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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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体温。

    姜嘉茉:“……哥哥。”

    他心口上的声音纤柔宛如柳絮,被一阵风都能刮走。

    姜嘉茉羞怯地询问道:“这样是不是没那么冷了。”

    裴京聿薄唇微弯,微觑着眼睛看她,语调透着坏:“你故意的?”

    他手腕骨峰硌着她,吊儿郎当的:“为什么要抱我。”

    还没等他说完。

    不远处就传来姜稚雨呼唤姜嘉茉的声音。

    她像受惊的小鹿,脱下外套,往他怀里一塞,“对不起,我不可以再欠你的人情了。”

    姜嘉茉解释道:“刚才,我只是怕你被冷风吹。”

    她转身的时候,发丝掠过他的臂弯的青筋脉络。

    她就像脆弱的白雪,被他的体温浸化了,最后彻底消弭。

    那个人没注意到。

    姜嘉茉紧张到几乎同手同脚。

    她像一只羞红了脸的兔子,慌不择路地回到姐姐身边。

    她的心脏像上了发条疯狂跳动,雀跃又幸福。

    姜稚雨帮她拍走肩膀上的草屑,伏在她耳畔说:“嘉嘉,沈容宴一直念叨着说不放心你,我觉得他可能是看上你了。”

    “我们刚一藏好,沈容宴就忧心忡忡地找嘉嘉。”

    姜嘉茉屏住呼吸,往身后看了一眼。

    果然沈容宴被几位男生调笑着拍着肩膀。

    仿佛他真心疼自己的小情人,而被朋友调侃。

    她心尖窒息了一瞬,习惯性回头寻找裴京聿。

    “你在找谁,裴京聿吗,他已经走了。”

    盛煦在旁边,手臂上耷拉着一件黑色外套:“你冷吗,他说你冷,就披上。”

    一旁的姜稚雨接过来,帮妹妹把外套裹在身上。

    那人冷寂的淡淡青松气息,包裹着她的肩颈。

    姜嘉茉有点落寞,小小声追问:“他去哪了呀。”

    “本来裴京聿说去和保护区管理,交涉我们误入的事情。”

    盛煦解释道:“后来他发消息,说他还有事,就不和我们玩了。”

    姜嘉茉心脏被攫住了,一阵一阵地钝痛。

    她忽然意识到,也许她视若珍宝的相处时间。

    对那个人来讲,只是浪费生命的无用消遣。

    她在他生命中的痕迹太轻了,可能只是一粒单薄的微尘。

    如果不是困在这里避暑。

    他这种纨绔贵公子,应该纵情声色,奢靡浪荡。

    姜嘉茉这点可怜见的少女情怀。

    裴京聿不知道,也不会在乎。

    他不合群。

    其他男人,他都瞧不上眼,更别提和他们争风吃醋。

    姜嘉茉只能回想他刚才的只言片语,在心尖锦绣珠玑。

    好难过,她似乎彻底失去他了-

    裴京聿没在白鹭湖久呆,驱车回了燕景台山上的独居房子。

    他一路上不断超车加塞,把车开得风驰电掣。

    好烦躁。

    他想要一个人栖居的地方呆一会儿,戒断这种心绪。

    这套房子是他自己的。

    文逢舟的弟弟,文逢渊,在他十三岁,和十九岁绑架了他两次。

    后来文逢渊自尽。

    文逢舟被双规后坐牢,赔偿了裴家很大一笔款项。

    裴京聿知道文逢舟,一生牵绊都在这套房子里。

    他就用这笔钱,把这套法拍房,重新买回来了。

    雨后青黛,山间百鸟啁啾。

    他孤单地伫立在万仞孤山上。

    现在,四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这里空无一人。”

    ——“如果能把她囚禁在这里,永远陪着自己就好了。”

    那么,他以后回家,这里会不会亮着一盏温馨的灯光。

    一想到姜满光洁濡湿的小腿,丰盈微红的膝盖。

    裴京聿浑身燥热,踱步去洗澡。

    头顶花洒冲刷。

    他漆黑的眉骨下,一双狭长的含情眼,似喜似嗔。

    裴京聿沉默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掌骨。

    他就是用这只手,掩住了姜满的嘴唇和鼻息。

    上面可能还保留着她呼吸的甜腻味道。

    裴京聿把指骨置于他红润的唇珠下放,像野兽解渴似的,舔了下自己的指节。

    好像就着这种动作,吮走属于她的残留。

    “我是不是有病。”

    裴京聿冷白的手指穿透黑发,自暴自弃地捂住头。

    他的骨峰支棱在四溅的水花下,深以为心脏空得渗人,想要让某人住进去填满。

    他实在没办法再呆在那里了。

    她周围环伺着其他男人,主动地和她调笑。

    令他眼红得滴血。

    他只想她被自己亏欠,辜负,为自己患得患失。

    可是周围所有人。

    每时每刻,都在撮合她和沈容宴。

    沈容宴阳光,家庭幸福,没心没肺。

    她这种天真稚嫩的小女人,就该和这样的人,天作之合。

    真的好嫉妒。

    裴京聿的理智被火焰烧灼,简直不甘心。

    “难道我没有沈容宴好看吗?难道我没他付出的多吗。”

    “她凭什么要祝愿别的男人自由顺遂。”

    “我才不要这种空泛的句子,我只想像蛇一样缠紧她,让她疼惜我。”

    裴京聿扬起唇角。

    他岌岌可危地遏待假画被发现。

    这样,姜满就能看到自己金尊玉贵的表象下,面目全非的糜烂。

    裴京聿想要吓唬她。

    他想被她看到自己恶劣的本性,把她囚禁在他的阴暗面中。

    这样,他成为她心里最特殊的一个。

    彼此赤.裸相对。

    一直以来,他被绑架,被家族放弃。

    从未得到过什么真心。

    裴京聿不想成为他哥裴衔羽一样规行矩步的人。

    他不愿意变成无心的机器,只能在镣铐中煎熬。

    看她愧疚,享受她落泪,是第一件畅快愉悦的事情。

    好想姜满浑身沾满自己的气息。

    他想要抱着她做,一秒钟也不分开,来消弭这种填不满的落差。

    “我才不要做什么温情陪伴的哥哥。”

    “我想要看你为我失魂落魄,为我辗转反侧,在我的镇压下得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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