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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50-58(第27/30页)
“是我求你要我。”
他微红的指骨穿过她的黑发,很轻地弄捏安抚道:“不疼,我没事。”
姜嘉茉眼睛滟滟地盯着枪伤缝
合的伤口伤,下眼睑又积攒了一汪水:“……谁问你疼不疼了。”
裴京聿语气轻邈,倏然笑起来:“可我只想对你讲。”
“这世界上没别人了。”
他语气寡淡,但勾人心魄地潜入她心脏里:“只有你不计前嫌地在乎我。”
裴京聿肩膀上伤显然被处理过。
现在愈合了一部分。
疮痂皲裂了一点,皱巴巴地长出皮肤,浮出星点的血沫。
姜嘉茉心跳急速而紊乱。
她埋在他怀里,缓解紧张:“当时是不是很危险?”
“……你别敷衍我,好好讲讲当时的情况。”
裴京聿把她揽入怀里,语气很淡:“我们在黄连山脉脚下,和越警设伏,抓捕郁鸣深。”
“黄昏时分,沙坝梯田笼罩着烟雾,警方全部分散了。”
“我们不忍心,没有破坏他们的竹筒灌溉系统,当地人谋生也不容易。”
“郁鸣深狗急跳墙,开枪就打。”
“我离他最近,缴械时争抢枪械,流弹从肩膀上擦过去了。”
他凉津津地从齿峰里溢出一丝冷笑:“他也没捞到什么好处,肺穿孔,当初呼吸不畅跪在我面前了。”
“我疼得半跪在梯田里,我在想——”
裴京聿眼睑湿润。
但他不想被怀里的人看到,于是更紧地桎梏住她:“姜满,告诉我,你生产小冕的时候,一定比我更疼,对吗?”
他眸中微微有刺痛:“你这个傻瓜,你都没和我叫一次疼。”
裴京聿把她的下颚掰过来,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凶凛又靡丽:“我哪儿舍得下你。”
“你生育都没哭。”
“打个电话哭得不像人样。”
他的怀抱浸着杉叶藻和麝香的苦涩味道。
姜嘉茉被他的体温圈着,像溶入温热水中,放松惬意。
她好没出息,开心得不得了。
她侧躺在他怀里,撑起身,小口地一点点吻他:“……因为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这个人。”
姜嘉茉细若蚊蚋地表白道:“……我生产的时候,你眼睛红了,握着我的手都在发颤。”
“我偶尔分出心神,只想哄你,哪儿还有力气抱怨疼痛呢。”
裴京聿讥诮地哼了一声,“我哪儿有。”
他迅速劫获她话里的漏洞,得意洋洋地:“你那时候都想着哄我?”
“姜满,真这么喜欢我啊。”
他挑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慢条斯理地探出长指,勾惹似的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多喜欢?”
姜嘉茉嘴上说不知道。
她埋头在他腹肌位置,隔着衣料狠狠咬了一口。
她听到对方很闷地哼了一声,也不松嘴。
仿佛籍着这一点细微的触觉,在他身上拓印下标记似的。
裴京聿没说话,只是用掌骨很轻地在她臀腿的部分,惩戒似地拍了一下。
他咬字威慑,其实根本没带来什么实际伤害:“这么可怜见的咬一下?”
“就靠这个独占主人啊。”
姜嘉茉拨开他的衣服一看。
他流畅的肌理上,果然有一圈发红的牙印,裁成不圆满的小月亮。
她枕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蜷进去:“能不能独占你……我不知道。”
姜嘉茉仰头看他,被他帅得骨头都酥了:“……还有别人敢这么放肆,这样咬你吗。”
裴京聿垂眸,愉悦地哼笑了一声,悠然地帮她梳理头发:“只有你。”
他滚动着的喉结微微发红,是刚才被她吮了的标记。
“怎么我的小满这么厉害呢?”
姜嘉茉受不了他夸自己半句,甜津津地笑起来:“现在知道夸我了?”
她咬着嘴唇,小小地埋怨着:“平时就知道使坏欺负我。”
“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劲儿作践我心意。”
姜嘉茉:“我就只有这么一个人。”
她感觉那个人的视线正灼灼地望着她。
姜嘉茉心慌意乱,耳根赫然地烧起来,宛如初恋般悸动:“……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要对我那么坏,你明知道我就想要你哄哄我。”
裴京聿貌似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唇角,浮出点笑模样,英隽得让她神魂颠倒。
他蓬勃又较真儿,贪婪地问她:“哪儿坏?怎么哄。”
姜嘉茉“咻”地一下,很莽撞又很可爱地坐起身。
她神游了半晌,侧头一看那人含笑着等自己回答呢。
“渴肤…痒……”
“……想被你抱着哄。”
裴京聿露骨地“哦——”了一声,情热似的笑了笑。
他轻佻地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拘在流理台上,响亮地啵了下她的鼻尖:“没说完呢,我哪儿坏了?”
姜嘉茉的脸上火辣辣地烧,被他撩拨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她浑身没出息地酡红着,梗着脖子,说不出囫囵话。
半晌,她小声地埋怨道:“刚才在外面,你说我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还拉下我的衣服检查。”
“……你混蛋,随意污蔑人,分明就是蛮不讲理。”
他潇洒地把手撑在她身旁,拢着她的腿,诱惑着刺激她,“姜满,你自己说,谁在老婆面前要装君子风骨?”
裴京聿眼梢漾起的春情,都在勾惹她:“这个世界上谁脱你衣服,都没我更天经地义。”
“你只能陪我睡觉。”
他坏,他下流。
他毫无章法地恶劣,用他惊心动魄的爱和程序正义的欲,彻底侵蚀掉她的所有。
姜嘉茉仰起头,看这个人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吻下去。
裴京聿把她检阅了个遍。
她有点被迷恋,被膜拜,被需要的殉道感。
姜嘉茉的脸红得像熟透的小水果,迷蒙地说:“……现在我全是你的了。”
她坐在流理台上,哼哼唧唧地,往后撑着手掌:“不要再发情了。”
裴京聿的唇鼻好坏,作恶多端地剐蹭过她纵横起伏的衣料。
他执拗地盯着她都是吻痕的皮肤,掌骨发狠圈住她,在她身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哪儿全了?里面还没有呢。”
“而且这一点儿,画饼充饥都不够。”
他呼吸喷着热气,惹得她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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