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号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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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和陈哥没事吧?”江归悦悔意更深了。

    徐茉和陈时琟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可别因为这一出前功尽弃,那她真是大罪人。

    徐茉回想,没察觉哪不对劲:“别多想。”

    “有需要我亲自解释。”闹着一出,江归悦兴致缺缺,“我不想和他们聚餐了,等会在群里和师弟师妹说一声,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学校吧。”

    “那个……”

    徐茉为难笑了笑。

    陈时琟说了等她,今晚是回不了学校了。

    江归悦立马明白:“知道啦,我打车回去,到了和你说,你去找陈哥吧。”

    送走江归悦,徐茉折返回去找陈时琟。

    上楼前收到陈时琟的消息。

    绣球爹:【在停车场,直接过来。】

    徐茉早不想在吵闹的酒吧待了,小跑出门,远离灯红酒绿的酒水街。

    陈时琟站在车边等她,一眼便能看到。

    徐茉走近,嗅到陈时琟身上若有似无的烟味,像是抽了烟散过味,又像在酒吧走窜沾染上。

    “我和谢迎聊了些私事,就快聊好了,没想到遇到你。”徐茉以轻松的口吻谈起偶遇,“你不是说今晚会聚到很晚吗?怎么提前离席,其他教授没意见吧?”

    陈时琟:“我记得,你虽然不爱过节,但只要是节日都不想一个人待着,所以不管多忙,聚会我都会提前离席回去陪你。”

    突然谈及过往,徐茉感动无所适从,低头看鞋头,声音低了些。

    “以前不懂事,太过于依赖你,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现在也能理解人际往来的重要。”

    “你有你的事忙,我也会忙好自己的事。”

    “如果没有偶遇,我回家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他问。

    徐茉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他的大掌圈住她的手腕,往他方向一扯,她撞到他结实的身体。

    接着,被他堵住,身后是紧闭的车门。

    无处可逃。

    他手抚上她的脸,却是掐着下巴的动作。

    温和中带着强制。

    力度收紧,她只能和他四目相对。

    指尖是苦艾味。

    他抽烟了。

    或许就在刚刚。

    “茉莉,为什么不明确拒绝他?”

    “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强势的语气说出示弱的话,她无从抵抗。

    “你,很讨厌我吗?”

    她想说不是。

    他忽然地低头凑近。

    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第23章 错号后我想做,你会拒绝吗?

    男人撕裂绅士的外壳,吻得又凶又狠。

    她的呼吸全被夺走,张开嘴呼吸反而中了他的圈套,他更肆无忌惮地闯入柔软的唇齿,卷走最后的氧气。

    急促的亲吻。

    霸道的侵占。

    她喘得犹如濒死。

    手无助地扯着他大衣领口,不停地向后躲。

    早预料她的下一步举动,大掌死死地控住她的后脑勺,无法挣脱。

    摆在眼前的唯一选择——

    和他共沉沦。

    他的吻变得温和,变成轻轻地吮吻。

    手从后脑勺滑落到脖颈,搭在她的两边脉搏,充满掌控感的动作。

    他们额头相抵,他胸膛起伏频率不输她,低喘越发重。

    “对不起。”

    他拇指轻擦过她被亲肿的唇珠,怜爱地轻柔。

    “对不起……”

    比上一声低。

    充满愧疚。

    陈时琟收回手,不敢再碰徐茉。

    徐茉靠在车门上,看他陷入自责,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一瞬间喷薄欲出。

    无助地落起泪。

    他们都不想这样。

    但他们都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

    陈时琟看着她不停地用袖子擦泪,压下她的手,拿出绸面段的纸巾轻擦。

    “会破皮。”他解释道。

    徐茉躲开,抽走陈时琟手里的纸巾,转身绕过车前盖,坐到副驾驶后面的位置。

    不愿坐在他身旁。

    陈时琟又在车外站了几分钟,才打开车门。

    车厢内,徐茉还在小小声地抽泣。

    陈时琟抿着唇,想要安慰她,又怕说错话,最后一言不发,开车回了万宁小区。

    绣球听到门解锁的声音,早早在玄关候着。

    摇着尾巴等待女主人进门揉揉它脸蛋,再摸摸它。

    而女主人只是蹲下来拍了拍它脑袋,起身回房了。

    它委屈地呜呜叫了几声。

    后面进门的男主人蹲下来,摸了摸它下巴。

    可手法粗糙,它不喜欢,也觉得不舒服,心情郁闷。

    呜呼两声,它转身跑回猫窝躲起来。

    陈时琟蹲在原地,手还僵在半空,明白这是被小猫嫌弃了,无奈地轻哂两声。

    和它主人一个脾性。

    陈时琟没有立马跟进房间,在客厅逗留到凌晨。

    期间绣球一直躲在猫窝里,没了平时凌晨的闹腾劲,都快怀疑它和徐茉一个鼻孔出气,在用行动表达对他的不满。

    零点十一分,陈时琟轻轻拧开房门的门锁。

    微光从门缝洒落。

    见到此,他松了一口气,也没刚才那般凝重。

    他俩之间有一个从没说破的默契。

    如果闹不愉快,先睡下的给晚归的留一盏灯,那便是不气了的意思。

    所以他才故意在客厅待到深夜。

    只是不知道,徐茉是否还记得。

    这一盏灯是特意留的,还是忘了关。

    放松不到半分钟,陈时琟的心又一次高悬。

    床上的徐茉背对房门,被子拉高,盖过下半张脸,卷紧被子,睡姿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今晚他过激的举动,一定吓到她了。

    陈时琟放轻动作,越过床,进到浴室洗漱。

    浴室门合上,床上的徐茉缓缓睁开眼。

    她压根没睡着,今天发生太多事情,大哭两场,精神疲惫,脑子隐隐作痛,但没有丝毫睡意。

    她蒙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被子突然被拉开。

    毫无防备地,和男人四目对上。

    陈时琟也惊讶了。

    以为她已经睡着,怕闷坏,才特地过来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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