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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炽序》 130-140(第10/19页)
选择了替船老大国王隐瞒,将王后的尸体丢进了海里,只说他是不慎失足。
“王后蒙冤而死,所以规则区的解法就是让国王获得正义审判。”同事大概明白了过来,“可我还是没捋清楚,傅寒在规则区里是什么角色?”
“卡牌游戏,我们是卡牌,傅寒是玩家,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是处于玩家位置的旁观者。”庄宁屿说,“这样是不是更好理解一点?”
“理解是理解,但傅寒在这场游戏里,始终都没露过面,也……没证据指认他就是玩家吧?”同事试探地提出。
的确,庄宁屿此前也一直只是怀疑,并没有切实证据,所以他才会在最后关头,让青岗给自己也制造出了一个看似危险的幻境,想试试能不能得到答案。结果公主高妙的幻术不仅骗过了国王,也骗过了玩家,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寒果然暴露身份,让两支救援队突破游戏平衡,强行闯了进来。
“车子已经在楼下了,先去体检吧,吃个饭,好好睡一觉。”钟平鹤说,“对了,小何昨天跟我说,这次的规则区有不少矛盾点,可能到时候要和你单独聊一下。”
“因为背后的复制者不止一个。”庄宁屿回答,“除了傅寒,还有隐形巨人。”双方的出发点各不相同,体现在同一个规则区内,就会出现矛盾点。而且,基于他对傅寒的了解,对方应该不可能像傅冬一样,能接受听命于隐形巨人,所以眼下的纠葛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还很难说。
……
体检完的小情侣回到观兴大厦,终于能好好休息。两家爸爸妈妈已经先一步各自送来了饭菜,在海上漂久了,猛然回到陆地,脚下的摇晃感依旧挥之不去,洗完澡的庄宁屿在房间里背着手来回溜达,想尽快找回脚踏实地的稳定感,易恪扶住他:“老婆,别晃了,你要是实在不适应,我可以给你买一个大号摇摇车过渡一下。”
庄宁屿脑海中立刻响起了超市门口的3D环绕式“爸爸的爸爸叫什么”,更闹心了,于是一巴掌把这捣乱分子拍开,自己去书房开线上会议。主要是研究组那边的事,何墨没让他参加完全程,说完重要环节后就把人一脚踢出会议室,赶紧去睡觉,庄宁屿却不怎么困,他再度拨出了那个电话,听筒里始终是忙音。
意料之中。
“老婆?”过了一阵,易恪把头伸进书房,先用气音叫了一句,见庄宁屿做出“OK”的手势,这才端着刚切好的西瓜进来,随手把他的手机往旁边一挪,结果面容无意间丝滑解锁,最近通话,傅寒(22)。
“……”
庄宁屿:我当时就应该拒绝把他的脸录进我的手机里!
一米八八的帅哥werwerwer地蹲在书房门口,背影里流露出倔强的四十五度忧伤。庄宁屿坐在书桌前,手肘撑着桌子,左手扶住额头:“我都已经说了这是为了工作。”
为工作就能给他打22个电话啦!易恪控诉:“你都没有给我打过22个电话!”
庄宁屿:“我可以现在就打。”
易恪:“不要,强扭的瓜不甜。”
庄宁屿:“过来。”
易恪:“不过来!”
然后又开始翻旧账……其实也不算是旧账吧但就是要强行翻:“你还假装遇到危险,演得那么卖力,让他来救你,还不让我出现!”
庄宁屿:“可是让你出现的话,我就不可能遇到危险,那还怎么逼傅寒做出反应?”
我的香香老婆怎么这么会说话啵啵啵,易恪嘴角根本压不住,把头恨恨一别,抱住膝盖往门侧一挪,再哄哄再哄哄。
庄宁屿:“老——”话说到一半,又想起来小易同志的仪式感,这种称呼必不能是因为这种事而起,于是话锋一转,“——师。”
易恪:“?”
易恪:虽然我一直就觉得师生恋这种事情大不应当甚至还有点背德但谁让我老婆就是一个深深沉迷于此的扭曲的挣扎的酸涩的当代文艺青年呢!
庄宁屿:“你干什么!”
易恪:“上课上课。”
他扛起老婆就往卧室跑,庄宁屿哭笑不得:“别闹了,放我下来!”
易恪:“不放。”
卧室门被“砰”地踹开,两人一起滚在床上,庄宁屿指着墙上的时间:“才下午四点。”
“四点怎么啦?”易恪理直气壮,“姥爷都说了让我们好好睡觉。”
庄宁屿扯住他的耳朵:“不要混淆视听,老人家扛不住你这口锅。”
“谁说的,我觉得姥爷很时髦,完全可以就我们的性生活做出一定指导,并且为后续感情的发展提供框架性方向、基本原则和关键着力点。”易恪握住他的手腕,“上次我还看见他穿香奈儿和菲董的联名款球鞋来着。”
“快别提了。”庄宁屿直闹心,“那是他出去工作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进了水坑,而旁边只有一家卖假冒潮牌的鞋店,店主也缺德,连老头都骗,一双山寨款坑了他八百八十块,回家后被姥姥逮着训了半天。”
易恪把头埋在他胸前笑。
笑够了才哼哼唧唧地蹭上去,低头吻住那点软软的唇瓣,怜惜地亲了又亲,哄道:“听话,别想工作了,明天才开会呢,今天先好好睡一觉。”
庄宁屿提出申请:“那能把我的手机拿过来吗?”
易恪:“不能!”
庄宁屿:“好的。”
遥控窗帘缓缓闭合,卧室里的光暗了下去,易恪把人拎进自己怀里,伸手熟练地在脖颈处捏。耳畔没有了海浪声,只有恋人的心跳和呼吸,庄宁屿勉强合上眼睛,却在半睡半醒间继续做着漂流于海的梦,心里不安,小腿也猛地一蹬。易恪立刻把他抱得更紧,在耳边低声安抚,于是梦境得以重新安稳,风暴消退,海水也消退,庄宁屿呼吸逐渐绵长,总算睡得安稳起来,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很乖,像蜷在怀里烫呼呼的猫。
易恪笑了一声,亲亲那柔软的头发,也抱着他睡了一觉。虽然这一次的规则区相当耗费体能,但两人还是没能成功睡到第二天清晨,晚上十点多,庄宁屿趴在床上玩自己的手机,易恪靠在旁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腰窝处按揉,然后一路往下摸。
庄宁屿:“……”
易恪:怎么了,老公摸老婆的屁股天经地义!
庄宁屿虽然认可这种天经地义,但他不想在这种明晃晃的灯光下认可,于是扯着那只手,强行往自己的背上挪了挪,要按摩,易恪却不肯,他丢下手机,翻过身抱着人教育:“老婆你这样不行,太容易害羞了,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演你最爱的囚禁剧情。”
“我没有害羞,我只是被你这个明亮的卧室灯引发了存在性焦虑,是人类最基本的正常反应。”庄宁屿冷静地纠正他,“而且我也没有爱什么囚禁剧情,你不要乱说。”
易恪继续压在他身上:“但是你常看的那几本书里,有关于强制爱的描写都快被翻卷边了。”
庄宁屿面不改色:“没有,轻型纸,质量差,就是容易破。”
易恪亲亲他通红的耳朵:“没关系的老婆,不用不承认,我很愿意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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