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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50-60(第16/18页)
,难道还有理智吗?
做这些行为,难道不是本能为了把毒渡走吗?
更何况就算神智不清,最后不还是把这人推开,来找他了吗?
贺兰危自己也没发觉,他帮她找理由已经找得很熟练。
他这时候压着火气,脸色冷淡,手臂收紧把谢延玉搂紧,手则捉住她的手,扣住她的手指,故意侧身,让那侍从看清她和他手指相扣的姿势:
“她自己选的我,你过来个什么劲?不该管的事便少管。”
沈琅手指捏紧,
他指尖都蓄起了灵力,像是想直接出招了,
然而很快,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他又收了灵力,垂下眼睫应了声:“属下知道了。”
贺兰危没应声。
他转过眼往阵眼处看,空闲的那只手凌空画了道咒术,随后那咒印中散发出力量,开始填补那碎裂的阵眼。
沈琅站在后面,安静地看着,
在阵眼快被补全的时候,他突然动了动指尖,
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妖力从阵眼缺口冲上来,直接撞碎了那道咒印。
*
沈琅原本想直接和贺兰危抢人。
但即使他修为比贺兰危略高,可如果正面打起来,先不说难分输赢,就说招式无眼,多多少少都有可能会伤到谢延玉。
于是他干脆趁着贺兰危补阵眼的时候,操控妖力撞破了咒印。
咒印破碎,贺兰危被反噬到重伤,加上他体内还有谢延玉渡过去的毒,于是这下不用沈琅动手,贺兰危的身体先支撑不住,摇摇欲坠晕死过去。
在他倒下之前,
沈琅用灵力托住谢延玉,然后把人抱进了怀里。
低下头,看见她湿红的唇,他脸色沉了沉。
随后他抬起手,很轻柔地用指腹擦拭她的唇瓣。
这之后,他才目光阴冷地看向地上的贺兰危。
贺兰危的唇间有一道咬痕。
沈琅的目光更森冷了,他抬起脚,直接在贺兰危的脸上碾了两脚——
不知廉耻的贱男人。
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和高贵的身份,就欲擒故纵勾引谢延玉。
沈琅想到这,又在贺兰危脸上踹了两脚,
随后他捡起地上的剑,准备先划花他的脸,然后再把他杀了,让他就算做了鬼也是个毁容的鬼,免得这贱人死后做了鬼还缠着谢延玉。
然而刚抬起剑,
怀里的谢延玉就若有所感似的,突然迷迷糊糊醒了一下。
她按住了他握剑的手。
沈琅一顿,表情变得柔和,低声关切:“怎么了?醒了?哪里不舒服?”
谢延玉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只能听见脑子里面系统的尖锐爆鸣:【快醒来醒来醒来醒来!贺兰危不能死啊!死了剧情线就完了,你不能让他杀贺兰危听见没有!快醒来阻止他,不能杀贺兰危!不能杀他!不能杀他!】
谢延玉半昏半醒,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真醒了,还是在做梦。
她就只能听见系统在重复这几个关键词,
于是她也梦呓似的重复了一句:“不能杀他。”
念完,
她感觉到这人提着剑的手不动了。
系统也恢复了安静。
于是她头一歪,又继续昏迷了。
沈琅看着她,她连昏过去了都要醒来说这么一句话。
他脸上表情有片刻的空白,眼眶却红了一圈。
他手用力到发抖,指骨泛白,
剑握在手里,分明要捅贺兰危,他却觉得自己像被捅了一剑,正中心口,连呼吸口气心口都在钝痛,
喉咙口像卡了刀片,尖锐的情绪往胸口冲。
沈琅想要不管不顾直接捅死贺兰危,但又做不到悖逆她的话;
想把她抓起来质问,杀李珣她不让,杀贺兰危她也不让,他们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她非要留着他们,却不愿意多看看他?但看见她的脸,质问的话就全卡住了,哪怕她昏迷着听不见声音,他也说不出重话。
那股情绪无法纾解,他烦得眼睛发红,扔了剑又狠狠踹了贺兰危一脚,最后两只手抱紧谢延玉,垂下头把脑袋埋在她脖颈间。
半晌后,
他发出很轻的一声呜咽。
*
沈琅最后还是没杀贺兰危。
他把贺兰危扔在原地,然后红着眼眶,抱着谢延玉走了。
但临了要出阵法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
他视线落在阵眼处。
因为贺兰危的咒印碎了,所以那阵眼并没有完全补好,仍旧吸收着四面八方涌来的灵力,而阵眼上方,仍旧悬浮着一团灵力球,散发着柔和的白光,里面灵力汹涌。
沈琅是妖尊,他自然不准备补这阵眼。
他巴不得这阵法彻底崩坏,妖界的封印就此解开,妖界入口那结界直接消失。
但他站了半晌,最终还是抬手,用了些灵力,注入阵眼处——
一个阵眼而已。
他能弄裂一次,就能弄裂第二次。
但是那团灵力球,谢延玉应该会想要,要补好阵眼后才能取过来。
她很喜欢这种切实的,能抓得住的东西。
比如钱财法器,比如他的护心鳞,这团灵力球也不外如是。
前世今生都是这样,这是她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沈琅花了一些时间,才将阵眼修补好。
下一秒,那团灵力球周围的浮光突然散去,变成一颗普通珍珠的模样,小小的,圆润莹白。
它不再悬浮在阵眼上方,而是突然往下坠落,像是随时要摔碎。
沈琅眼疾手快,用灵力接住它,隔空把它取过来,
他将它捏在手里端详片刻,
然后他把它塞进了谢延玉袖袋里,和她刚找到的那玉佩放在了一起。
*
另一边。
城郊客栈里。
李珣跽坐在案前,安静地运功疗伤,
他不常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平日里闲着的时候一定是要用鞭子抽几个妖魔玩玩的,也就是之前见了那瞎子一面,差点被折腾得爆体而亡,就算现在灵力平复了,体内仍旧有伤,还需要调息疗伤。
这时候,
突然有个手下敲门,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那手下推门走进来,小心翼翼走到李珣身边:“主人。”
李珣掀起眼皮:“嗯?”
李珣脾气非常不好,乖戾,残暴,但他又有点喜怒无常的,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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