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成了首辅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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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姚月娥被问得愣了一瞬。

    如今她不想和封令铎扯上任何关系,更担心自己之前封府逃妾的身份被人知晓,便只能避重就轻地回到,“一个旧识而已,不熟。”

    “哦  ?“薛清挑眉,侧身意味深长地瞧她,笑到,“怕是不像吧?毕竟一个不熟的旧识,似乎没有必要置身险地亲自营救姚师傅,更没必要在展会上因着跟薛某赌气,非要争个胜负。”

    “赌气?”姚月娥疑惑,显然抓错了重点。

    薛清闻言了然,笑着自语道:“看来薛某猜的没错。”

    谎言被当面戳穿,姚月娥到底有些赧然。她悻悻避开薛清的眼神,略微不悦地反问,“这对薛老板来说重要么?”

    薛清笑笑,答非所问地回了句,“他不适合你。”

    “什么?”姚月娥以为自己听错了,薛清却低头将手里的茶叶沫搁回架上,温声道:“你若嫁他,便不能再烧瓷。”

    姚月娥不言,半晌才笑着道:“薛老板多虑了。”

    封令铎怎么可能娶她,他不过是咽不下那口气,不甘心罢了。

    两人没再说话,各自沉默下来。

    库房的门口,齐猛抱了包东西,着急忙慌地进来。可甫一见到姚月娥身后站着的薛清,他登时变了脸色,脚步错乱地回头就跑。

    “齐猛?”姚月娥疑惑,当即叫住了他。而齐猛却好似没有听见,依旧是闷头往外跑,被姚月娥一声厉喝才给唤住。

    “你鬼鬼祟祟地是想干什么?”姚月娥蹙眉行上前去,眼神落在他怀里那个布包,却见他双手一紧,慌慌张张地就将东西藏到了身后。

    “拿来。”姚月娥声音沉冷,脸色也是不常见的严肃。

    齐猛瞧了眼姚月娥身侧的薛清,头一回忤逆了她的意思,摇头将东西藏得更紧了。

    姚月娥见状也是失了耐信,冷着脸上前要抢齐猛手里的东西,两厢拉扯之下布包散开,里面的东西冷不防滚落出来,哗啦一声砸了满地。

    这一砸,姚月娥和薛清都愣住了。

    齐猛脸色大变,着急忙慌地去拾捡地上的碎瓷,姚月娥却蹲身拽住了他。

    “这些东西……”姚月娥脸色煞白,盯着手里那边还落着姚家瓷厂印记的碎片问齐猛道:“这些次品不是都让你拿去山口砸了么?怎么会还在你手上?”

    齐猛不语,半晌才嗫嚅着道:“这些……其实是我们今早才从集市上收来的。”

    “什么?!”姚月娥愕然。她先是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薛清,见他也是副骇然惊愕的模样,心里不禁一凉,复又追问齐猛道:“这些次品都流向市场了?什么时候的事?”

    齐猛抿唇,却也不再隐瞒,直言道:“当是在姚家被选为御供后不久,这些次品就被人收购,而后便借着姚家一举成名的噱头,在市场上被高价买卖……”

    姚月娥愕然不语,半晌才缓下心中纷乱,忐忑地看向薛清。

    无论是前朝还是大昭,御供选购的款式是绝对不可流向市场,供人买卖私有的。这件事往小了说都是僭越,往大了说更可当谋反论处,是杀头诛族的大罪。若是再被有心之人诬陷,说姚月娥打着御供的名号,将次品私卖与民间以敛财……

    姚月娥不敢往下细想。

    薛清的脸色也不怎么好,蹙眉问齐猛道:“那这些次品可有查清来源和数量?到底多少流向市场,能不能全部追回?”

    齐猛抿紧双唇,摇了摇头。

    气氛陷入僵持,几人沉默着不说话,半晌,姚月娥听见薛清叹气道:“既然如此,那此次的御供款……怕是只能将姚师傅除名了。”

    姚月娥沉默片刻,问薛清道:“可否请薛老板宽限些时日?实则姚某手上还有一款新烧制的茶盏,碍于技术不够成熟,成品量不稳定,故而上次展会才没有拿出来。”

    “哦?”薛清挑眉,忖了半晌终是松口道:“那薛某最多可再给姚师傅半个月的时间,届时头一批的御供样品要送至京师内侍省,往后就不能再变了。”

    “嗯,”姚月娥点点头,“那就多谢薛老板了。”

    姚月娥脸色凝重地送他出了大门,临上车前,薛清提醒姚月娥道:“这次的事,一定是窑厂内部出了奸细,若是不将原委弄清,将奸细找出来,怕是以后还会横生祸端。”

    姚月娥神色复杂地点点头,送走了薛清。

    另一边,建州最繁华的角楼巷里,赌坊的生意正是热火朝天。

    梁三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袋子,这才想起家里还等着他买肉和米回去的老爹。买定离手,现场的氛围愈发躁动,赌徒们张狂地喊着“开大开小”。

    玩了九把就输了九次,他梁三就算运气再差,也不至差成这样。

    也许下一次,再一次,就翻身了呢?怎么会有人一直赌一直输的道理?!

    思及此,梁三咬了咬牙,整个人往桌上一趴,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押注位。

    “大!”他声嘶力竭地怒吼,“我买大!我就不信了,连开九次小,怎么都得开一次大吧?!”

    现场霎时静下来。

    半晌,那负责摇骰子的庄家冷笑着对梁三道:“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这位兄弟的赌债,似乎都才还清不久吧?”

    梁三闻言没有任何反应,仍旧是目光魔怔地盯着庄家手里的骰盅,咬牙从嘴里挤出一句,“开!”

    庄家不再纠缠他没钱这个问题,只语气清淡地警告,“赌坊的规矩买定离手,梁三,你可要想好了。”

    “我叫你开!”梁三怒吼。

    庄家一愣,当真在一片起哄声中掀开了骰盅。

    二四三,九点小。

    梁三眼前一黑,浑身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待他回过神来,梁三惊觉自己的四肢,已经被几个堵坊伙计给钳制住了。

    看热闹的人都默契地往后退了几步,梁三挣扎无果,脑子也终于清醒过来。

    “我、我我可以给你写欠条!像上次一样,按四分利,我很快就能还上,你相信……”

    “啪!!!”

    一记惊响在耳边炸开,梁三被打得眼前发花,只觉脸颊像燎了火似得疼。

    而庄家却似呀咧嘴地甩了甩手,蹲身下来对他道:“上次写欠条的时候就跟你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你次次都这么搞,我们东家的赌场生意到底还做不做?”

    “做!做的!做的!”梁三痛哭流涕,拽住庄家的袍角哀求到,“你们东家拿我的手也没用啊,我、我我真的、真的保证只要七天,哦不!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把钱还了!”

    “呸!”庄家一脸厌恶地将他踹开,道:“你这种烂赌徒我可见得多了!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我要是纵着你,你只会愈发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言讫,他抬头对周围的伙计怒道:“还站着看热闹呢?不快点把人给我拖下去?!”

    伙计闻声而动,任凭梁三如何哭求都无济于事,很快他便被几人拖进了赌坊的一间暗室,门扉轰然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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