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7、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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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的菜品摆了出来,直流哈喇子。

    谢瑾也席地而坐:“皇上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与于将军单独说说话?”

    裴珩傲然不理,干脆伸出长腿,倚靠在牢门上不动了。

    他没道理给他行方便,就算是有道理也不行。

    “一炷香,可否?”谢瑾面如沉水,看起来胸有定数。

    做了十年对头兄弟,谢瑾最知道如何激裴珩。

    裴珩花大这么大力气都做不到的事、劝不了的人,他却放厥词说只一炷香的时间足矣。

    果然,裴珩冷冷勾唇,便下令道:“都先退下。”

    见人走了,于震洲观察片刻,对着这些酒菜迟疑着没下手,盯着谢瑾说:“你该不会也是与那小皇帝一伙,想劝我去给朝廷卖命的吧?”

    谢瑾一笑:“于将军觉得呢?”

    “他视你为眼中钉,你视他为肉中刺,你又何必做东郭先生帮他呢?”

    于震洲看热闹不嫌事大,反劝起谢瑾来:“乱世嘛,别太讲究什么君臣纲常、兄友弟恭,不如你将他一脚踹下皇位,自己当这南境之主!”

    谢瑾为斟上两杯酒,举杯坦诚以待:“今日我来并非是劝将军,而是想与将军谈一桩买卖。不过放心,这些酒菜并不在买卖之中,还请随意——”

    “哈哈哈好酒!”

    于震洲一饮而尽,十分痛快,摆摆手道:“喝酒行啊,不过买卖就算了!小皇帝许我与康怀寿平起平坐的官位,我都没答应。瑾殿下既无心称王,如今都戴上鹂鸟钉了,一个以色侍人的弄臣,还能与我谈什么买卖?”

    “长剑沥血出霞关,马上杀敌映雕鞍。欲剖肝胆照明月,清风万里报君王。”

    谢瑾吟出这四句诗,而后望向于震洲:“不知二十五年过去了,于将军可还记得这首诗,和写这首诗的那个人?”

    于震洲早已黯然沉默。

    而后“啪”的一声,酒盏被硬生生给捏碎了,血与酒交融,从他的掌心滴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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