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转生之后[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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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就又在他面前哭了。

    二人因彼此记忆不对等,邬煜自然不能体会到她这刻的难过。但他感到心中生起一股很强烈的烦躁,还有一丝无措感。

    烦躁压也压不下去时,邬煜清楚的认知到,他不想她哭。

    他还是喜欢她之前盯着自己看的模样,略带狡黠又明媚的样子。

    “好了,这点不谈了。”邬煜站起身,又接着道,“但这几招没我允许,不许传授任何人,宫中弟子也不可。”

    闻言,许兮抿了下唇角,瞥了他眼方才点头。

    但在最后,少女还是没忍住呛声道:“本宫主也不稀罕你这几招。”

    邬煜此刻倒也不严肃了,他轻扯了下唇角方才道:“这不是稀罕问题,这是我母亲亲手教我的。”他只是不希望,往后随便一个人都能使出这几招。

    说到母亲,许兮知晓这人心中对双亲执念多深。

    望着邬煜垂眸的视线,她乖巧的点头说了声:好。

    许兮见他又不做声了,主动接过话茬道:“还有呢,少宗主还想同我谈什么?”

    见对面人迟疑,许兮眉目一弯道:“既然你不说,那该我说了啊。”

    “历情幻境破了,少宗主不记得幻境中经历了什么,但还记得幻境外我许兮这个人吧,为何匆匆而别,连和我一声招呼也不想打吗?”

    许兮早就想直接问了。

    眼下终于让她逮到机会,自然不加掩饰的问了。

    她问的坦荡,视线也不眨的看着眼前人。

    邬煜眼微敛,稍顷才抬首看着她道:“我不知道幻境中你我二人经历了什么,但幻境中一切皆为虚幻……”

    对面之人闻言,红衫少女自嘲一笑,许兮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好,我知道你意思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邬煜,你想知道幻境中我们经历了什么吗?”许兮就这么看着面前人,语速缓缓道来。

    对于她的这一问,邬煜少见的没及时回复。

    他面有纠结,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他朝面前少女摇了摇头。

    邬煜自认并不是怕苦痛之人,然而历情幻境破时,清醒那刻感受到的撕心裂肺感,犹如多年前父母在他面前离去的痛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为除心魔破的痛,经历过一次也足够了。没必要去细细体会,他并不是什么贪恋苦痛之人。

    何况,这历情的卷轴还是他亲手所写。

    醒来时,许兮的昏迷不醒已经确定了,她的确走了他亲手所写的卷轴结局。

    幻境中皆为虚妄,他即使知道了,这意义也并不大不是吗。

    见他坚定的摇头,许兮连说三个好。

    她微抬首眨眼,忍着心中涌起的那股酸涩,极力克制住了想要掉眼泪的感觉。

    “好了,告辞了。”许兮说着便要朝来时路回去。

    她现在不想看到邬煜这个人,原来所有的担忧,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就在她走了几步后,少女的手被身后过来的邬煜一把拽住。

    许兮也不挣脱,回首的脸很是冷淡,瞥了眼被拽住的手腕道:“怎么?少宗主还没问完想要问的?”

    对此冷淡,邬煜也没放开她手。

    见他还是不做声,许兮微掀眼皮:“我说,少宗主你有话就说,再不回去,铃儿也要担心我了。”担心了,自然就是要来寻她这宫主的。

    她不想因此,闹得无情宗弟子出动。

    再有,她眼下也实在不想喝邬煜待在一块,她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

    静默几息。

    “在历情幻境中,我们有成亲了吗?”邬煜问询道。

    许兮对此问侧目,将视线扫在他脸上道:“没有。成没成都是那么一回事,少宗主你想它成了就是成了。”

    反正,这历情幻境中的成亲,也是自己先提的。所以,算不得邬煜的心意。

    一个没了记忆的人,的确如邬煜所言,幻境中皆为虚妄,

    她这话虽说的弯弯绕绕,但一听便知,少女是带了些气性说的。

    “你这叫什么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邬煜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紧薄的眼皮微掀,“实不相瞒,我醒来那刻的记忆,是你一身嫁衣的样子。”

    许兮面上无恙道:“是吗?那我穿了一身什么样的嫁衣?”

    “红色的嫁衣?”邬煜带了些不确定道。

    须臾,他按了按眉心又否定道,“应当是我记错了,抱歉。”

    话落,他放开她手腕。

    这抱歉大概是在抱歉自己唐突,不小心拽住她手腕之举。

    对于他这声抱歉,许兮感到好笑。

    眼前之人,总是令她生出他和幻境中那个邬煜是一个人的希冀。

    然而,他这一问一否定的嫁衣,令许兮心底的这丝希冀也彻底破灭。

    合欢宫历情之法,时日相隔越久,对于这中记忆也就越是模糊。

    眼下,邬煜都在下意识排斥着幻境中记忆。久而久之,他应当能是忘个彻彻底底。

    就在许兮要离开时,有三三两两的弟子声音传来。避无可避下,她径直往旁边的竹林深处走去。

    见她如此避讳的样子,邬煜感到不舒服了。

    望着那抹红衫越走越远,还有越到近处弟子谈笑的声音过来,他心底就越发不痛快。

    这种不痛快,驱使着他直接又朝许兮追去。

    他这追的明目张胆,惹得过来的弟子下意识降低了谈话声量,无不侧目看向朝竹林深处而去的他们。

    见二人一前一后,逐渐消失在视野。

    一个眼睛颇有灵气的少女,眨巴眸子后压低声量道:“我们少宗主,久不现身的他偏偏在今天上去帮这小宫主打架,啧啧啧……”

    “别的不说,这修真界第一美人,小宫主名不虚传。”

    “要我说啊,咱少宗主再冷淡,那也是个少年心性的人,小宫主如此美貌,难免……”

    “……”

    他们这群弟子正是年方少艾时,被挑起兴致后下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还有几个少女,甚至扯到了九泽渊的谢子殊,什么爱恨纠缠各种版本,无不精彩绝伦。

    最后,大家一致敲了结论:他们家少宗主消失的这几个月不简单!格外的不简单!

    岂止是不简单,还有很多女弟子提出他们少宗主憔悴了。

    无情宗,修无情道的他们,最忌讳的便是在修无情决后动了儿女情长的心思。

    在他们心中,他们少宗主就是那高岭之花。

    站远处观赏心悦目,亲手去摘就是想不开。

    毕竟,一个从小便修无情决的人,他有如何去懂情.爱。

    一时间,众弟子聊着聊着面上都带了凝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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