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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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的走到衣柜前给自己挑出来几件衣服,挑衣服的时候还猛地回头看。

    耶律青野在她回头之前,迅速垂下眼睫。

    坐在床榻间的男人随随便便用绸被往身上一搭,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并不如同长安中多见的俊俏少年一般清瘦,反而周身都透着一股强健的力量感,手臂肌肉轮廓明显,懒散的靠坐在床榻间时,像是一只刚吃饱的豹子。

    见他没看她,宋知鸢才放下心来,她一边换上衣服,一边轻声道:“王爷一会儿走的时候可要我打掩护?千万不要叫人发现了,我家舅母胆小,若是见了您,要被吓到。”

    耶律青野的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敲着身下的床榻,问:“洛夫人瞧见齐大人,可被吓到了?”

    他这人说话弯弯绕绕,没有点脑子是听不懂的。

    他是想问,齐山玉都能来,他凭什么不能来,但宋知鸢听不明白,只飞快换上衣裳,回道:“齐公子有什么可怕的?人家穿着衣裳、坐在大厅里呢。”

    耶律青野转念一想,也是,他可是宋知鸢千方百计才拐上床的人,身价与齐山玉那种倒贴都没人要的货色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这样一想,他心里立刻舒坦了。

    这时候,宋知鸢已经收拾好衣裳准备出门了,临出门前,她回过头看向耶律青野,道:“王爷早些回府,等我忙完了,去帮王爷解毒。”

    她得帮耶律青野解毒,省的这人半夜爬她床榻,除了毒,她还得看看润瓜。

    耶律青野听见这话,眉眼间一丝满意。

    呵,到底还是舍不得他,昨夜刚弄完,白日间又要来找他。

    食髓知味了吧?

    被他迷得要死了。

    呵,女人。

    手到擒来!

    “本王不一定有空闲。”耶律青野微微昂起下颌,不动声色的把腰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些,露出来一截劲瘦的腰和明显的轮廓,语调平缓道:“若是没见到本王,宋姑娘等便是了。”

    他还拿捏上了。

    宋知鸢心说见不到更好,她真受不了耶律青野没完没了的那个劲儿,她赶忙应下,随后从厢房中跑出去。

    她出去之后特意叮嘱蓝水过会儿再去收拾厢房,自己先去了前厅,去见齐山玉。

    绕过廊檐时,窗外正掠过一阵阴云,宋知鸢远远探头而望,心说这天儿即将落雨了。

    夏尾飘远,风携秋来,廊檐下早已不备冰盆了,原本遮阳的纱帐被撤下来,浅淡的日头透过长廊落下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跨过长阶,远远便可见前厅楼檐朱瓦,人自廊檐下走过,从大开的长窗可以瞧见前厅内摆放的桌椅,隐隐能看见桌椅上坐着一道穿着月牙白绸缎书生袍的公子背影。

    公子束发,书生袍上以银丝绣出一根根挺拔银竹,一眼望去,能见他端正的仪态,骨如松竹。

    隔窗看君,芝兰玉树。

    正是齐山玉。

    宋知鸢微微拧眉。

    她之前便与齐山玉送了退婚书,奈何这人总将她的话当做是置气,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像是听不懂话一般,今日此人更是直接拜上门来,真是惹人厌烦。

    思虑间,她已跨入门中。

    当时齐山玉正在前厅中饮茶。

    茶香芬芳,暖热氤氲的水汽冲到眉眼间,使他疲惫酸痛的眉眼有些许缓解。

    他昨夜间留在宋府中,与白夫人一起处理宴席的事,还要分心去为宋右相操心大理寺牢狱里面的闵恒生,分身乏术,直到今日,挨到巳时,才有空来方府拜会。

    洛夫人比长公主更好些——他是绝进不得长公主的门的,而方府这头,虽然将他晾在这里,不曾来人与他言谈,但是起码进门来了。

    到底是长辈,洛夫人比长公主更圆滑些。

    恰在这时,他听见了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侧头去看,正见宋知鸢从门外行进来。

    当时正是九月初,外头的日头正好,不燥不热,将宋知鸢的肌理照出牛乳一样明亮的光泽。

    她的发鬓只用一根红珊瑚的银簪胡乱的挽起,略显松垮,身上穿的是淡粉色的外裳与浓黄色的抹胸襦裙,这三样东西颜色样式都不相称,一瞧便是她自己胡乱搭配的。

    想来是听说他前来,一时兴奋的顾不上让丫鬟来伺候,自己着急跑来的。

    这样想来,齐山玉便觉得周身的疲累都散了几分——虽说宋知鸢一直因为宋娇莺而怨恨他们,但是在宋知鸢心底,他还是最重要的。

    这时候,宋知鸢已行进前厅间。

    她瞧见了齐山玉便觉得恼,但又不愿意开罪这个人。

    齐山玉刚入刑部,后面有齐家,未来岳丈是宋父,两边在朝中都是跟脚深厚,她日后还要进朝堂,免不得与人打交道。

    她以前没想进官场,还可以肆意一些,但眼下既然想进,就得学着平和些,不能仗着身后有点背景就乱来,刚过易折,想要往更高的圈子里混,就要更柔,更韧。

    所以她提裙进来之后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只声平气和的问道:“齐大人今日为何而来?”

    齐山玉放下手中杯盏,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道:“知鸢,近日府中事多,我父又远在东水,近日东水多风浪,海船不安生,我父无法回来操办我们的婚事,只能让我们在长安操办,我知道这委屈了你,但你要以大局为重,你先回丞相府来,我们继续办婚事,日后——”

    “等等。”宋知鸢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她那张明媚的面上带着几丝淡漠,瞧不出什么情绪来,那双大而圆的桃花眼坚定的瞧着他,里面只有一片清冽的泠光。

    “我之前说过了。”她说:“我们早已退婚,我不会再和你成婚,洛夫人都为我办过赏花宴了,你也当明白我们家的意思,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来纠缠?”

    齐山玉听见这话,先是一怔,后略带几分恼怒,道:“知鸢,我已体谅你多次了,这些时日里你还没胡闹吗?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难道真要因为一个宋娇莺就跟我分开吗?是,以前我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是对她照拂颇多,伤了你的心,但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当时只以为她是府内上门投亲来的宋府族女!”

    “如果我最开始就知道她是贱民之女,如果我最开始就知道她外室子的身份,知道她是与你相争的庶女,我怎会对她如此宽厚?你我才是夫妻,我定然不会去帮一个与你作对的人!”

    齐山玉觉得自己被连坐了:“做错事的是宋右相,是宋伯父,是你的父亲!不是我,你怎么能因为跟你父亲置气,就要与我断了婚约呢?”

    这些过错,从来都不是他的啊!

    齐山玉说起这些,只觉得越发悲愤,他对宋知鸢的偏爱难道还不够吗?换了旁人家的姑娘,若是做出来离了自己家门,去投了祖母家这等任性妄为叛道离经的事儿,他早便退婚了!怎会如此容忍?

    “我与你退婚,并非是因为旁人。”宋知鸢这些话早就想与齐山玉说了,在上辈子就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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