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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亡夫成了首辅后》 22-30(第9/20页)
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样昏沉的封令菀踉跄一步,看向封令铎消失的方向,心里只剩五味杂陈。
*
傍晚的空气是暖的,树叶沙沙地从耳边拂过,迎面的风里都是水汽。
姚月娥迷迷糊糊地颠簸着,皮肤烧得快要化掉的时候,她身子一轻,跌落一阵沁凉的风里。
她想起封令铎离家奔赴前线的那一天,似乎也是一个春夜。
于是她恍惚着,伸手往面前模糊却熟悉的人影上摸了摸——火热坚硬富有弹性,不像是梦境。
姚月娥莫名哂了一声,语气颇有些不屑地问:“怎么?还知道回来?”
封令铎着实被她这不着天地的话给问懵了。
他低头看了看搭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仿佛品鉴货物一般掂量揉捏,一时哑口,心中怔然。
而那人却像是从他这样的反应中得了趣,仰头凑近了一些,颇有些颐指气使地问:“站着干什么?还不洗干净了去床上等着?”
“……”见过这人的小聪明,也见过这人的翻脸无情,可像如今这般口出狂言,两人相识以来,封令铎还是头一次见识。
他忽然就意识到,那日姚月娥对他讲,她当初的温柔晓意、投其所好都是装的。但没曾想,这女人竟然能装到如此程度,反差之巨,也算是叹为观止。
封令铎心头火起,只觉得不能细想。
之前以为姚月娥对他并不真切就已算诛心,而如今……封令铎简直气死,她到底把他当了什么?!
而那位始作俑者却丝毫不觉,胸前的手作乱得更加起劲,还半是狐疑半是赞叹地问到,“好像长大了?还变硬了?上过战场就是不一样,以前那个小白脸哪儿比得过唔!唔唔……”
封令铎心惊肉跳,若不是知道她摸的是哪儿,这说得连他自己都要误会了。
他真怀疑这人到底中的是不是迷药?难道对方拿错了,拿了什么假药不成?
可饶是被捂了嘴,姚月娥也没有安分。她还在手舞足蹈地喋喋不休,生怕紧追不舍的刺客发现不了两人似的。
思及此,封令铎将姚月娥翻过去,背对着自己,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带着她再往水潭深处走了几步。
怀里这人不会武功又行动迟缓、意识不清,封令铎实在没办法独自带着她甩开刺客的围剿,便寻了山中这处瀑布遮掩的水潭藏身。
须臾,粼粼的水声之中夹杂着簌簌脚步,无数黑影在初升的月光中前行,有如夜行鬼魅。
姚月娥还在小幅度地挣扎,好在瀑布的水声遮掩了两人的肉搏,封令铎屏息听见那群声音行远,终是长长地吁出口气。
然而一阵钻耳的酥痒从掌心袭来,封令铎头皮一炸,猛地将姚月娥推了出去。
“哗啦”水响,在寂静的山林里炸开。
看着面前那个茫然不知舔着嘴唇的人,封令铎摩挲着掌心那圈湿漉漉的牙印,一时只觉头大如斗。
而那些原本走远的脚步也在此时顿住,窸窸窣窣地,再次向着水潭靠近。
第25章 啵啵主动亲他却又骂他是狗?
封令铎真是恨不得敲晕了她。
可身后的脚步越来越清晰,月光在水面映出两三黑影,封令铎心中一凛,抢在姚月娥再次开口前,利落干脆地堵上了她的嘴。
他紧紧地桎梏着她,一起沉入粼粼的潭底。泉水很快漫过头顶,封印了视听,除了冰凉的水和火热的吻,封令铎只能听到自己杂乱又怦然的心悸。
许是因为怕水,怀里的人终于安分了一点,她老老实实地缠着他,身体僵直任凭摆布。趁得这个时机,封令铎带着她,悄无声息游出一段,直到再也听不见纷杂的脚步,才重又浮出水面。
周围忽然暗了下来。
封令铎发现,他们竟无意游到了瀑布后的一个山洞。
洞口水流潺潺,隐约透出今夜的月色,水帘阻挡了外面人的视线,水声也恰好能掩盖姚月娥没有意识地念叨。
封令铎这才安心放开了她。
谁知甫一脱离控制,姚月娥便一把推开封令铎,扶着山洞里的石壁擦嘴,“呸呸呸”吐个没完 。
“……”此举无疑是大大伤害了封令铎,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姚月娥,威胁到,“你再吐一下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终是小命要紧,姚月娥虽然头晕着,求生的本能还在,当即便收了“呸”声,只默默用手背擦嘴。
封令铎简直要被她这副嫌弃的样子气死,咬牙呛声到,“怎么?现在才知道嫌弃,是不是太晚了点?”
他本想提醒姚月娥,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何止是接吻,更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她如今未免太故作矫情。但转念一想,封家郎君从来都是君子端方、雅量高致,此等隐秘之事,饶是当下情景,封令铎也觉出口赧然。
没想到对面的女人却侧目瞧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怨到,“怎么都这么久了,郎君接吻还是像饿犬一般,只顾乱啃一通?”
“???”这女人竟然骂他是狗?
封令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想以前自己若是亲她,她断不敢这般大胆开口训诫,只会娇滴滴地卖乖让他慢一点,说弄疼了她,而如今……
所以这算是什么?药后吐真言?
姚月娥却不懂这边的跌宕心思,自顾自地接着道:“人都说郎君聪慧过人,怎么偏生连这都学不会?”
“学?”封令铎冷笑,抓住重点便是反击,“那你又是跟谁学的?”
姚月娥笑笑,吐出“令菀”两字。封令铎正是松了口气,又听她补充到,“她经常带我去……”
“姚月娥!!!”终于忍无可忍,封令铎怒而打断了她。
要知道封令菀这丫头好在是个女郎,若是生成了个郎君,那活脱脱得是第一纨绔。成日不是溜街窜巷招猫逗狗,就是吃喝玩乐百无禁忌……
原来这些年自己不在府上的时候,姚月娥都是跟她亲近?
那也就难怪这人会无端生出这许多反骨,竟然胆大包天到私逃出府!
封令铎越想越气,胸口一团无名火烧起来,简直是熯天炽地的程度。
然而常年朝堂积淀,他养成了心头越是愤怒,表面越是淡然的习惯。此刻他垂眸看着面前那个被捂着嘴圈在怀里的女人,竟莫名笑出声来。
这人之前还有脸说自己是巴结逢迎、小心讨好?事到如今,到底是谁在讨好谁?!
不仅如此,封令铎想起姚月娥之前的话,猛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她白嫖了整整一年!
不!封令铎愤懑,只觉姚月娥这人甚至比白嫖更可恶。
因为她不仅白嫖,还白吃白喝白拿他给的月俸,最后再携款潜逃,让他成为全大昭最好笑的笑话。
思绪翻覆,他想起姚月娥初学识字的时候,指着书页上的插画问他,为什么给全天下最能读书的人举办的庆贺宴,要叫烧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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