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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枭雄他步步沦陷》 20-30(第17/19页)
江老摇头:“老夫只是想起一位故人罢了。”
…
赵承的先头部队很快便兵临城下。
但他们没看见紧迫的局势,反而看见江州四个城门大开,城内百姓各自都忙着自己的事。
先头部队拿不定主意,便派人去请示赵承。
赵承自是不信的,他骑上快马,飞奔到了江州城内底下,就瞧见这么一幕——
这会儿范老将军与另外一位白衣老者坐在城墙上下棋,两人面容和煦,甚至看见他来时,还冲他友好的招了招手。再看看城门内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一点都没有战前的紧迫感。
赵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连忙将大军驻扎离江州三十里开外的地方。
“赵刺史,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其他诸侯见他这么做,顿时就急了。
“你们懂什么?”赵承满脸戾气,“范固那老家伙,向来没头没脑,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如今看他这么悠闲,定然有诈!”
江州就这般守了三日。
赵承心头虽然疑惑,但并未退兵。
直到耶律信战死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大雍-
洛邵得到消息的途径多。
等谢无陵大胜的消息传回到江州时,洛九娘早已知晓,甚至知道他割了耶律信的人头,献给了冯太后。
而守在江州的赵承,在这一刻终于是死了心,留下了一小队人马,快马加鞭赶回了荆州。
赵承退兵的消息传来,洛九娘心头也悄然松了口气。她的心性到底是不如江老沉稳,这两日寝食难安,生怕被赵承识破计谋。
如今看到赵军悉数退去,她总算放下心来。
洛邵过来传信之时,正好撞见了洛九娘面上的喜悦。
他眉心一蹙,严声提醒:“阿竹,谢无陵活着对我们来说并非是好消息。”
洛九娘看向他,当即收敛了唇上的弧度。
洛邵继续说:“如今他大胜耶律信,势头如日中天。照这样下去,这个大雍迟早都要变成他的,那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洛九娘没说话。
以往洛邵说这些时,她是不会反驳的。
可今时今日,她却意识到这大雍本来就姓谢,谢无陵要得到江上会比她阿娘这个太后来的更加名副其实。
“阿竹,你应该要清楚自己的位置。”
洛九娘怅然醒悟。
眼睑低垂,神色毕恭毕敬,“阿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谢无陵名正言顺又如何?
她是站在冯太后这边的,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话音刚落,门外忽地传来阿月急匆匆的脚步声。
她还未进屋,声音先至。
“如夫人,郎君回来了!”
洛九娘愣上一愣,在洛邵的目光注视下,她起身快步出了门。
“郎君何时回来的?现在又在哪里?”
阿月是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已经在城外了,百姓们正在夹道欢迎,好不热闹!”
不等洛九娘开口,她又说:“如夫人,奴替您拿上大氅,我们也去迎接郎君吧。”
洛九娘点了下头。
想着自己如今的身份,嘱咐阿月道:“去拿红色的那件,穿上喜庆。”
“好嘞。”
等阿月去拿衣服后,洛九娘对上洛邵的眼睛,及时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师兄,我如今是谢无陵的姬妾,于情于理都应去接他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属于哪一方阵营。”
说完这话,阿月也出来了,主仆俩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刺史府。
此时,街道上的盛景如同过年。
百姓站在街道两旁,将手里的绢布、鲜花都朝队伍扔去。
洛九娘站在人群堆里,一眼便看见了骑在马背上的谢无陵。
他身着金色盔甲,黑眸比往日更加犀利,身上的杀气还未掩藏干净,气势迫人。
不知是身边随从提醒,还是什么原因,谢无陵蓦地回头,朝洛九娘这边看来。
冷不防地与他凌厉的视线相撞,洛九娘心肝为之一颤。
她压下惴惴不安的心跳,冲谢无陵弯了弯唇,露出往日那般温柔乖巧的笑容来。
在回江州的途中,谢无陵便收到了谢吏的传信,得知这次能保下江州,皆是因为洛九娘的提议。
甚至连江老都夸赞她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谢无陵视线不离。
他几乎是从头开始,正视起自己这个姬妾来。
第30章 第30章 他很想要她。
江州的天气越发寒凉, 河面上早早地便结一层薄冰。
万物凋零,天地间都笼罩一层厚厚的冷雾。
彼时,军营帐篷内。
帐篷内的热闹环境与外面大径相庭。
谢无陵手下的几名大将围着篝火, 手中捧着热酒, 正开怀畅饮。
这次北伐砍下耶律信的人头,大获全胜,不仅收复了淮北失地, 还树立了江州在大雍的威信, 料那些朝臣想对付江州, 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而且在谢刺史出兵的这些日子里,更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将赵承的队伍吓了回去。
既胜了胡人, 又保住了江州。
如此双喜临门之事, 怎么不令人畅快?
酒过三巡后, 其中一位将领站了出来,与江老碰了碰杯,“这次多亏了江老的计谋。江老,末将敬您一杯。”
要说这些将领最佩服的,除了谢无陵外, 就剩下足智多谋的军师了。
范老将军听此话,神色明显地怔愣了下。
他刚想站出来,指出这次计谋并非江老所出时,就被谢吏拉住了衣袖。
“你拉我作甚?”
范老将军瞪了眼谢吏, 神色不悦。
闻声,江老也看了过来,两人拉扯间,他便是知道了谢吏的意思。
若是让这些将领知道守下江州的,不过是一介寻常妇人, 只怕是心中不但没有佩服,反而不知道要闹出不少麻烦事来。
在这乱世里,女子就像是附属品一样,被人扔来扔去,言论更是不值一提。
他眯了眯眼,“这次功劳不在我,而在于范老将军。”
范老将军一听,神色更加疑惑了,他指了指自己,“我?”
江老打着哈哈道:“正是因为老将军陪老夫演了一出戏,才能让赵承上当。”
范老将军心头暗暗回想了下,随即便畅快地笑了出来。
“江老客气!我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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