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怪谈充满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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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晶?”

    ——抱歉,但她真的说不出口。爱什么的,真的说不出口。

    回应她的,则是阿舷利亚没有迟疑地点头:“差不多吧。

    “不过就像我说的,会想到利用怪谈和惊惧瓶的特性来进行收集,这还是第一次。不得不说,这种形态的爱,还挺好看的。”

    她说着,视线不自觉地又飘向了桌边,微微弯了弯眼,像是在远远欣赏一朵盛放的花,态度闲适又愉悦。

    洛梦来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大脑飞快转动,几乎是在加急处理着从阿舷利亚那儿得到的每一句话,电光石火间,又一句疑问脱口而出:

    “那她以前收集成功过吗?”

    “当然没有。”

    差不多问题才刚抛出,就得到了阿舷利亚斩钉截铁的回答。

    洛梦来不由瞪大双眼,阿舷利亚向后靠在那些蠕动的手掌上,语气却依旧是淡淡的:

    “反正就我知道的那几次,从没成功过。

    “失败的原因有很多。有时是因为技术瓶颈,有时是因为不可抗力,有时则是她自己选择放弃……反正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洛梦来:“……”?

    不可抗力她能听懂,技术瓶颈也大概能明白——毕竟白桅这回攒了那么久,攒的结晶甚至都还没够到瓶颈。但……

    “自己放弃?”她不敢相信地喃喃出声,“这是为什么?”

    *

    *

    新夏公寓·703室·卧室内。

    羊蝎子骂骂咧咧地说完,完事不忘又摸了摸自己新长出来的胳膊肘。摸了一会儿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

    白桅没再说话,只微微侧着头,像是正在认真思考着什么;灰信风则正在她的意识里探头探脚,想要说些什么开解一下,一时却又语塞。

    他不久前才跟白桅聊过,对她对人类的偏爱也向来心知肚明;也因此,他更不确定,在得知是“玩家在杀玩家”后,此刻的白桅又会是个什么心情。

    是无所谓吗?还是诧异?又或是会觉得新奇,就像刚知道香肠也会吃掉香肠一样?

    灰信风拿不定主意。

    偏在此时,藏在影子里的触须像是碰触到什么,突然微微一动,他忙转移注意力去看了眼,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

    是那个手机。当初在903室捡到的那个。

    基于种族特质,灰信风在一心多用方面向来非常熟练,从进门到现在,也是一边忙着跟进白桅这边的探索,一边私下继续研究如何解锁。而就在刚才,好巧不巧的,这个手机终于解开了。

    出于某种不妙的预感,他并未直接将这事告知白桅,而是自己先偷偷将触须插进了手机的接口,飞快扫了一番手机里的内容——扫描很快结束,他的心情则又往下沉了几分。

    正琢磨着该如何向白桅委婉提起这事,不想白桅眼睛一垂,反而主动在意识里开了口:

    “刚什么怪动静?”

    灰信风:“……”

    “嗯,没什么。”他竭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是那个手机……”

    “解开了?”白桅问。

    “呃,快了。”灰信风迟疑道,“还差一点点……”

    “所以是已经解开了。”白桅笃定开口,毫不犹豫地追问,“里面有什么?”

    灰信风:“……”

    他想说我还在看,多少给自己拖一个整理措辞的机会,也再给白桅一些消化真相的时间;然而考虑到白桅方才那笃定的语气,他又有些不确定是否该继续遮掩。

    在白桅面前,他好像总是很难说谎。

    而就这么迟疑片刻的工夫,白桅却像是已经明白了什么,在思维里很响地叹了口气。

    然后道:“不想说哦?那我猜猜?

    “我想,别的不说,这个手机里,肯定有设置一个一次性闹钟,对不对?”

    灰信风:“……”

    他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白桅淡声,“这又不难。”

    确实,一切都不难——本来就是很好猜的。

    怪谈的基础规则模块没出问题,也没有购置仿杀机。那稳定杀人的方法其实只有一种,那就是玩家动手,再简单不过了。

    这也是为何保安室里的钥匙全都没了——怪物总有办法绕过墙壁,但人类不行,他们哪怕是要做坏事,都必须得走门的。

    只是哪怕已经明确是“人在杀人”,第一个玩家的死依旧显得很古怪。因为白桅自己是听到过他挣扎的声音的,可当时的903室里没有任何相关痕迹,唯一能证明他被杀的外套还留在阳台,距离门口可远,阳台周围干干净净。

    这也是一度最让白桅困惑的问题。可再结合那个手机,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

    她一直把第一个死掉的玩家当做受害人,可假如事实并非如此呢?

    这个怪谈里,手机是没用的。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规则会抹去玩家的相关记忆,更因为这里是怪谈,正常情况下,人类的手机在这儿是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

    但手机本身还是会响的。它能放歌,还能当做闹钟用……说得简单点就是,它能发出声音。

    所以自己凭什么确定,自己当时听到的声音,是由玩家真实发出来的,而不是手机里传出的呢?如果是后者的话,反而更符合房间里的状况了不是吗?

    “……你猜对了。”话都说到这份上,灰信风索性也直说了,语气带着些许的微妙,“手机里有两个一次性闹钟,定的时间都是第一天的中午。”

    “也就是说,第一天的玩家是装死的。”白桅幽幽说着,话语间依旧不见情绪,平静得像是一根稳健的蛛丝,“可第二天的玩家就未必了。”

    目前自称老手的玩家一共三个,“半老手”一个,再加上第一天装死的那位“朱先生”,人数上倒正好和羊蝎子说得对上了。

    “你看着对这事接受还挺良好的。”灰信风揣度着她的语气,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杀人的玩家?”

    “……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白桅闻言,只轻轻转了转眼睛,继续在意识里道,话题却只在第一个问题上打转,“我说过,我对人类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我知道他们会因为利益和资源问题起冲突,也知道他们其实很容易崩溃和愤怒。这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不好理解。”

    而且,说真的,她对他们是否是主动想杀人这一事上非常存疑——

    “说不定那些玩家是中了暗示呢。或者是被这个怪谈的幕后黑手蛊惑了,用存活天数或者道具之类的东西当诱饵……”

    这一句话,白桅却是直接说出口的。

    毕竟她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对面的羊蝎子都有些不安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紧张地打量自己,甚至忍不住啃起了手指头。

    这一番话,既是说给他听的,也是在向灰信风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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