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日浮华: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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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Sephora的庄园歇下, 住处自然是在了一起。

    毕竟已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在三楼的东南角刚好有一处较宽敞的套房,主卧外还有一张睡得下人的小榻子,凭着两人怎么折腾都随意。

    丛一随着文时以回了房间,什么也没说,也不解释,一钻进房间就迅速踢掉了高跟鞋, 光在踩在地上。

    文时以跟在后面帮她捡起来放好,习惯了她的习惯。

    她不主动说,文时以也不问。

    她既然想去参加旧爱的婚礼,他陪着就好。

    套间很大,不仅客厅宽敞,主卧室外还连着一个开阔的露台,在主卧外还有一间小的浴室。

    文时以用了这间。

    弄好出来的时候,他直接换了睡衣。

    也不打算去主卧打扰丛一休息,客厅和主卧有一处被帷帐隔出来的独立空间,那张小榻子也放置在那里,他只打算在这过夜。

    国内外有时差,他照例要在睡前处理一圈国内白日里的工作。才抱着电脑坐下来准备开工,帷帐后探出了丛一的身影。

    她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一言不发却又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

    到底是文时以先开口。

    “有事?”

    “嗯,有事。”丛一直言,“你不打算问问我?”

    “问什么?”

    文时以瞧着丛一也不像是轻易肯罢休的样子,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好整以暇地认真对待她的发难。

    “我要去参加的婚礼,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你想让我知道为什么,是吗?”

    丛一听了文时以的话皱了皱眉,极度不太满意他的回答。

    什么叫做,她想让他知道?

    他可是她的未婚夫,居然对她拉着他去参加前任婚礼,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为不为所动?

    这简直是极大挑战了她的自尊心。

    她又不满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从帷帐后完全探出身子,随手扯开了浴袍外套,走向他的这一小段路,滑溜溜的丝绸掉落在了暗花地毯上。

    她光着脚,圆润的脚趾上是亮闪闪的玫粉色指甲油。

    文时以眼看着她走到身前,微微仰头看着她,即刻会意了她的意思,将膝盖上的笔记本挪开,眼神示意她可以坐上来。

    下一秒,丛一便跨坐在下来。

    她自然地环绕住他的脖子,一脸不服气,纤纤玉指描摹着他的鼻骨,努力看向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存心撩拨又像是无意招惹。

    “文先生,没想到你还是蛮宽容的。”

    “嗯,还好。”

    见丛一眼神不善,文时以试探着又多问了一嘴。

    “还是你希望我不宽容?”

    他说话的口气依旧如常,她有点恼。

    她都这样了,他还不上道。

    她可以不喜欢他不拿他当回事,但他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回馈,全然拿她当个摆设。

    她就这么双标。

    她捧着他的下巴,凤眼里流露出几分不满。

    她的指甲很长又缀满了施华洛世奇水钻,稍微有力划过皮肤都会带来痛感,她就这样剐蹭着他脖颈的皮肤,丝毫不顾是不是会弄疼身下的人。

    “文先生,你这样可就太不讨女人喜欢了。”

    “什么样?”

    “油盐不进,还特别不上道。”丛一俯身捧着文时以的脸不再胡乱地摸来摸去,然后坏心眼地凑在他耳边,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还有,你不会吃醋的样子,也真的非常不可爱。”

    她温热的鼻息落在颈间,别提多痒。

    紧接着,她又贴耳重复。

    “特别特别不可爱,Jellybean(小软糖)。”

    听到这个称呼,文时以愣了片刻,大脑里的神经猛然抽动了下。

    多少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当然是今天下午你妈妈告诉我的。”

    堂堂文家继承人,原来乳名叫夹心小软糖。

    如此反差,当然值得拿来说一说。

    “阿姨说,是因为你小时候特别爱吃糖,特别是飞机上你给我的葡萄夹心软糖,所以才这样叫你的。”

    文时以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还没从被未婚妻叫乳名的心理震荡中抽神回来,目光停滞在她漂亮的脸庞上,心跳有些快。

    “阿姨还说,不让你吃你就撒泼打滚,是吗?”

    见他不答,丛一又多追问,坏心眼地笑了笑,抬手勾着文时以的下巴,仔细查看。

    “这么爱吃糖,牙齿还怪白的。”

    很难想象,眼前这么一个强势冷漠的男人,小时候在地上打滚耍赖着非要吃糖会是什么情态。

    文时以的神色未变,但丛一猜他大概是在强装面子。

    因为她勾在他脖颈两侧的手分明感觉到了升温变化。

    除了Sephora,没人这么叫过他。

    这样的称谓从她嘴里出来,又叠带了他幼年时的一些幼稚行为,心理上异样的波动让他也有些生理上的反应。

    文时以调整了两下呼吸。

    “这喜欢吃糖,怎么不会吃醋呢?”

    丛一勾唇笑意更深,一副不解求教的样子,实则双手撒开了他的脖子,很没轻重地在他鼻尖点了一下。

    这一下,戏谑又玩味。

    扣在她纤细腰间的双手忍不住用了点力,文时以眸光变了变,鼻尖有细腻的汗意。

    他看向她,似是有些不解。

    他不太明白她莫名其妙的胜负欲,那种复杂的心思,实在难猜透、就算斗胆猜几分,也并不敢肯定确认。

    她的意思是,希望他吃醋?

    “我不会,那一一教教我?”文时以虚心求教,但求她满意。

    被他这么一问,丛一也懵了。

    吃醋这东西,难道不是人的本能嘛,还需要人教?

    文时以不会真是块木头吧。

    丛一顿时没了兴致,不快地轻哼了一声。

    “你果然是上了岁数,没趣得很。”说完,她抬腿起身欲从他膝上下来。

    没成想他盖在她腰间的手并没随着她起身收回,反而用了和她相反的力气,以至于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朝着他倾倒而去。

    偏偏他也有没老老实实地继续坐在那,拽着她整个人仰面躺在软塌上,下一秒他欺身压了下来。

    她很轻,揽腰将她抱起来再放在身下是很容易的事。

    文时以凝眸看着她,酝酿着要怎么开口。

    “为什么要去参加前任的婚礼?不是答应好,以后只许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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