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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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醉着。

    耶律青野把她脱到一半的衣裳慢慢扒下来,随后捏着她的娇肉问她:“又把本王忘了,嗯?”

    宋知鸢都醉的一塌糊涂了,被掐了一下,在混沌中拧了两下腰,没甩掉他的手,反而被更用力的掐了两下。

    宋知鸢被掐的直哭。

    她本就饮了酒,身体里的药性又开始翻动,呼啸着顶上她的头颅,她在昏昏沉沉间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讨厌的脸。

    这时候的宋知鸢半睡半醒,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只知道,她的身体酸酸涨涨,而这个讨厌的人却不肯让她舒服,反而埋首在她膝盖旁。

    他喜欢这样,自下而上的看她,他可以看到她的所有反应。

    他一边张口咬她,一边囫囵不清的说:“这是惩罚。”

    惩罚她今日不去找他。

    宋知鸢恍惚间清醒了一些,在床榻间爬开了两下,声线发抖的说:“别在这里。”

    这个人,竟然因为她没有去王府就找过来了!

    这是方府,若是被人听见——

    可耶律青野偏喜欢这里。

    这里是她的闺房,处处都是她的气息,柔软的绸被是淡粉色的,她陷在其中,羊脂软玉,让他挪不开眼。

    唔,这里还有铜镜——

    多好的地方。

    耶律青野抬手,抓握住她的脚踝,一点点将人拖拽过来,道:“怕被人听见就小些动静。”

    宋知鸢咬着自己的手骨,尽量将那些声音都压回去,只是偶尔冒出来一点细碎的哭腔。

    纱帐摇晃,夜还很长。

    宋知鸢被耶律青野抱着置于镜前的时候,宋府里面正是一片鸡飞狗跳。

    ——

    所有宾客被送走之后,宋父急忙去叫人询问刺探陈本善的事。

    宋父将今日那个闵恒生窜出来的事儿全都记在了陈本善的身上——他跟陈本善本就有仇,今日陈本善又将闵恒生扣走,他自然将这仇都往陈本善身上想。

    他要想办法将这个闵恒生弄死!

    宋父忙活着这些,而齐山玉则送宋娇莺回厢房间,在外间等大夫诊断。

    在等待的时候,齐山玉一直在外间内盯着茶案发怔。

    他也在想今日的事情。

    当初宋父处理事情处理的不干净,眼下被翻出来,成了致命的污点,若是被有心之人攻讦,很有可能会影响仕途。

    今日他本该去找宋知鸢的,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眼下他已经进刑部任职了,不该继续拖下去了,该早些办了,但是今日出了这档子事儿,他还得处理麻烦,耽误了时辰,也没法抽身去见宋知鸢。

    看来只能等明日了。

    他正想着,内间里头的宋府家医正诊治结束而来,对齐山玉躬身行礼道:“齐公子,二姑娘已醒过来了。”

    齐山玉起身问道:“伤势如何?”

    “并不曾伤到肺腑,只是些皮外伤,但震到了脑子,可能需要静养几日。”家医道。

    齐山玉点头,让家医离开。

    家医走后,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内间去看宋娇莺,而是隔着一道门,与内间的宋娇莺道:“你且先歇息。”

    而这时候,门内的宋娇莺跑过来,隔着一道门道:“齐哥哥等等。”

    齐山玉眉头微拧,问道:“怎么了?”

    他不愿意与宋娇莺多说话。

    以前宋娇莺的身份没被挑出来的时候,他还能与宋娇莺虚与委蛇一下,维持昔日的体面,但是当宋娇莺被挑破了身世,再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便难以忍受了。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污点,只要靠近她,就会被她沾染。

    这怎么行呢?

    他可是齐家长子,是当朝状元,他应当洁白无瑕,他不能有任何瑕疵的。

    所以他不愿意靠近。

    “今日有人那般为难我们,瞧着像是早有预谋。”宋娇莺没察觉到这些,她慢慢将门打开,看着门外的齐山玉,咬着下唇,小声说道:“齐哥哥,你说今日席间那人,有没有可能是宋知鸢送来的?”

    宋娇莺还不知道齐山玉已经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还在齐山玉面前期期艾艾的掩饰,并道:“今日席间,姐姐莫名其妙说要送我个礼物,我——”

    “不可能。”齐山玉想也不想的反驳道:“不会是宋知鸢的。”

    因为这不符合彼此的利益。

    他们都姓宋,他们有血缘,他的荣辱就是宋知鸢的荣辱,只要宋知鸢肯给宋父低个头,宋知鸢就还是宋府的大姑娘,宋知鸢天生就是站在宋父这一头的,宋家好宋知鸢才会好,宋家完了宋知鸢也完了,所以就算是他们之间有过些许龃龉,宋知鸢也决不会对宋父暗下杀手。

    大陈重孝道,重门第,就算是内里闹得再难看,在外面也不会翻脸,遇到了大事儿,也得互相兜着一些。

    “怎么不可能呢?”宋娇莺似是有些急了,匆忙说道:“就是她!齐哥哥,你不知道姐姐究竟有多讨厌我,姐姐她——”

    “我知道。”齐山玉拧着眉,一字一顿道:“我知道。”

    宋娇莺一怔。

    她搅着手里的帕子,心想,齐山玉是知道姐姐讨厌她,还是知道她的真正身世?

    这时候,齐山玉深吸一口气,道:“你出身乡野,不明白朝中局势,今日宋府这件事发酵起来,明日上早朝,右相会被弹劾,一个不好,右相就可能被降官、罚出长安,大陈一向是[连坐制],宋父如何,宋知鸢也会被连累,她也过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不可能是宋知鸢。”

    “你见识少,我不怪你,但这种胡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说完,齐山玉转身便走,不愿意与宋娇莺多说一句话。

    宋娇莺听着那一句句的“你见识少”、“你出身乡野”只觉得心口一阵阵钝痛,她一时失了方寸,没有低头应下,而是追出去,跟在齐山玉身后喊道:“她有长公主做依靠,有方家做依靠,怎么会被连累呢?被连累的只有我,今日是我的及笄宴,她特意挑了今日来辱我!”

    “够了!”齐山玉猛然回身,对宋娇莺积压多日的不满倾斜而出,他喊道:“这件事最开始就是因你而起!如果你不曾入住宋府,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麻烦?如果你的母亲足够贤惠,当初就该退位让贤,右相又怎么会被逼到杀妻的地步?身为女子,应当为丈夫的仕途着想,可你呢?你母亲呢?你的舅父呢?”

    “出身乡野的农妇,就应该待在乡野里!你的母亲不识趣,非要拉扯右相的官途,你的舅父不识趣,非要来毁掉右相的一切!而你,现在又在诬陷右相的女儿!你们一家人都是不知自己深浅的,当初右相给你养女的身份是心疼你,不是让你在这里诬陷宋知鸢的!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去处!”

    “我的去处?”宋娇莺喃喃的念:“我的去处是什么意思?”

    “你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你以为你还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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