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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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被人当成备选,他不知道她怎么敢的,也知道自己该感到屈辱,事实上,他也确实感觉到生气,但这股怒气里还泛着酸,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奇怪的期待。

    他又问:“为什么想去上清仙宫?”

    谢延玉非常敷衍:“因为听说您要回去了,我想离您近一点。”

    是吗?

    贺兰危这时候是真的不太信她这些话了。

    他熟练地给她找了几个借口,却没有一个说得过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仍旧没有戳穿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他此时确实在粉饰太平,佯装不知道昨晚的事,垂下眼睫:“是吗?那你不如和我成亲。”

    “这样离我更近。”他淡淡道。

    第66章 撕起来了 撕得十分响亮

    即使知道他秉性,

    但谢延玉永远也摸不准,他会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她愣了下, 然后好笑道:“公子在和我开玩笑吗?”

    贺兰危把棋落下:“你自己觉得呢?”

    谢延玉偏头看他, 安静了片刻。

    其实她能辨别出, 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因为这人骨子里很傲慢,先前已经和她提过一次成亲的事了,被她拒绝后,他便和她说过, 他只给她那一次机会。

    所以他即使要和她调笑, 也不会提起这件事, 他这样的人,不会因为调笑而把自己的自尊扔在脚下踩。

    但谢延玉并不太想和他成亲。

    她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纠结,于是她打了个哈哈:“公子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若想拿我寻开心,不如就给我一张举荐书, 来日我进了上清仙宫,与公子也算师兄妹, 公子拿我寻开心的法子不是更多些?”

    她直接将他的话定义成了玩笑,也算给他递了个台阶,想来他这样高自尊, 也不至于将这话再问第二遍了。

    但她想错了。

    贺兰危说:“现在在说, 你同我成亲的事。”

    他不再下棋,转眼看着她:“你说想离我近一些,只当师兄妹又如何算得上近,我并非时时刻刻都在上清仙宫, 也会回贺兰家,只有当道侣,你才能时时刻刻同我一起,所以为何只提当师兄妹,不提当道侣?”

    谢延玉噎了一下:“因为……”

    贺兰危:“因为你在骗我,糊弄我,是吗?”

    谢延玉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反而道:“不是我骗不骗公子的问题。”

    贺兰危暗色的眼睛看着她,没说话。

    于是她继续说:“分明是公子之前问过我是否要成亲,我拒绝后,公子说仅仅只给我那一次机会,我知公子金口玉言,从不喜给人第二次机会,现在公子却为何又再和我提这件事?我实在不知公子一反常态是什么意思,又何来欺骗您糊弄您?”

    她将话说得很直白,很尖锐,

    是他在退让,是他让她发现了他的退让,所以就不要怪她得寸进尺。

    “是吗?那你当时拒绝我的话又有几句真?说觉得自己配不上我,给我下药是犯了弥天大罪,所以拒绝我,”贺兰危几乎要被她一番说辞气得发笑:“谢延玉,你知道自己的借口有多拙劣吗?”

    谢延玉不说话了。

    “说话啊,”贺兰危抵近她,逼问她:“说啊,你那些话有几分真?不愿意和我成婚,是觉得配不上我,还是在等着和李珣成婚啊?”

    刚才还在粉饰太平,

    现在突然又将事情挑明了。

    谢延玉被他逼问着,看他都要撕破脸了,也懒得和他周旋了:“对,我就是要和李珣成亲,我与李珣相识多年,早就有婚约在身,互换过定亲信物,我与他成亲天经地义。”

    她这话一落,

    贺兰危脑子空白了一下,好像被这一句话捅了心口,

    他说不出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装都不装了。

    过了很久,

    他才扯了扯唇,语气阴冷,好像也要往她心口扎一刀:“天经地义有什么用,他不是拒绝你了吗?”

    但谢延玉没有生气:“所以,昨晚公子既然都看见听见了,又为何还要装作不知道,来问我成亲的事?”

    她语气好平静,反衬得他像个跳梁小丑,

    但她说的话又很尖锐,他说的话没有刺伤她,但她却仿佛知道捅他哪里最疼,贺兰危好像被刺中最脆弱的一点。

    他安静了一下,随后那些难以置信、错愕、无措都变成了冲天的怒气:“我若没看见,你又还要骗我多久?”

    他快要恨透她了:“我也想相信你喜爱我,但你就这样一面说着喜爱我,一面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这就是你的喜爱?”

    他帮她找了很多借口,已经习惯于帮她找理由,但她怎么能越来越过分,到现在他甚至编织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相信她。

    那她呢?

    “是不是连你自己也觉得骗不了我了,所以装都不装了?”

    谢延玉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都这个局面了,她再怎么能瞎编乱造,也编不出理由来了,

    但既然都这样了,补救也没用,所以她也不打算补救了,就这样吧,她不喜欢做无用功。

    她点头:“嗯,是,不喜欢你,之前的话都是假的。”

    她承认了。

    所以过往感觉到的那些异样,从来不是疑神疑鬼的错觉,她根本不喜欢他,她所伪装出来的喜欢又能有多真实,上一世,这一世,或许她都没真正喜爱过他。

    贺兰危觉得她点头的样子好碍眼,以至于他不得不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继续点头,他逼着她说真话,但听见了真话,他却发觉这不是他想要听的,

    他安静了片刻,好像束手无策了,最后只能威胁她:“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我说的话你全都忘记了,我说过的,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会割了你的舌头,抽干你的血,砍断你的四肢,把你做成人偶,让你永远也说不出假话。”

    谢延玉下巴被他掐得很疼,

    她挣扎了下,

    然而下一秒,这人却将她的下巴掐得更紧了,

    谢延玉往后仰头,挣扎不开,又伸手去掰他手指,但也掰不开,

    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又逼着她说话:“说话啊,重新说,说啊,不是说很喜欢我吗,我在给你机会,你说——”

    “啪!”

    谢延玉直接抽了他一巴掌,打断了他余下的话,

    这人真的和疯了一样,她也不忍了:“别发疯了行吗?”

    贺兰危眼睛猩红地看着她,胸口起伏着,想问她有什么资格要他别发疯,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可究竟是谁用拙劣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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