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大反派后女配带球跑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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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东西的袭击了,怎么可能会没有动静?”

    “你说什么?”长流惊讶抬起头:“那些鬼气出现在了云渺宗?可我明明——”

    话说了半截,他的视线就是一滞。

    魔君身旁竟然……跟着两个女子!

    前者与魔君并肩而行,一身水蓝色衣衫,发间一条月白色发带。

    她面容精致,尤其是一双眼,光华流转,似乎比春日初雪化晴后的溪水还要明亮些。

    后头跟着的那个,面容温婉,一眼看去倒不十分出众。

    不不,这都不重要……

    长流咽了咽口水,目瞪口呆地盯住了桑宁的小腹。

    这女子身形如此纤细,怎么那肚子却鼓起来了,可不要告诉他这肚子是吃大的!

    即便在长流好似见了鬼的瞪视中,桑宁也没有半分不自在。

    见长流似乎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抬手扯了下云时宴的袖子:“我有点累了,能不能先歇会儿。”

    云时宴蜷了蜷手指,脸色稍沉,冷冷盯了眼一直不曾从桑宁面上移开目光的长流:“此事明日再议。”

    长流这会儿才突然察觉到什么,浑身一僵,立刻垂下了视线。

    “是。”

    那数十个魔修同时躬身应道。

    九疑也正要离开,视线不经意瞟到那一蓝一绿两道身影声,才想起来什么。但他这会儿又摸不清云时宴的心思,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竟是原地卡住了壳。

    还是桑宁出声唤住了他。

    她指了下岁屏,对九疑道:“去给她准备一间屋子,要环境好一点的,她受伤了需要好好修养。”

    语气态度自然到仿佛她是苍炎殿的主人似的。

    九疑先是懵了一下,随后脱口而出问道:“只要一间?那你住哪?”

    桑宁瞅了眼九疑,理所当然道:“我当然跟你们魔君一起住了。”

    这话一出,九疑和长流,包括岁屏都愣住了。

    就连云时宴都顿了一下,垂眸深深看了桑宁一眼。

    桑宁朝他笑了笑,转头看着岁屏跟着九疑离开,脚步轻快地往前走了两步。

    走过云时宴身侧,察觉到他没动,她还回头疑惑地望他:“你怎么不走?我不认识路啊。”

    云时宴不动声色地看着桑宁,一言未发。

    许久,才终于抬起脚,朝里面走去。

    桑宁就这样直接跟着云时宴住进了那座琉璃殿。

    和从前一样,他住的地方总是人迹寥落,越靠近他的住处,四周就越安静。

    这倒也不奇怪,云时宴从前就是个冷清的性子,并不喜与人过多接触。否则一个正常人被封印千年,怕是早就疯了。

    一进寝殿,大门便自动关上了。

    桑宁回头瞧一眼,半点不觉得恐惧,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

    毕竟她接下来是要跟云时宴说悄悄话的,大门敞开着不就被人听去了。

    她虽然在修真界中待了近半年,但她的思维很大程度上还停留在普通人的逻辑当中,潜意识中并不会将修真界中常用的各种法术和结界运用到生活当中。

    因此即便是要说悄悄话,她也只是拉住云时宴在寝殿中的桌旁坐下,然后凑近他,放轻了声音道:“好了,现在没人了,你可以不用装失忆了。”

    云时宴:“”

    他低下头,盯住了桑宁。

    良久。

    桑宁长长叹了声气:“好吧,看上去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寝殿内一时安静下来。

    桑宁不禁抬起眼看了看云时宴。

    他虽然看着她,但那视线很陌生,也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桑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都说他不认识她了。

    桑宁有些兴致寥寥地把玩了下桌上的茶杯。

    唉,怎么办啊。

    她原本都有些习惯了和云时宴撒娇或是耍赖,但是现在,她肚子里揣着他的孩子,他却不认识她了。

    也不知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多久,忽然,桑宁耳边落下了个冷淡的声音。

    “鸣霜琴怎会在你身上?”

    他的眉眼依旧冰冷,就连声音落下来,都好像一涌冷泉坠落石壁,打得桑宁的耳朵一个激灵。

    她揉了揉耳廓,懒声道:“是你让我拿着的啊。”

    云时宴:“我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桑宁:“???”

    桑宁:“就是你让我拿的啊。我那时还说这琴是我顺我捡来的,我就这么拿着不好,是你,你非要我拿的。”

    云时宴:“那不是我。”

    桑宁有些无语,想了想,又问他:“你还是别骂你自己蠢了。”

    云时宴:“”

    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道:“鸣霜琴原本是我的法器,上面有我的一缕神魂。”

    桑宁:“?”

    云时宴缓慢地掀起眼皮,与她的目光对上,眉目间带着隐隐的疏离:“一千多年前,修真界为了对付我,联手设下封灵大阵。我那时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抽出了一缕神魂封印在鸣霜琴中。只要有人持着鸣霜琴进入封灵阵附近,我便可以借助那缕神魂,打开封印的缺口。”

    听到这里,桑宁立刻就想起来,之前在云渺宗禁地时,那鸣霜琴在她手中使用起来易如反掌,只需一点灵力,便可催发强大的力量。

    难道便是因为原本这鸣霜琴中,附着着云时宴的一缕神魂的原因?

    “但我后来未曾见过鸣霜琴,”云时宴看了眼桑宁,接着又不紧不慢道:“我打破封印出来后,也曾去云渺宗找过鸣霜琴,只是并未找到。并且,我的那一缕神魂,现在已经不在鸣霜琴上了。”

    桑宁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说的好像是我弄丢了你的神魂一样,你那神魂肯定早就被你自己吸回去了!”

    云时宴:“”

    他提起这些,并非是怀疑她什么,也不是要拿回鸣霜琴,他只是想告诉她,他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这时,桑宁忽然戳了戳他的肩膀:“还有,你别以为你一句不记得就算了,我肚子里这个可是铁证,你别想赖账。”

    云时宴:“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桑宁:“你是。”

    云时宴抿了下唇:“我不是。”

    “你——”

    不等桑宁说完,他已经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寝殿大门。

    桑宁原还想叫住她,但她看着他离开的那道背影,忽然便有些喊不出口了。

    他一身白色长衫,头戴银冠,腰束玉带,面容也一如往昔,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陌生又冷淡的。

    可在之前,他从不曾这样待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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