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重生]: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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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变了,盯紧他的目光愈发复杂,声音不知不觉低了下去,“斐言少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勉强原谅你。”“啪”的一声,球杆顶端碰撞到面前的红球,滚动声沉闷,延续了几秒后撞上了对面的球桌,与角落的球袋相隔了十几公分的距离。

    “方位没有瞄准,再来一遍。”秦煜时淡淡道。

    “好。”纪斐言集中注意力,打出了第二球。

    又一声闷响。

    这回红球撞上了球桌上的黑球,在撞击到球桌边缘后,又因反弹的力道在球桌上撞击了两回,最后落到距离左侧中间球袋约莫一公分的位置,缓缓停了下来。

    “力道加重一点。”

    “嗯。”秦煜时到底还是低估了纪斐言。

    那些淤青和红疹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化妆师学来的,演起戏来毫无负担,要不是他早就知道纪斐言对酒不过敏,怕是今天也被他给骗过了。

    看纪斐言刚刚的神色,只怕见纪海斌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现在戏演完了,目的也达到了。

    但那两瓶酒的分量却是实打实的。纪斐言怕是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

    秦煜时及时打了通电话给谢清越,让他帮忙来送解酒药。

    一般人的情纪斐言不会领,大概率也信不过,而以他的身份,贸然在纪长宇的寿宴上与纪斐言有过多接触也不合适。

    谢清越是纪斐言同辈,又是他朋友,让他过来一趟最为合适。

    这通电话打过去,谢清越那边答应得很快,说是一会儿就来。

    “秦导。”

    纪长宇推着轮椅过来,对秦煜时的态度毕恭毕敬。

    秦煜时及时挂断了电话。

    “纪老先生。”

    “听说斐言最近在跟着你拍戏。如果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望秦导不要太过苛责。”

    纪长宇会对秦煜时有这样的尊敬,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在电影协会身居高位,更多的还是因为秦煜时和纪怀星还有纪霖风之间的交集。

    彼时就连秦煜时也未想到,大学时的一次合作,会让他和纪家的牵扯变得这样深。

    “这都是我该做的。”

    纪长宇神色缓和了不少,却又想起什么,长叹一声:“怀星最近还好吗?”

    “怀星很好,纪老先生不必担心。”

    “听秦导这样说,我便放心了。”

    “怀星工作繁忙,因而没能参加您的寿宴,还望您养好身体,等怀星忙完这一阵,自会去探望您。”

    “呵呵,怀星想不想见我,我心里清楚得很。秦导不必说这些场面话。”

    “不敢。”

    “不要以为我老了就不中用了啊!这个家里谁才是关心我的那一个,我心如明镜。但秦导也该明白君子论迹不论心的道理。有时候你最想要在乎的,往往是最不该在乎的那一个。”

    “纪老先生……”

    “秦导就当我没有问过吧。怀星和斐言的事,还请秦导多担待了。”

    第三球。

    红球猛撞开黑球,握着球杆的手指松动了一瞬。

    “不要心急。瞄准之后再打。”秦煜时看出了他的胜负欲,出声提醒。

    “好。”

    四十分钟的练习,总共只进过一个球,还是秦煜时握着他的手教他打出去的。

    这东西实在太考验人的耐心,纪斐言今晚心情浮躁,以至于打出去的球多少有些急了。

    顾燃那边算着时间到了,迈开步子走过来:“怎么样了秦导,可以开始了吗?”

    秦煜时侧过头看向纪斐言:“可以吗?”

    纪斐言点头:“试试吧。”

    他与对方都是初学,时间到了,上场很公平。

    江忱那边先打,一个红球打偏,之后紧跟着打彩球。

    他打的是蓝球,这一回击球的力道和方位控制得相当精准,直进5分。

    到了纪斐言,一击红球进袋,彩球却偏离了方向,分数暂时落后。

    纪斐言打得很冷静,第三轮便以一个黑球追评了比分,然而打到最后一颗球时,却因为分神而意外错失一分。

    输了。

    顾燃缓缓直起身,挑衅似的看向秦煜时:“如何?”

    “抱歉,秦导。”纪斐言知道是自己失误了。

    和秦煜时住了那么久,他深知秦煜时打斯诺克的水平有多高,甚至书房的玻璃柜有专门一层用来陈列比赛的奖杯,没想到今天却因为他输了面子。

    那一刻身体紧贴的温度伴着耳边滚烫的气息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手中的球杆也错判了方向。

    秦煜时却没放在心上,甚至对他的抱歉颇感无奈:“道歉做什么?只是一次比赛而已,输赢都很正常,我又没怪你。”

    他抬眸睨向对面的顾燃,眼底掠过一抹冰寒:“想给我报仇的话,下回再赢回来就是。”

    顾燃听出了端倪,故意调侃道:“秦导想常常带朋友来这里放松心情,竟然还需要用我做理由,这可不像是秦导处事的风格啊?”

    “顾燃,”江忱放下球杆,适时制止了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不要乱说话。”

    秦煜时眯起眼睛:“顾燃,你谈恋爱全靠一张嘴吗?江忱你怎么受得了他的?”

    江忱唇边扬了抹淡笑:“受不了,但是能治他。”

    “喂,”顾燃眉头微微蹙起,对他帮着外人感到不满,“你怎么帮外人说话?”

    江忱修长的手指勾过他的领带,贴近他脸侧,与他耳鬓厮磨:“少掺和别人家家事,知道么?”

    顾燃眉梢轻轻挑起,旁若无人地与他调着情:“你亲我一口,我就勉强听你的话。”

    “闹腾。”

    江忱深知顾燃的脾气,松开攥着他领带的手,未再理会,走到纪斐言面前,温柔地解释道:“不用在意,他就这脾气。其实刚才我也不过侥幸,下回可就未必是我赢了。”

    两人虽拌着嘴,一言一行间却都充斥着对对方的爱意,平淡而又自然地相处着,胜过无数热恋的瞬间,令旁观者羡艳。

    纪斐言稍稍用力,和他握了手:“期待下次的交手。”

    江忱轻微颔首:“我拭目以待。”

    冰凉的指腹在他腰间打着转,微妙的战栗自指尖蔓延到全身,如同电流一般带去酥麻的震颤。

    “做了这么多次,身体还这么敏感……”秦煜时一边在他耳边低喃,一边亲吻他的身体,分明能感觉到身体的主人同样的渴望,偏偏又故意吊着他,纪斐言知道,这是在要求他回应了。秦煜时喜欢他主动,惩罚他时尤其如此。

    落在他腰间的手向下,触碰到仅属于一人的私密地带,手指却被纪斐言握住。

    “嗯?”性感的嗓音是最有利的催情剂,燃烧着两个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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