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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枭雄他步步沦陷》 40-50(第13/19页)
陵接过,随意问了句,“谁人的喜帖?”
谢吏回:“令仪公主与宇文家的长子宇文骅。”
谢无陵蹙眉。
之前便听说了怀王拉拢了陈家,有推翻冯太后临朝之意。如今令仪公主与宇文家结亲,冯太后拉拢宇文家是必然的了。
这种婚宴,谢无陵不必亲自去,只需派人送上贺礼即可。而且先帝也曾下了令,让老刺史及其身后传人永世不可返回建康。
谢无陵面无表情地翻开请帖,赫然看到令仪公主的本名:冯竹。
谢无陵指腹摩挲着那枚‘竹’字。
原来天下竟真有同名之人。
“刺史?”
见谢无陵迟迟不出声,谢吏小心翼翼开口:“这婚帖可有异议?”
谢无陵合上请柬,还给了他,“让人准备一份贺礼,送往建康去。”
第48章 第48章 还挺丰厚。
江州的这场风寒最终发展成了疫病。
谢无陵让士兵给每家每户发了面罩, 禁止百姓们走街串门,又让府中侍卫在街头焚烧香艾,阻止疫病的传播。
与此同时, 每日辰时还会有大夫在街头熬药, 每户百姓都可以前来领药。
除了这些外,谢无陵还让将士们加紧巡/逻,第一是为了防止城内有人散播流言;第二也是为了加强防备, 在这个时机, 最怕赵承、西川叛军之流趁此偷袭。
这场疫病发现得及时, 谢无陵处理的也干脆果断,在月初时, 便将疫情给控制住了。
这些日子谢无陵与将士们同住在军营。
等疫病情况好转, 才骑马返回了刺史府。
刚经历过一场疫病, 刺史府门前只有零星两名小厮,府内更是因为少了主人的居住,变得有些萧索孤零。
谢无陵进了院,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南桥院。
年节时,南桥院经历了大火, 虽然抢救及时,但大部分建筑都遭到了破坏。谢无陵下令修整,约莫一月后,才逐渐恢复了以前的光景。
只是院里洛九娘常照料的花草已经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到南桥院时, 正好看到阿月在焚烧香艾。
如今的南桥院就只有阿月一人守着。
阿月见到谢无陵,忙丢下手里的香艾,行了礼。
谢无陵嗯了声,一脚跨进院子。
刚进去,一只三花猫从椅子上窜了下来, 快步奔到他的面前,喵喵地在他脚下叫个不停。
是洛九娘从白云寺带回的小三花。
当时带回来的时候,这猫儿还只有手掌大小,如今几个月过去,已经长得膘肥体壮了。
阿月见此,连忙朝谢无陵谢罪,“郎君,白云粘人,每天都要人抱一会儿。郎君若是不喜,奴这就去把它抱走。”
以前是如夫人空闲,每天都会抱它。
自从如夫人离开后,白云每天都会蹲在她门前干嚎,有时候把它赶走了,它又跑回来了。
“不用了。”
谢无陵抱起了在他脚边磨蹭的三花,忽而想起来,‘白云’这两字还是他起的。
他话语一顿,转身又吩咐谢吏,“把书房的东西搬过来,从今以后就在南桥院办公了。”
谢吏:“是。”
他以为刺史这段是时间常住军营,是忘了如夫人。没想到,人也都走了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很快便到了初十这天。
早早地,洛九娘就被洛青叫了起来,洗漱穿衣,梳妆开面。
一番拾掇下来,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宇文家的马车也已经来到了宫门前,只等拜别完冯太后,便出发回府。
洛九娘与宇文骅两人来到宁宣殿,给冯太后敬上了杯拜别茶。
见此情景后,宫女们都小声啜泣起来。
在大雍有个‘哭发哭发、不哭不发’的习俗,出嫁时,女方家里哭得越快越好,不哭的话反而变成了禁忌。
冯太后垂眸看着洛九娘温顺的眉眼,许是被宫女的哭泣感染,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她拿起桌上的信封,递给了她,“这是母后为你准备的嫁妆。”
信封沉甸甸的,虽然不知装了什么,但看着厚度,定然不轻。
洛九娘并未拒绝,将其收入了怀中:“多谢母后。”
冯太后唇角翕动,到底是没说什么煽情的话来。
拜别完冯太后,就只是送亲的流程了。
洛九娘如今是冯太后亲封的令仪公主,也是小皇帝名义上的姐姐。
因此这次出嫁便是由小皇帝亲自送亲。
洛九娘这些日子一直在筹备婚礼之日,有几日没见到小皇帝谢诏了。比起那日见面,他好像清瘦了些,宽大的龙袍罩在他身上,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神色有些木楞,就连眼神都比以往浑浊了许多。
“陛下,时辰到了,该为公主送嫁了。”
魏常侍在谢诏耳边提醒道。
谢诏恍惚间回过神来,接过来宫人捧着托盘端上来的金簪。他拿起簪子,轻轻插在洛九娘的发髻上。
“阿姐,成婚之后,也多回宫里看看。”
他眸中有浓浓的不舍。
与上次去江州不同,这回出嫁后,以后阿姐便是宇文家的人了。
洛九娘嗯了声。
插上金簪,这礼就算完成了。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宇文府。
此时的宇文府,门庭若市、高朋满座,跟哭成一团皇宫完全也不一样。
在司仪的指引下,洛九娘与宇文骅完成了成亲的最后流程——拜堂成亲。
随后,洛九娘被送进了洞房,这会儿宇文骅还要在外招待宾客,要等吉时时才会进来。索性,她便摘了头上的盖头。
洛青屏退了洞房内侍候的宫女嬷嬷,端上来了一些食物,“阿竹,吃点东西吧。从今早到现在你都还没吃过东西,就算你能受得了,肚子的孩子也该受不了了。”
洛九娘听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她今天很乖。”
自那日洛青给她分析过后,她想了很久很久,还是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她此番嫁给宇文骅,大抵是同他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这个孩子是她自己的,是她的血脉,也是她今生唯一的念想。
洛青笑着夸赞了一句:“这孩子大抵知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懂事得很。”
洛九娘垂眸拿起糕点,眼底也有一抹温柔。
她轻尝了一口糕点,脑海里忽地想起今日所见到的谢诏,瞧谢诏的面色并不太好,“洛姨,这几日宫中可有事情发生?”
洛青不解:“怎么了?”
洛九娘说出了心头的疑惑。
洛青沉思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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