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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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的效用,但却又不止于此,若学得好,筑基期的修士甚至能用它越级打败有元婴修为的修士或凶兽,甚至取出对手的心头血,化为己用,

    这是赵真的独门剑术,叫无相剑,只传亲传弟子。

    倘若能掌握,确实算是受益匪浅。

    而要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初步掌握无相剑,也有一个相当简单的判定标准,便是看自己学完这法术后,能不能取出元婴以上修士或凶兽的心头血。

    有元婴修为的凶兽,上清仙宫里关了好几头,

    若想试,随时去取心头血便可。

    *

    无相剑并不是传统的剑法,

    因此,要学无相剑,不能先练剑,而是要先学习相应的阵法与符术。

    谢延玉看过阵法书,也自学过一些符术,但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锤,多而不精,这时候要学无相剑,她自学的那些东西都不太能用上,因此,她还得从最基础的符术与阵法开始学。

    这些内容里有不少都是赵真的秘传,

    赵真闭关,除了贺兰危就再没别人能教她,因此,谢延玉大致看过书后,贺兰危就开始给她讲学了。

    他虽时不时莫名其妙发疯,但讲学的水平很不错。

    作为上清仙宫的首徒,有时候赵真要给外门弟子们上大课,但太忙,也都是委派贺兰危去给众人讲学,因此,他能将每一个晦涩难懂的点拆分得很清楚,讲的东西从易到难,条理分明清晰。

    谢延玉也是认真要学无相剑,

    因此贺兰危讲的东西,她都拿了纸和笔,将比较重要的内容,还有一些需要背诵的东西一一记录下来。

    贺兰危一边讲,一边盯着她看,目光沉稠,周身气压很低,

    倘若谢延玉抬头看看他,就能看出来他情绪并不好,并且越讲情绪越差,

    但谢延玉根本不抬头,更遑论看他一眼。

    她听得很认真,笔记也写得很认真,

    直到又过了一会,她发现贺兰危不说话了。

    毛笔在书册上落下最后一笔,她抬起头,问他:“怎么不讲了?”

    贺兰危跽坐在前面,背脊挺拔,不咸不淡问:“之前谢承谨教你修行,你也听得这样认真吗?”

    “啊?”

    “在谢府时,去怨宅前的那几天,他亲自教你修行。”

    上一秒还在讲学,下一秒就提起这件事,谢延玉没想到他话题跳得这么快,刚才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这时候,听见他这么说,她也不太明白他问这个的用意:“这和我们现在学的东西有关吗?”

    贺兰危不置可否:“他教了你什么?”

    谢延玉回忆了一下:“背心法。”

    “背给我听。”

    谢延玉哪里背得出来。

    那心法是帮助她疏通灵脉,方便后续增长修为的。倘若她没有系统,不能将物体里的灵力吸收进身体转化成修为这,这心法对她来说就非常有用,但她有系统,所以这心法对她来说就可有可无了,没必要花心思去背。

    因此,

    她那个时候也根本没有用心背那心法,

    到了现在,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她更是全都忘光了,之前为了搪塞谢承谨,还能背出前几句,现在却是连一句都背不完整了。

    她沉默着迟迟不说话,这就是背不出来了。

    但她很聪明,若是用了心,也不至于一句都背不出来。

    谢承谨要她学,她不认真,听他讲学倒听得很专心,态度上倒还算有些区别。贺兰危盯着她看了半天,不咸不淡笑了下,很轻的一下,姿态没变,仍是跽坐着瞧她,但周身气场却没刚才那么压抑,仿佛情绪有微弱好转:“一字一字拿笔写,我讲的这些东西,你要记到明年去吗?”

    他又把话题转回了无相剑上。

    谢延玉都有点茫然了。

    她以为他提那心法,是因为学无相剑需要她背一些心法,所以他想看看她学过什么,但看他这样子,却好像又不是,就好像刚才只是随便问问。

    但他没事莫名其妙问这个干什么呢?

    谢延玉安静了片刻,不再深究这件事。

    她回复他刚才的话:“你说的那些口诀,不写下来,如何能记得住?都要背下来。”

    贺兰危:“……过来些。”

    谢延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依言凑近了一些,

    下一秒,就感觉额头被碰了一下。

    贺兰危伸出手,指尖在她额头点了一下,

    一道金光顺着他的动作没入她皮肤,很快就消失无踪,

    但也就是这一瞬间,

    谢延玉感觉到灵台清明,一些贺兰危讲学时提到的比较关键的口诀,就像潮水一样涌入她脑海,无需死记硬背,这下连忘都忘不掉了,也不知道贺兰危是用了什么法术,将口诀直接灌输进她脑子里了。

    她顿了下,听见他说:“这样记。”

    *

    与此同时。

    天都,谢家。

    谢承谨坐在桌前,突然有一种灵台清明的感受。

    翻阅案卷的动作停顿下来,他能分辨出来,这不是他身体的感受,而是她的。

    ……谢延玉的。

    即使现在余毒反噬,他没再取用她的血,但他的身体也仍旧能和她共感。

    不是时时刻刻都共感,也不是什么都能感觉到,仅仅只是偶尔,也没什么规律,但偏偏总在他好不容易将她抛到脑后时,又提醒他一下她的存在。

    以至于她分明已经走了,去了千里之外的上清仙宫,却好像还在一样。

    夜里她的影子还是会出现在梦里,白日里,他摒除杂念,让自己不要去想和她有关的事情,却时不时感应到她的一点感受,这些感受强令他开始思考,她这时候在干什么。

    前几日,

    她的身体突然很疼,他便能猜到,她体内的灵力逆行了。

    她的眼睛突然很疼,他便忍不住想,她的眼睛是不是又看不见了?

    那现在呢,

    突然之间的灵台清明,是有人在点拨她吗?还是有人凑近了她,在她身上用了什么法术?

    谢承谨垂下眼睫,好半晌后,将面前的案卷挪开。

    案卷下的桌面上,铺着一张舆图一样的纸。

    但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并不是一张舆图,上面字迹力透纸背,记载着日期,时辰,而日期与时辰之下,则写着一些对于谢延玉行动的推测。

    即使不曾询问那侍从她的动向,他却也知道她用缩地术到了上清,推断出她可能在入宗试炼时受了伤,眼睛坏了,后来又好了,虽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不知道她眼睛是怎么好的,体内灵脉是怎么愈合的,但也能知道她大概的行迹,猜不到八分,也能猜到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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