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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70-80(第3/17页)
己不开心,就绝对不会让别人舒坦,就算这时候他不能对她做什么,但他也不会让她好过,能扒在她耳边能说很久刻薄话,然后用那种阴森森的眼神盯她一路,伤害不了她的身体,就伤害她的心灵。
她和他一起生活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被她一边照顾一边压迫,被她牵制,却又需要她,因此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不能上手打她,还得护着她,但恨她恨得牙痒,所以在家的时候就用那种幽怨阴森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时不时阴阳怪气一下。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却好像一点没变。
谢延玉被他弄得头大,选择小小妥协一下,要她花钱给他买玉佩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从芥子袋里拿出一枚朱雀纹的玉佩。
这玉佩已经被她吸干了灵力,纯粹只有个装饰的作用,她这里有一大把一模一样的,随便送人都不心疼。
她把玉佩扔给他:“行了,拿去吧,拿了就闭嘴。”
李珣终于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捏着玉佩,端详了一会,然后又凑近了盯着她。
他没有闭嘴,语气更阴阳怪气了,指尖在玉佩纹路上来回摩挲:“好寒酸,狗都不戴。你就这样打发我?”
谢延玉给他玉佩,就是想着要他闭嘴。
结果他不仅不闭嘴,还凑在她面前说得更欢了。
她耐心本来就不好,对待谢承谨的时候尚且还能装一装,毕竟被对方牵制着,但对待李珣,她连装都不想装,直接一抬手——
李珣以为她是不耐烦了要扇他耳光,
他一抬手,本能地按住她的腰,要制止她的动作,同时扭脸要躲,却也就在这时,措不及防被她捂住了嘴。
手心骤然触碰到唇瓣,
李珣愣了下。
他本能想要挣开,但鼻息间闻到她掌心的味道,是浅浅的药味,不苦,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他顿了下,喉咙突然变得很干,像被一把火灼烧着,以至于他想要——
舔一口。
*
与此同时。
沈琅在马车外。
他原本和谢延玉共乘一车,但李珣过来后,谢延玉就让他下了车,和李珣那些侍卫一起赶李珣那辆马车,而她则和李珣单独在一辆车里。
单独在一起干什么?
沈琅往车门那看着,眼眶微微泛红,表情阴暗,克制着把门撞开的冲动。
他将自己的呼吸压得很轻,仿佛这样就能听见车厢里的动静。
没听见车厢里有什么动静,
却听见旁边那李珣那几个侍从在聊天。
“哎,跟着主人这么多年,真是好久没用过缩地术了!”
“可不是吗,也就上次来天都的时候用过一回,其他时候都是正常脚程,我都快忘了用缩地术的感觉了。”
这些年里,
李珣被砍了手指,被断了灵脉,又修了很阴损的功法,一步一步从谷底重新爬出来,地位在上涨,钱财在变多,身边的手下也越来越多。
这些年里,什么都在变,
但一年又一年,唯一没改变的习惯,就是他行路从不用缩地术。
这些手下们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看着他一路走到今天的,这么多年里,他们跟着李珣,随行之时也从来没用过缩地术,哪怕李珣要去很远的地方,即便是要从最南的城池去到最北的村落,也是乘马车。
很多时候,
他在路上就会花费月余时间,路过每个村落,都会溜达着逛两圈,路过每一座城池、小镇,也都会住两天,乘着马车,把每一条街都逛一遍。
甚至他乘着马车招摇过市的时候,还会把车帘撩开,懒懒散散看街道上的商铺与人群。
他分明是个很没耐心的人,在这件事上却十分有耐心。
手下们都很不理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惯,李珣也从来没解释过这样做的理由,他性格本就乖张暴戾,谁多问一句,他一个不高兴,就可能当场抽人鞭子。
但到了这时候,
有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突然看了眼谢延玉他们的车厢,
然后道:“这几次用了缩地术,不会是因为要找的人找到了吧?”
李珣这些年,一直都在找这位青青姑娘,说上心吧,虽然派人找她,但却也没派出去多少人,派一两个人大海捞针一样的找,人间这么大,这个找法,与其说是找,更像某种寄托,也就前一阵子,他做梦梦到她在天都,才加派人手去找;但若说不上心,这些年又一直在找,从没有一天停止过。
手下们其实至今也看不明白,品不出他们之间究竟是恩是怨,
但李珣上次就是知道了玉牌在天都后,才用的缩地术,有时候手下们会想,有没有半分可能,他那样赶路,不全是因为玉牌?
分别的这些年,他行过很多路,走过每一处村落,每一个城镇,每一条街,
若说要找人,这是个低效且无意义,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刻舟求剑的蠢方法,根本是无用功,寻常人根本不会浪费时间这样做;但若说不是找人,把每个地方走一遍,难道不是担心少走的那一条街上,出现她的影子么。
手下们也摸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但他这样的人,做事本来就毫无章法,听见同僚那么猜测,有人摇摇头:“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人找到了,还要定亲呢,也算了了一桩事,毕竟这么些年主人一直找她呢。”
这一边,
李珣的手下们聊得很欢,一会一句找人,一会一句定亲。
沈琅视线也因此越来越阴沉,表情越来越扭曲,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爬上血丝,他死死掐着掌心,手指握拳到指骨都在泛白,盯着车厢门,又突然整理好了表情,扯出了一抹笑,很温柔,却好像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丈量好了,温柔的同时有些僵硬。
随后,
他抬起手,敲开了马车门。
*
马车里,
谢延玉捂着李珣的嘴。
她其实并不想一直捂着他的嘴,最开始想让他闭嘴,于是捂了下他的嘴,等他不说话了,她就准备把手抽回去。
然而就在她要把手抽回去的时候,
李珣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按着她的手,往他的嘴上捂,很用力,她手掌心碾住他的唇,能感觉到掌心他唇瓣是温热潮湿,且柔软的。
完全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又在这发什么疯,
谢延玉用了点力气,把手往回收:“你又犯什么病,松手!”
李珣根本不理她。
他固执地把她的手按在他口鼻间,漂亮的眼睛沉沉看着她,目光里压着一种很偏执疯狂的意味,眼眶有点泛红。
那种被疯狗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
还没僵持几秒,就听见敲门声,
谢延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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