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万人嫌他真的不想爆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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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下了狗爪,神色不太自然地看了牧绥一眼,又望向他身旁的林知屿。

    大饼倒是比他热情得多,一股脑地就蹦了过来,像个旋风一样的一头扎在牧绥的腿上蹭了又蹭,然后吐着舌头希冀地看着他。

    “大饼!”牧云霁气得咬牙切齿。

    显然他的狗毫不在乎主人的情绪。见牧绥依旧郎心似铁没有理会自己的欲望,它又扑到了林知屿的怀里。

    眼看尖利的爪子要往自己的羽绒服上扒,林知屿慌忙接住它的爪子,蹲下来把它抱了个爽,顺便还得到了一通口水洗脸大法。

    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两个人的脸一起黑了。

    牧云霁气势汹汹地冲上来把他的狗拉走,逃离狗爪的林知屿被牧绥带去卫生间洗脸。

    林知屿还没适应自己手上多出的戒指,鼻子都差点被划了一下。

    出来后,白眼狗大饼已经彻底被他愤怒的主人给关了起来,牧云霁满脸不爽地牵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里播放着《青鸟》昨日的更新。

    “小乖,这首歌是你唱的吗?真好听。”

    林知屿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身上穿着一件米色长裙,脖颈戴着翡翠项链。她的下半张脸和牧云霁像了十足十,但不同于牧云霁那副怼天怼地的二哈气质,她瞧起来温婉又端庄。

    看到牧绥,她抬眼笑了笑,颔首点头。

    牧绥也冷淡地应和。

    对待林知屿,她也依旧如此。温和又疏远地点了点头,还带了点小心翼翼。

    林知屿料想自己和她应该在婚宴上见过,但没打过招呼,对方知道自己是谁,但是碍于牧绥的关系没有主动开口。

    牧云霁倒是不满地“嘁”了一声。

    “爸和爷爷在书房有事谈,等会就下来。”他没好气地说着。

    “嗯。”

    应完,牧绥就推着林知屿到落地窗边的茶桌处坐下,慢条斯理地给两人斟了茶。他泡茶没什么技巧,林知屿估计是平时不太自己动手,技术看起来还没自己在戏里演的好。

    林知屿抿了一口,感觉白瞎了这么好的茶叶。

    氛围很奇怪,像是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凑在了一块,牧云霁的母亲和他聊着天,牧云霁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偶尔往他们这边投来一眼,也不说话,仿佛自动在他们之间划出了一条楚河汉界。

    林知屿不明白,这样的年夜饭还有什么吃的必要。桌上一家人各怀鬼胎,再好的食物也会味同嚼蜡。

    牧绥怕他坐着无聊,还让人给他送了一盘甜点。林知屿神游天际地吃着,倒是更想去外面晒太阳。

    主要还是想看看这宅子到底还有哪些他上次没逛过的地方,顺便再趁牧云霁不注意玩玩他的狗。

    当然,他也小声和牧绥说了自己的想法。

    牧绥撩起眼皮,估计也是在室内待闷了,想也没想就应和了下来。

    然而林知屿刚才起身,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响动。

    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第66章  真可怜啊老公

    客厅里的三人似乎都对这个声音习以为常, 只有林知屿平白地吓了一跳,浑身都颤了一下。

    牧绥见状,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拍, 林知屿偏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这是什么动静?”

    牧绥神色未变,语气淡淡:“楼上是书房,可能是什么装饰品掉了。”

    好好的装饰品总不能自己生了脚往地上碰瓷,林知屿感觉自己好像又窥探到了什么豪门秘辛, 抿了抿干涩的唇。

    坐在沙发上的牧云霁慢悠悠地站起了身, 双手插兜, 视线似有若无地往他们这一扫。他的母亲依旧温和地坐在一边, 脸上没有丝毫地情绪波动,更没有其他的动作。

    牧云霁说道:“我上去看看。”

    像是在和牧绥打招呼一样。

    牧绥没有说话,牧云霁转头大步一迈,三两下地就出了客厅, 又快速地跨上了楼梯。

    林知屿原地张望了几秒, 压低了声音问牧绥:“不会吵起来吧?”

    牧绥扯着他的袖子, 轮椅缓缓地往后院挪。

    “他们吵架是常事。”

    林知屿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他想,自己一个外人就别去深究什么豪门纷争了,于是转而低头拨弄起手上的戒指。

    牧绥带着他穿过花木掩映的小道, 铺设整齐的石板小径蜿蜒在绿意盎然的花园中, 两旁修剪得宜的竹子轻轻摇曳,竹叶被冬日的暖阳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

    林知屿突然想起来, 他第一天穿来的地方好像就在这里。

    大饼不知怎么的挣脱了束缚,扑腾地跑到两人面前撒欢, 林知屿笑着蹲下捧住他的狗头揉了又揉,转头看向旁边的牧绥:“你们家的气氛一直这么古怪啊?”

    牧绥垂眸看着他,“嗯”了一声,说:“你看习惯就好。”

    林知屿心想,看一次就够了,还是不习惯比较好。

    “牧穹宇和我的母亲是商业联姻。”牧绥看着他的手指穿过金毛柔软的毛发,嗓音不疾不徐,“我母亲死后不久,他就娶了现任妻子。”

    林知屿稍微捋了一下逻辑,狐疑地看着牧绥:“你觉得他……”

    牧绥说:“我怎么想不重要,爷爷怎么想重要。所以一直到现在,牧穹宇也没能得到集团的实权。”

    他这话说一半掩一半,但林知屿却自动结合原著中的描写脑补出了他的未尽之言。牧穹宇年轻时候花天酒地不靠谱的行事作风在原著中也略有着墨,牧老爷子早年不放心把集团业务交给他,后来更是因为疑似婚内出轨的事情,随便给他丢了个虚衔。

    因为牧绥的外公是牧老爷子战友,牧穹宇的那档子事让他至今没脸去见昔日亲家。

    等牧绥成年之后,牧氏的权力中心逐渐朝他身上过渡,牧穹宇不甘心,最开始使劲浑身解数想拉进这位被他冷落多年的大儿子的关系,但牧绥性格冷淡油盐不进,牧穹宇身为亲爹也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便把目标转向了牧老爷子,希望他能回心转意,给自己分一杯羹。

    当然,也没忘了用他那不太聪明的脑袋暗中在牧氏扶植自己的势力。

    林知屿回忆了一下,原著里对这块的描写甚少,只在最后牧绥与牧云霁的对峙里提过一嘴。似乎是牧绥认为当初害他半身残疾的那场车祸是牧穹宇在背后指使,毕竟死了一个孙辈的继承人,牧老爷子只能把培养目标转向牧穹宇或者牧云霁,怎么看都是当爹的受益。

    但当时这套说辞被牧云霁反驳了。

    可现在,林知屿仰起头注视着牧绥的眼睛,忽然觉得他的猜测可能不是空穴来风。他松开揉捏着大饼的手,搭上牧绥的轮椅扶手,半开玩笑地说道:“好辛苦,但好在牧先生还是好好长大了。”

    牧绥垂眸,注视着林知屿那张笑意盎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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