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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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就多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婢女,一天夜里,他打开床帘,看见院子里的奉茶婢女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张脸对他笑。

    他吓得够呛,转身跑了。

    他年纪还小,尚没有那些心思,甚至从此有些厌恶女人,别说碰一碰了,他看见就反胃。

    次数多了,他赶走的女人多了,干脆就不让女人再近身伺候。

    女人无法近他的身了,身旁的男侍就起了心思。

    男男女女,说辞都一样,因为仰慕公子,想要成为公子的身边人、房中人,都是因为仰慕他,爱慕他啊!

    不过最后这些人都被他轰出去了。

    他看着这谄媚的样子,有些反胃。

    贺兰明辞知道了这事,将这些人都大卸八块,弄死了。

    贺兰危起初没想让他们死,只想让他们滚远些。

    他求情了一句,

    贺兰明辞说:“为何为他们求情?你对他们动感情了吗?”

    贺兰危动了动嘴唇。

    他说,日日养着一条狗,也会有感情吧?

    这些人伺候在他身边,他即使厌恶他们做那种事,但也不至于叫他们死得这样凄惨,总会有些恻隐之心。

    贺兰明辞说:“如何能对低贱之人产生感情呢,恻隐之心?那他们更该死了,如此低贱,如同一只蚂蚁一片树叶,也配影响我儿的心绪吗?”

    哦。

    原来低贱之人,被人同情也是不可的。

    低贱之人,不配被爱,不配被同情,就像最低贱的草芥、蝼蚁,怎么对待都可以,因为身如草芥,就不应该被当作人来看,他们与蝼蚁无甚区别,又何必对一只蚂蚁一片树叶产生感情呢?

    过眼看一看便罢。

    那么爱是什么呢?

    贺兰危听过太多的爱,亲情友情爱情,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爱是一切高高在上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他都有,所以他享有太多的爱,父亲爱他根骨,母亲爱他地位,奴仆爱他权势,友人爱他实力。

    他有时觉得,所谓的爱很虚假,不过是有目的的交换。

    但说白了,爱不就是这样的东西?

    因为这些东西,低贱之人身上是没有的,所以他们不配被爱,他们只配做蝼蚁、草芥。

    他心里太清楚,如若跌落尘埃,没有人会再爱他。

    爱有条件,也有时效性,爱的本质,是有所图。

    所以不要成为那般低贱的货色,也不要摆出狼狈的姿态。

    这样的姿态,只会让他成为不值钱的玩意,被践踏,被欺凌。

    那么……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贺兰危抬起眼睛,从谢延玉眼中的倒影,看见他自己的模样——

    跌坐在地上,满身是血,无声地哭泣。

    他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好像一个下贱的可怜虫。

    倒影中是他自己的脸,可他仿佛看见了很多人的影子。

    他看见了怡夫人,看见了十二哥,看见了幼时带他去找怡夫人的二十姐,看见了想要爬床却被他赶走的男男女女。

    好低贱啊……

    好可怜……

    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姿态?

    贺兰危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了。

    现在立刻,起身离开,将背脊挺得直一些,脸上的神态,散漫高傲一些,一如他以往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他太知道要如何做。

    但许久后。

    他听见自己哽咽着,用扭曲的声线问她:“那你、要如何才能再喜欢我?”

    *

    此前空气里安静了很久。

    只有他压抑的抽泣声,安静到几乎是无声的。

    谢延玉知道他有多爱端高高在上的架子,骨子里有多傲慢,她觉得有趣,要折辱他,也可能有些惹他生气、触他逆鳞的意味,要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她将话说得有些刻薄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听那种刻薄话?

    她在等他发疯。

    她预料他会生气,会被触怒。

    但是没想到他安静许久后,会哭着问她这样一句话。

    谢延玉愣了下。

    因为愣了下,所以她一时间没说话,别开眼走神。

    不过,之前的话没完全激怒他,这么安静的一会,好像将他激怒了。

    他漂亮的面容突然扭曲起来,伸手把她的脸掰过来,逼着她看他:

    “你看着我啊?你说话啊!我在问你话呢,你要如何才能喜欢我?我能给你很多东西,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娶妻的事情早前就与你说过了,钱财权势哪里能少得了你的?你为什么要和李珣定亲?说啊!你要什么啊?!”

    几乎是在压着声音吼了。

    这人是真的有点发疯了。

    谢延玉被他掐着脸,有点疼,于是啪一下把他的手拍开。

    为了避免他再发疯,她把他的手压住了,然后居高临下,淡声问:“上赶着要给。怎么,你也爱我吗?”

    爱是什么呢。

    爱是利益,是条件,是高高在上能带来利益的一切,是有所图。

    贺兰危得到太多人的爱,知道爱是什么东西,那么他能图她什么?力量还是身份?权力还是地位?他无所图,所以不爱她,她又怎么会问出这么好笑的鬼话?

    他阴黑的视线瞧着她,一边哭一边扭曲地扯唇,发出气音:“哈?”

    谢延玉:“……”

    谢延玉觉得他有点疯了。

    因为有点疯了,所以就没办法进行正常的交谈,她真想一脚踹翻他把他扔在这里,但她确实还用得上他。

    也不想与他进行低效的争吵,他现在不正常,她和一个疯子吵什么吵。

    于是她叹口气,干脆抬手帮他擦了擦眼泪。

    结果这人哭得更凶了。

    她现在什么刻薄话都没说,真的没有欺负他。

    谢延玉换了个说辞:“好吧,你不爱我,但你想叫我爱你。”

    “我什么都能给你,你应该爱我啊。而且我与你有夫妻之实了,你为什么要和别人成亲?你要怎么样才能再喜欢我?你说啊。”

    一句话颠三倒四翻来覆去说。

    贺兰危偏执又狰狞,眼泪把她手打湿。

    谢延玉把他眼泪抹了一把,然后试图操控他,引导他为她付出一些:“你要我喜欢你,你就付出同等的东西吧。”

    正思考着要说什么,下一秒,这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突然挣脱了她,反过身来,把她抱进怀里,死死抱着,喘息着在她耳边歇斯底里问:

    “我付出了啊,你到底要什么啊?我都给你煮茶了,在宗务堂的时候我等了你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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