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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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还不等进院子,就被人拦住了,他打眼一看,就发现又是那侍卫,又或者说,是那个长得很阴柔的、伪装成侍卫也要跟着她的妖物。

    视线再往院子里看,就发现谢延玉卧房的门紧闭着。

    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但李珣确定里面是有人的,他恨不得把房间里的人和这妖物一起撕了,这些人真是贱得发慌了,明知道她要定亲了,还非要上赶着,就应该都一起撕烂了扔进猪圈里当猪饲料,这么喜欢勾引女人,勾引有夫之妇,怎么不去窑子里当伎子?天生下贱!

    但此时,

    比起这妖物,李珣更在意房间里的那个。

    于是他问:“里面是贺兰危?”

    沈琅不置可否:“你不能进去。”

    话是这么说,

    但李珣已经确定了,里面那人就是贺兰危。

    他金褐色的眼睛盯着沈琅:“你倒听话,她和贺兰危在里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谁知道是不是卿卿我我,你就在外面守着?你是什么,这么听话你是狗妖是吗?!”

    沈琅手指掐在掌心,快要把自己掐出血了。

    但听见李珣的话,痛苦到极致,他反倒生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看啊,这位名正言顺的未婚夫,甚至不知道她和贺兰危在房间里做什么,是未婚夫又如何呢?

    恶毒的念头纷至沓来,

    他安静了半晌,突然扯了扯唇:“那你进去吧。”

    进去看一看。

    看一看他们在做什么,看一看贺兰危那贱人是如何勾引她的,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守在外面,承受痛苦?李珣也应该痛苦,应该扭曲,应该和他一样。

    最好打断他们,然后一怒之下把贺兰危杀了剐了,谢延玉不想让贺兰危死,他听她的话,动不了那贱人,李珣还动不得么?让他们互相伤害,最好死一个,再让谢延玉看一看,李珣这个人,小肚鸡肠又善妒,一点都不懂得体谅她。

    到时候,

    她就会知道他有多听话,多能容人,若选夫,应当选他这样的。

    沈琅视线愈发阴暗,显得扭曲,他侧过身,将李珣直接放进了院子里。

    *

    李珣火冒三丈。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分明是她自己说的,和贺兰危不熟,但不熟能两个人能离那么近吗?近到她身上都能沾到他熏的兰香!不熟两个人现在能呆在同一间屋子里,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吗?

    他冲进院子,和正夫抓奸一样,到了她卧房门前,抬脚就要踹门。

    然而还不等他真的踹上去,

    下一秒,

    他就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并不是人声。

    隔着门,他听不见人声,但听见了一些微弱却有规律的声响,

    像是床榻或桌案的晃动声,又像是某种黏黏糊糊的撞击声。

    ……这是?

    这是什么声音……

    李珣愣了一下,起初反应不过来,直到过了一会,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和要杀人一样。

    *

    很奇怪。

    贺兰危被情丝蛊操控着,原本没什么力气的,但触碰到她以后,那些被抽空的力气又渐渐回笼。

    谢延玉被他抱着,从桌案到门边,在门边的时候,她好像听见门外有些动静,像是谁过来了,但是还没来得及细想,贺兰危又分走她的注意力。

    一来二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她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的动静,躺在床上,手指头都不想抬。

    贺兰危从后面抱住她,用了些力气,沉默了很久,然后陈述道:“你爱我。”

    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突然用这种平淡到吓人的语气,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话。

    挺瘆人的,有点偏执,也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话,还是在和他自己说话。

    谢延玉皱了下眉,嫌他抱得紧:“不爱,你心里清楚。”

    她如今已经不需要和他说假话,于是说话很直白。

    话音落下,

    就听见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

    但没过多久,又听见他说:“那你为什么丢下李珣来找我?”

    谢延玉:“怕你死。”

    贺兰危在这件事上有种奇怪的执拗,他语气很平淡,但很偏执,有一种安静无声的癫狂感,好像在发疯的边缘:“所以,你不想让我死。”

    谢延玉:“嗯。”

    贺兰危闻言,便将她箍得更紧。

    他像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听见她的回答,他像是被慰藉到,又好像找到了一些用来说服自己的蛛丝马迹,有些神经质地笑了:“你在意我的死活,不想让我死,所以你爱我。”

    谢延玉:“……”

    这人是不是疯了。

    谢延玉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再退一步,就连刚才他被情丝蛊折磨的时候,他也还不是这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回事,情丝蛊发作结束了,他变得也不太正常了。

    很难描述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不正常,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好像变得更扭曲,更像一株阴暗处的藤蔓了,之前是高高在上的扭曲,挑刺,寻找她说谎她不爱他的证据,现在则像水底的水鬼一样,从各处寻找她爱他的证据。

    谢延玉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和以前有所不同,但她懒得理他。

    原本准备推开贺兰危,自己睡一会,但传讯符突然收到一条讯息。

    她又将传讯符拿出来,就看见是李珣给她发了一条:【来找我。】

    很简短的三个字。

    也没说要去找他干什么。

    谢延玉捏着传讯符,琢磨他叫她过去的目的。

    这边她正琢磨着,

    那边贺兰危就突然说:“定亲礼还未成,你和他退婚吧。”

    谢延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

    她说到这,突然觉得李珣叫她,有可能是因为他将李家秘法给翻译出来了。

    这念头一出,她便也不准备睡觉了,赶紧从床上起来,往身上披衣服。

    贺兰危身边一空。

    他看着她把衣服穿戴好,他才与她温存过,现在她却要去找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她的准未婚夫,

    他要她退婚,可是她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贺兰危还赤裸着上身,胸上、肩上、背上,到处都是她亢奋时留下的抓痕,此刻还火辣辣地疼,

    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生出一股尖锐的情绪,就好像他刚才找了无数的证据佐证她喜爱他,这时候都被推翻,落差之下,他莫名其妙开始发抖,思绪都空白了一瞬,随后陡然伸手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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