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万人嫌他真的不想爆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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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冲击戛纳电影节铩羽而归,这部新电影想也是冲着拿奖去的。

    林知屿这种逐梦三年演艺圈归来仍是新人的演员, 能接到这样的饼, 无异于祖坟冒青烟, 赚大发了。而且按照谢景遥的说法, 他饰演的似乎还是什么关键角色。

    所以林知屿一打开微博,首页映入眼帘的热搜榜单上俨然就是他的名字。粉丝奔走相告,大放鞭炮, 业内人士的猜测此起彼伏, 短短几个小时,他好像就从曾经的那个黑料缠身的刺头变成了未来可期的待爆咖。相关的讨论铺天盖地, 社交平台上的话题没有一刻停止过。

    林知屿打着哈欠刷了十几分钟, 中间还看到了几条黑粉们的垂死挣扎:

    【营销过了吧?我刚刚去看了一点,完全没感觉他演技很牛啊。】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啊, 看微博都在吹什么眼神戏,感觉还是很空洞啊。】

    【是啊是啊,台词也很一般,身台形表本来不就是演员的基本功吗,他只是做到了应该做的,有什么好吹的。】

    【就我一个人觉得表演得很刻意吗?直播里的解读也很刻意。】

    然而早就被一连串喜悦给砸得乐不思蜀的林知屿粉丝,对此表示: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纸鱼要和林昭衍合作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纸鱼舔到了惊天大饼!】

    【什么,你怎么知道林谢两对小情侣会把纸鱼调教得好好的!】

    黑粉们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林知屿盯着屏幕上的评论,没忍住笑了一声。头一回上班上到最后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他的心里竟意外地有些满足。

    完了,这个情绪有些危险。

    因为工作受到表彰而沾沾自喜的牛马只会成为更加敬业的牛马,他可不能重蹈覆辙。

    林知屿伸了个懒腰,稍微冷静了一会,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灯准备睡觉。正当卧室的灯光彻底熄灭时,门外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开始是门撞在墙上碰珠的声音,紧接着客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林知屿心头“咯噔”了一下,脑子里刚冒出了几个都市恐怖故事,还没来得及发散,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是牧绥的声音。

    好像从上次牧绥梦游直到现在,他都没遇上过类似的情况,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林知屿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客厅的动静。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依旧持续着,步伐缓慢又沉重,像是无意识的动作。

    他担心牧绥在客厅里撞到什么,起身下床就要开门去看,然而刚刚按下门把手,一阵推力让他往后退了几步。

    屋外的智能感应灯瞬间熄灭,黑暗笼罩上牧绥的身影。

    林知屿看不清他的神情,却率先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红酒味。虽然已经被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了大半,但在开门的瞬间,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林知屿下意识地想:什么酒局居然还让残疾人喝酒的,真没道德。

    可他低下头扫过牧绥那双看起来似乎完好无损的腿,又觉得现在再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牧先生?”即使知道牧绥是在梦游中,林知屿还是试探地叫了一声。然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

    牧绥如同上次一般,没有听见他的任何声音。他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混杂着浅淡木香与酒气也争先恐后地闯入了林知屿的地盘。

    黑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屿的脸,林知屿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悄悄往后面挪了一步,开始思考以后睡觉锁门的可能性。

    然而他一动,牧绥也紧咬着跟了上来,步子迈得又大又急,等林知屿意识到不对,想跑的时候,牧绥已经先一步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林知屿叹息:“……好吧,您这次又想对我说什么?”

    “但是能让我去拿下手机吗,我想录下来明早上诉一下。”

    牧绥歪着头,茫然地看着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一点,拇指指腹隔着袖子的布料摩挲过林知屿的皮肉。

    然后,凑近了。

    林知屿心跳重重地砸了一下,心头的疑虑和复杂情感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牧绥的手抓得很紧,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朝他渡来,顷刻间便弥漫了一片蚂蚁啃食般的痒。

    黑暗中,牧绥的眼神没有焦点,他的另一手触摸上林知屿的脸,指尖擦过他脆弱的眼角,浓长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掀了又掀,牧绥便沿着他的下眼睑一路摸到了他的红痣。

    灼热的指腹在上面磨蹭过一次还不够,还要在磨蹭第二次,像是在描摹着什么,执拗地留下属于自己的颜色。

    林知屿不敢动作,索性摆烂了,趁着牧绥在他脸上作弄的功夫,也开始打量起了他的脸。

    鼻梁好高,嘴唇很薄。

    但是唇峰很明显,莫名地有些性感。

    他好像很少这么长时间地注视牧绥。林知屿的视线往下落了一点,扫过他的喉结,有些出神。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四周的黑暗不再让人感到压迫,反而有了一种奇妙的亲近感。

    这样近的距离下,对方的呼吸都毫无保留地打在了他的皮肤上,林知屿感觉自己好似被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引力拉扯,心跳都开始杂乱无章。

    牧绥的指尖不再触碰着他的红痣,而是往下滑落,似乎还有意无意地加重了力度,像是难以言喻的暗示。

    林知屿的呼吸微微急促,他想要推开牧绥,却被好似被这种感觉困住了一般——拇指粗糙的茧摩挲着皮肤上的细腻纹路,手指游走过的所有地方都泛起了难以磨灭的痒,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不自觉地绷紧,陷入了一种既渴望又抗拒的矛盾之中。

    “牧绥?”他低声喊了一句,声音比平时的更沙哑。可是牧绥没有回应,仍旧用那双暗沉的眸子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撞入怀中的猎物。

    林知屿撩起眼皮,再次对上他的眼睛。

    又是这种感觉。

    上一次好像也是这样。

    珍视的、不舍的,可是又毫不掩盖地释放出浓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像是要将猎物吞吃入腹,融入骨血。

    到底是梦到了什么?

    又在注视着什么?

    牧绥的手指停在林知屿的唇角,指尖微微下陷,顶开上唇的一角,露出了林知屿小巧尖利的一颗虎牙,另外的手指托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

    昏暗的卧室里,牧绥的神情仍旧模糊不清,但那种来自气场的压迫却无比真实。林知屿和他对视着,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人用这样的姿态看着,仿佛整个人都被对方牢牢掌控,逃无可逃。

    “牧绥,你先放开……”林知屿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尾音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

    牧绥没有说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无声回应林知屿的注视。随后,他忽然俯下身,将头靠近到只有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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