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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10-120(第7/18页)
玉想要心魔镜,倒不是为了让谁清醒,
她拿这镜子有别的用途。
根据原剧情中对心魔镜的描述,即使疯癫的人已经忘了一切,但心魔镜仍能让这人想起所有记忆。
谢延玉早察觉到了,那些原剧情似乎是她真正经历过的事情,兴许是前世今生,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她想不起来了,整个人因此犹如站在迷雾中,但这些记忆似乎铭刻在她灵魂里,从前一阵子她照过往事镜后就开始复苏,在她脑海中浮现出一点细碎片段。
拿到心魔镜,她或许能想起来更多。
至于夜盲的事……
总归这一趟宗门任务,贺兰危也会去。
她到时候领了这任务,和他一起去,再想办法让他出力拿心魔镜就好,就算夜盲,也是他盲。
*
谢延玉在舆图上找了一圈,找到了天云秘境的位置。
确实离天剑宗不远,看起来是顺路。
但这舆图将整个人界都囊括进去了,所以天云秘境在上面,就是一个小小的黑点。
单从这上面看,只能看出天云秘境四处环山,别的信息就一概不知了。
她思忖片刻,拿着传讯符,给人传了条讯息。
然后她和那妖物说:“我刚才领了宗门任务,是去天云秘境的。宗中既然发了任务,就应当有天云秘境的舆图,你帮我去一趟宗务堂,拿一份过来。”
沈琅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想看那秘境的地貌?”
谢延玉:“嗯。”
沈琅语气温和:“不用那么麻烦。舆图画得并不清楚,即使看到了,也很难想像出那秘境的样子。”
他坐在她身边,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掌心,手指在她掌心点了点:“我从前去过那秘境,脑中还有印象,要不要看?”
看舆图是退而求其次。
倘若能直接看见那秘境的地貌,谢延玉肯定选直接看。
于是她点头:“怎么能看见?”
沈琅说:“我可以把识海对你敞开。”
修士之间,
除了双修之外,还有一种更为亲密的行为,便是让对方看自己的识海。
神识相融,可以看见对方的记忆,不仅如此,连同自己的魂魄,也会沾上对方的气息,因此而欢愉、战栗。
这行为叫做神交,甚至比肉/体上的任何接触都要更亲密,有时候就算是道侣之间也不一定能看对方的识海,因为这实在是太亲密,也太危险,倘若有人心怀不轨,在探入对方识海的那一刻,就能粉碎对方的神识,让人变成傻子。
沈琅修为比谢延玉高一些,因此识海可以选择性开放,可以只对她开放和天云秘境有关的那部分记忆。
他在引诱谢延玉侵占他的灵魂。
这话一落,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凛冽的杀意。
是李珣那边传过来的,沈琅抬眼看,发现李珣正死死盯着他,目光阴沉到了极点,好像随时都要过来把他千刀万剐。
沈琅又垂下眼去,佯作没看见他的神色。
他看着谢延玉,有些渴求。
他想与她神魂交融,想被她的气息沾满灵魂,倘若她将神识探入他的识海,他便能安抚她的每一寸,让她也沾满他的气息。
他目光中的渴求被藏起来,甚至有些扭曲而病态,
此时又低声引诱:“你把神识探进我的识海,就可以看见了。可以像身临其境一样看见整个天云秘境,而且……我会让你舒服的,宝宝。”
谢延玉没有理由拒绝。
毕竟,是他对她敞开识海,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风险。
他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掌心,一下一下的,也有一种引诱的意味,于是她点了点头,就要答应。
然而就在这时,
她冷不丁听见李珣出声:“如果有人杀了你,你会厌恶那个人吗?”
这话一落,
谢延玉侧目看。
就看见李珣正看着她,显然,这个问题是在问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话不是随便一问,好像是话中有话……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话是对着那妖物说的。
因此她没立刻回应,垂眼思忖了下。
也就是这时候,她感觉到沈琅的手突然变冷了,原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挠她的手心,这时候动作却停了,像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又不敢用多大的力气,像在抓一件很珍惜的宝贝,而他落在她耳侧的呼吸好像也乱了。
屋子里好像一瞬间陷入某种僵硬的氛围。
李珣坐在对面。
他看见沈琅向他投来目光,扭曲又阴狠,还有些忌惮和哀求。
为什么忌惮?
因为怕他把前世的事情告诉她。
又为了什么在哀求?
哦,在哀求他,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李珣其实并不准备说什么。
青青根本没有之前的记忆,或许只是暂时没有,以后会想起来,毕竟他和沈琅都重生了,难说她是不是也重生了——
之前在秘境里她不是还说了李家秘法的位置吗?
她大概只是还没完全想起之前的事而已。
现在的她没经历过那些事,他也不准备和她说太多。
说什么?
说你其实上辈子,挣扎了那么久最终也没如愿,最后被另个男人一剑穿心了。
这种事,他不太想让她听。糟心。
但不准备说,也并不妨碍他威胁沈琅。
他欣赏了一会沈琅的脸色,露出个笑,和他比了个口型:与她神魂交融,你也配?
沈琅脸色阴沉。
然后看见李珣翘着腿,摆了摆手,嚣张地又比了个口型,说的话是——
滚下去。
第115章 一左一右 夹在中间
沈琅要离开书房的时候,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谢延玉往外看了一眼。
她初来上清仙宫,认识的人不多,更不会有人来她这里,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于是她出声道:“进来。”
话音落下, 门就被人推开。
来的是贺兰危。
这人一身浅紫色锦衣, 白玉为冠, 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散漫又给人距离感,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
只不过他主动跑来找她,这还是头一回。
这就显得有些反常了。
谢延玉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
屋子里原本就已经足够僵硬的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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