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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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那目光极具怨恨,像是钉在了她手骨里,像要先把她和贺兰危的手撕开,然后一点一点从外往里撕扯她的皮肉。

    谢延玉:“……”

    李珣这么盯着人的时候,压迫感还是很强的。

    即使她不是很怕,但心理压力还是有的,因为这样的视线会让人本能地感到危险,毛骨悚然。但她确实不怕,所以她强行将注意力挪开,尝试聚精会神,去感受秘境的地貌。

    然而不等她投入精神呢,下一秒,李珣突然拽了下她的手:“哦,对了。”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用灵力掰开了贺兰危的手。

    紧接着,他自己抬起手来,金色的义指都在闪寒光:“不如你捏着我的手,让我感应一二,如何啊?舆图么,又不是只有她能画,我来帮她画。”

    这话落下。

    贺兰危脸色也有点变了,刚才还笑得温和散漫,这时候都显得有点阴冷了。

    谁要抓李珣的手?他之前与他握手言和,已经是用了几十分的毅力,才没有将他的手骨捏断!

    屋子里的空气好像更稀薄了。

    这两人扭曲极了,感觉要打起来了,但又硬生生在这里扮兄友弟恭。

    真是好扭曲的氛围。

    正好谢延玉也懒得画舆图,李珣要帮她画,她省得自己动手,于是干脆把笔往桌上一放:“那你们俩画吧,画好了把东西放桌上,我出去一下。”

    *

    离开书房,就呼吸到了屋外新鲜的空气。

    谢延玉把书房门一关,绕过走廊,到了后边待客用的厅堂。

    她只是想找个地方稍微坐一会,也没想着厅堂里会有人。

    但是一进来,就看见那妖物在厅堂中,已经把座椅上铺好了软垫,又在堂内熏了香,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过来,所以早早就在这里准备好了。

    眼下,

    见她过来,那妖物温和道:“要坐么?”

    比起在书房中紧绷的气氛,这里则是安静舒适的,屋子里熏的香是安神的。

    谢延玉没有理由拒绝,她原本就想找个地方坐着,于是听见他问,她就直接坐过去了。

    那妖物从始至终都看着她。

    她抬眼看过去,能看清那妖物的脸,他长得阴柔漂亮,此时神态也柔和,毫无攻击性,一眼看过去,整个人温和得像一汪春水,倘若不知道他是妖,单凭这张脸,说他是济世仙人也是很可信的。

    分明他看起来这样温和。

    但只要谢延玉一将视线挪开,就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有一种接近病态的、扭曲的爱欲,好像剥去了那一层无害的面具,变得扭曲阴暗,一口一口舔过她身体每一个角落,想要将她的血肉一口一口撕咬下来,吞进腹中,又或是把她和他的血肉都缝合在一起一样,与她以这样病态的方式永不分离。

    这样的目光,她已经习惯了。

    可只要她看向他,他就会露出温和无害的面目,体贴入微,将她照顾得周到细致。

    譬如此刻厅堂里的熏香,与座椅上的软垫。

    兴许是一时没事干,谢延玉此时也终于有功夫去想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了。

    因此,她突然间回想起在怨宅的时候。

    那时候,她与这妖物通过传讯符传讯,他隔空送了一个人偶到她身后,帮她取怨鬼的内丹。

    她问他为何帮她。

    他回了句:我爱你。

    谢延玉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

    所以——

    她又抬起眼,将视线挪到了他脸上,若有所思。

    她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他。

    沈琅被她注视着,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哪怕只是这样的目光,就已经令他浑身忍不住地想要战栗,血液兴奋地在身体里流动,他不得不克制着,喉结滚动着,轻轻弯下身来:“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

    话音落下。

    可能是嫌他离得太近,谢延玉突然抬脚,然后狠狠踹了他一脚。

    她动作突然,这一脚的力气也大,蹬在他侧腰上,

    他仿佛措不及防,被蹬这一脚,往后退了两步,眼里浮现出一点委屈的水光。

    但他也没生气,甚至没敢再靠前了,只是小心翼翼低问:“是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那倒也不是。

    谢延玉淡淡看着他。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突然和系统说:你看,他脸色很苍白。

    系统视角切出去,看到她此时的姿态。

    她此时倚在椅背上。

    她很少做这种姿态,看起来倒有些像世家那些高高在上的天骄,竟有些贺兰危与谢承谨平日里的姿态,居高临下的,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十,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很有压迫感。

    系统心里都忍不住咯噔了一下,感觉有点慌,气势一下就弱了:【……可、可能是你踹疼他了。】

    谢延玉说:如果他腰上本来有伤,才会疼得脸都白了吧?

    系统感觉到不太妙。

    可她偏偏这样,话也不说明白,这样就更让人忐忑了。

    系统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谢延玉说:我记得,不久前进上清仙宫的秘境,我见到了妖尊,还用沾了驱蛇草水的法器,捅了他一刀。

    系统感觉自己快宕机了。

    随后,就听见她又说:被驱蛇草水沾过的法器效用很强,即使妖尊修为高,被捅上一刀,那伤口也要很久才能愈合。当时我捅的就是妖尊的腰侧,哦,就是我现在踹他的这个位置。

    系统毛骨悚然——

    她在怀疑沈琅的身份了!

    为什么?就刚才这么一会,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在它的视角看来,她刚才从书房里出来后,就到厅堂坐下了,然后多看了几眼,和沈琅多说了几句话,没有任何异常啊。她怎么会突然怀疑呢?难道说,在此之前,她已经闷不吭声地推测到了一些东西?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敏锐到令它害怕。

    它甚至也不知道她是在怀疑,还是已经确定了。

    半晌后,它死鸭子嘴硬,若无其事挤出一句:【你想太多了吧?这、这虽然也是个蛇妖,但也不至于是个蛇妖就是妖尊呀,会不会你想错了?】

    谢延玉不置可否。

    系统还以为她就是随便怀疑一下,诈一诈它,现在又打消怀疑了。

    但还不等它松开一口气,就又听见她说:让他脱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

    此时书房里,又是一片狼藉。

    谢延玉走后,李珣和贺兰危之间,那副兄友弟恭的假象也随之破碎了。

    于是两人又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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