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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心,Un Lock》 90-100(第9/21页)
的错觉。
因为对于现在的歌呗来说,几乎是在那个装着【书】的残页的匣子靠近的一瞬间,在歌呗的耳边就有陌生的、缥缈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声音所叙说的其实是歌呗从未接触过的语言,按理来说,她根本不可能听懂;但是,或许是因为这种语言是被用“歌”的形式所表述出来的,以至于歌呗居然觉得自己奇妙的与之产生了共鸣,并且似乎能够理解一些这歌声所要表达的含义。
过来。
过来我这边。
触碰我,感受我——
那个声音在这样说,一声又一声连起来,虽然语调温和、情绪稳定,但是不知怎么的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蛊惑的意味在其中,根本无法拒绝。
按理来说,歌呗是不应当去搭理这种不知所谓的声音的;可这一次,却仿佛是某种来自于直觉的牵引,让歌呗觉得或许自己应该试着按照这个声音的话去做。
于是,自从进来以后一直都保持的很安静的少女抬起眼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个,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安室透稍微的顿了顿。
其实以“波本”的身份来说,他是不应该同意的;但是,如果是以“降谷零”的身份来说,他又理应尽可能的去配合歌呗的一切要求和想法,毕竟对方的存在以及意志本身,便已经与日本这个国家息息相关。
两种身份在心头不断的打架,安室透一时之间居然是有些进退两难;反倒是一旁的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以一种听不出究竟是怎样的心态,半开玩笑一般的同安室透说:“怎么了,波本?歌呗既然好奇的话,只是给她看一看,你都不愿意吗?”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贝尔摩德这样摇头感叹着。
安室透不知道贝尔摩德是真的就想要抓住个机会就嘲讽他一下还是怎样,但不妨碍安室透这个绝对的机会主义者抓住这个贝尔摩德不一定是有意递过来的杆子顺着爬。
"既然贝尔摩德你都这样说了……"安室透抬了抬下巴,似是在笑,但那一双灰蓝色的眼瞳当中却是某种冷冽的色彩,如同浮动的碎冰。
他将那尚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匣子递到了歌呗的面前,这一次倒不如先前面对太宰治的时候那样的防备:“来吧——不过,你这个东西也就那个样子罢了。”
至少安室透是没有从中看出什么特殊之处来。
歌呗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张完全空白的残页上。
当离的这样近的时候,那种一直都在耳边环绕的呓语却反而全部都消失了,安静的如同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般,仿佛一切都只是歌呗的错觉。
可是——歌呗眨了眨眼睛。
她近乎是讶异的发现,伴随着我自己目光的注视,那原本空白无一物的书页上,居然开始有如油彩滴入了澄澈透明的水中一般,在其上出现了许多不同的画面来 。
“太宰,你有没有看见——”
歌呗原本想要喊太宰治过来看,但是她的话却猛然停了下来,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书页,有如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荒谬、最不可置信的画面。
“几……斗?”她低声喃喃着,更接近于自言自语,就算是现在正站在她身边的安室透都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呓语和音节,看到少女的唇瓣轻微的翕动了一下。
她在说什么?安室透尝试着模仿歌呗刚刚的口型,但拼凑起来的是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对应词汇的零碎的音节。
一个人名吗……安室透这样想着,注意到歌呗看着匣子里书的残页的目光显得有些过于热切了。他于是顺着少女的视线看了过去,但那一张残页依旧还是空空的,哪怕是安室透都快要把它盯出一朵花来,也没有能够从其中分辨出什么值得关注的不同寻常之处。
然而在歌呗歌呗的眼中,那却诚然是一番另外的景象。
有如一双手打碎扰乱了原本平静的水面,在动荡的涟漪当中逐渐浮现的,是她的兄长、月咏几斗的脸。
几斗看上去在年龄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他的眉宇之间却染上了一些阴郁和愁色 ,仿佛有什么事情有如沉重的巨石一样,一直都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从这五个世界的存在当中获得任何的快乐。
阿夜跟在他的身边,原本应该活泼而又元气十足的猫咪如今整个尾巴和耳朵都跟着全部耷拉了下来,像是被雨水打湿了全部的皮毛。
显而易见,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几斗的身上,让对方的心情极度的压抑和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来啊,几斗……”
歌呗看着久违的兄长,心头顿时被某种酸涩的情绪给填满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也已经完全接受了分离、甚至可能永远都回不去原本的世界,见到几斗的事实,然而当对方像是这样又一次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歌呗发现,往日里那些话语都不过只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
她想他,很想很想。
因为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少女青涩的恋慕……在那之上还有更加复杂的,自血缘当中诞生与生俱来的亲情,还有在父母失格之后相依为命的多年的依赖。
发生了什么事情,几斗?为什么你看上去这样的痛苦和绝望?
歌呗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手来,想要去触碰几斗的脸,但就在指尖只差之毫厘的时候,却被另外的一只手给强硬的抓住了——是太宰治。
“放开我,太宰!”这还是自从织田作和Mimic之间的事情结束之后,太宰治少有的、看到歌呗如此失态和愤怒的模样,“不要在这种时候打扰我!”
“歌呗酱……你看到了什么?”太宰治却不可能真的如同歌呗所说的那样放开。
毕竟从太宰治的视角,就是歌呗方才一个人愣愣的盯着书的残页,视线落于一点,小声的喊着谁的名字,面上的表情逐渐变的悲恸,并且就要伸出手真的去触碰到【书】——
一切都彰显着过于的不对劲,太宰治怎么敢真的让歌呗和【书】接触。
然而现在的少女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就算面前站着的是太宰治也是一样 :“放开我,太宰!就算是你也不能来妨碍我!”
“几斗!……那是几斗啊!”
她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碎裂的镜子,有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执着,以至于原本应该清魅的声音听着都变的尖锐了起来。
太宰治的心下一沉:“歌呗酱。”
“几斗,是谁?”
“几斗就是几斗,是我最重要的人——!”
……这可就是太宰治最不愿意接受、同时也是最坏的答案了。
而或许是因为歌呗方才那近乎声嘶力竭的呐喊,【书】的残页上所投影出来的画面当中,原本低着头的月咏几斗像是被什么给惊醒了一眼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如同黑暗当中狩猎的猫一样,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喵~怎么了,几斗?”阿夜问。
“我刚刚……听到了歌呗在喊我。”几斗皱紧了眉,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软肉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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