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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对头转生之后[穿书]》 22-30(第19/25页)
意提的一场交易。
既如此,许兮也不再纠结什么。
邬煜都将幻境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去提什么呢。
眼前这人,恢复了没心魔时的疏离感,她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啊。
“好,少宗主果然信守诺言。”许兮说着,折身准备下台。
然而,她的去路被瞬移过来的谢子殊挡住。
他双剑在手,微抬下巴,神情倨傲:“宫主,在下没同意这场交换。”
话落,还未待许兮说什么。谢子殊看向望过来的邬煜,眉眼微压道:“少宗主,您要想和谢某打,在下随时奉陪。”
“但这一场,是在下和她之间的,少宗主您替不得。”
邬煜对此局面,微拧眉头,看向了许兮。
对于他看过来的视线,许兮知晓,邬煜这是彻底忘却了幻境中的种种。
因为,如果是幻境中的邬煜,他绝不会将这个选择权交给她来选。
若是那个邬煜,他一定会固执的站在她身前。这场比试,他也一定做好了是他来打的觉悟。
这般轻易交出抉择权的邬煜,不再是在乎兮兮的那个邬煜。
想清楚后,许兮轻勾唇角,自嘲一笑。
她握紧剑柄走了上去,微翘唇角道::“好,我来。谢道君如此盛情,本宫主自不会辜负。”
话尽,许兮将手中剑一拔,迎着谢子殊而去。
红衫长剑在手,少女的动作是极快的,径直穿过一侧的邬煜,直接迎了上去。
谢子殊两柄剑在握,手腕微动,右手中那柄长剑锋轻挑,极其漂亮的一个格挡。
这一格挡下,许兮手中剑的走势,逐一被化解下来
许兮不明白谢子殊非要和她打什么。
两人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的,几招下来就如意料中落了败势。
台上红衫少女眉目如画,即使带了几分慌张手中剑也不减锋芒,仍旧招招呈攻击。
对面谢子殊一身白衣,手中双剑收放自如,在许兮越发激进的攻势下,他反而收敛一剑背负在身后,只用一剑在手应对。
见如此,许兮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管以赶紧结束战斗来打。
看出许兮在剑招上的敷衍,谢子殊借着一个剑招逼近,眉目微皱看着她,轻声道了句专心点。
对于他的这番提议,许兮倒也没生反感。
少女借着剑上灵力一个后退,沉下心来应对。
二人对峙间,底下看客们也从一开始的聒噪,逐渐沉浸在二人有来有回的剑招里。
诸多宗门也在这时候才惊叹,合欢宫那位新上任的主人,倒也没传言中那般草包美人。
眼下看来,非但不草包,在剑招领悟上天赋可见一斑。
台上许兮也发现了,谢子殊在借着这场比试,对她喂招又拆招的教她。
虽不明白这人有何用意,但能被书中有天生剑骨之名的男主指导,她自然不介意多学几招。
两人打的火热,台下的邬煜越发沉了脸
他在许兮出剑,从他身侧穿过时便心生不满。
这股心底莫名而起的戾气感,在他走到师尊面前时,方才稍减。
邬煜走时突兀,出现的也突兀。
他师尊无涯元尊抚着花白的胡须,上下打量?????一番后眼里高兴,止不住的点头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见老者如此,无情宗诸位长老也知趣的不再多说什么。
无情宗弟子很多,天资优异的也不在少数。
这次簪花大会,各宗门派喊的是点到为止,看看近年的新起之秀。
但比试嘛,谁不想自家宗门弟子技压群雄,压旁的宗门弟子一头。
近年,邬煜这个名字在修真界声名鹊起。这个少年以未入元婴之身修无情决不说,还用自身修为证实了,不是此修炼方法不行,只是旁人不得行罢了。
是以,无情宗需要他邬煜。
然而,这样的邬煜,看着比试台上一红一白的身影,二人正有来有回的喂招拆招,他需靠清心诀压抑着心中不快。
他知晓,自己从历情幻境出来后便不正常。
他变得易怒暴躁焦虑,就连无情剑在手,也没了之前挥剑时的随性感。
早前回到宗门的当夜,他只面见了师尊无涯元尊。
他告诉师尊,醒来那刻对许兮的在意之情的确没了,心魔应当也是随着历情没了。
未待老者将眼里的疑虑问出。
邬煜抬首问师尊:“师尊,心魔既已除,但弟子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这是为何?”
师尊为他解惑多年,这一次却也同他沉默下来。
心中隐隐有答案呼啸而出,但邬煜选择了连夜离开。
走时,他只和师尊留了句灵笺:弟子愚钝,想去寻个答案。
眼下,无涯元尊看着台上的比试,又扫了眼身侧立着的弟子。
老者在心底暗忖,他弟子邬煜所寻的答案,应当就是台上这名少女了。
情之一字,果真是不可控的变数。
面上越是无情淡漠之人,心底生了情,哪能说除就除的。
想到此,老者想到了邬煜的父亲。
望着台上的许兮,抚着花白胡须的老者垂眸,在心底暗叹一声兜兜转转。
“你要想要和她打下一场,那就去抽签。”老者声量压低,朝身侧眼睛都要冒火的弟子提示道。
闻言,邬煜面上淡漠,抿直下唇。
没隔多久便如老者所料般,快步往抽签区而去。
少年略显急促的步伐,一一落在身后人眼里。
老者轻摇首眸里含笑,这别扭劲,吃亏的可是他自己。
台上逐渐陷入了焦灼,许兮越打越认真,不再如一开始的敷衍。
谢子殊仍旧游刃有余的很,但也不再刻意让着,用一剑在手和她认真起来。
最后,许兮还是输了。
少女喘着气,额上有细汗渗出,捏着宽袖压了压酸软的手腕。
最后几剑,极其的出其不意。
不光是谢子殊眸里有惊奇,最惊奇还属抽签回来的邬煜。
没有谁比他更熟悉那几剑,那是幼时母亲拿着树枝,亲自教他的几剑。
他不记得这几剑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想到此,他面上一寒,捏紧了手中抽到的签。
这边,许兮和谢子殊二人行了承认礼,这才一前一后下了比试台。
二人要分开时,谢子殊喊了声宫主。
许兮侧首,微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抱歉,上次在无情宗,态度上我对宫主多有不是。”谢子殊说完便觉得不自在,面上甚至起了些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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