我,我睡不着的。”

    姜嘉茉拼命想在他臂弯里,找个合适姿势。

    她找不到,急地小声呜咽。

    裴京聿闭着眼没了耐心,鼻腔里喷出点讥诮:“现在又装得这么乖?”

    男人认输似的,没好气地把她捞进怀里:“过来。”

    “生了点反骨,全拿来招我。”

    姜嘉茉只是笑。

    她摸着他胸膛滚烫干燥的皮肤,好甜蜜地笑起来。

    她亲了亲他的喉结:“别生气了老公,晚安哦。”

    她安然在他怀里,被他抱紧,陷入深度睡眠的那一刻。

    姜嘉茉的脑海里,蓦然跳出了一个被她忽略的重要问题。

    为什么裴京聿会这么笃定,陈景寅的号码是空号呢?

    他打过?

    或者,他知道陈景寅出了什么事?

    怎么可能呢。

    裴京聿是家世煊赫的名门贵公子,和一个长相出色被选中出演风月片的不入流小演员。

    能有什么交集啊。

    姜嘉茉恍然真有点后悔删掉号码了-

    早晨,裴京聿的秘书来了,送来取掉标签的崭新绸裙,是她喜欢的款式和白色。

    姜嘉茉洗漱时,瞧着镜中被衣料掩住的红紫吻痕。

    两人分离这么久。

    那个人对她凶成这样,她开心极了。

    隔壁书房里。

    裴京聿嗓音清磁低沉,宛如大提琴。他熟稔地用德语,开视频会议。

    她听不懂,但也喜欢听。

    在古寺青黛石墙的菱花纹下。

    姜嘉茉仰起头,她含笑看挂着红绸绳挂保护牌的参天古木上。

    小松鼠在树梢里,藏藏掩掩。

    昨晚,她把小松鼠们的主人,睡了。

    姜嘉茉有一种对它们负责的自豪感。

    为了纪念她和恋人重逢。

    姜嘉茉在修缮古木和佛像的捐款箱前,偷偷捐了六位数。

    裴京聿午休起来。

    他听僧众们提起了这件事。

    他们三言两句感念她的善心,并没有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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