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40-50(第23/28页)
,他不过是拒了一回,她竟然就耍上了!
谁家的女儿是这般不讲理的?长安的大家闺秀到底都在学什么!
耶律青野咬牙道:“她没有政务,本王有!把她给本王叫过来,告诉她,本王手里有廖家军的来信,正要与朝中众人分告!”
耶律青野话音落下后,一旁的亲兵赶忙低头应是,转而便跑出书房间。
这亲兵出了书房,跑出廊檐下,又跑出北定王府,出了府门就翻身上马,抽着马鞭往外冲。
他还得去撵上宋知鸢呢!
——
这亲兵出门的时候,正是夜色沉沉。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追了片刻,远远便看见宋知鸢的小轿子。
轿子走的慢,车轮在地面上碾出咔吱咔吱的声音,看上去慢悠悠的。
“宋姑娘!”亲兵追上来,远远在后面喊道:“您等等!”
马车里一片昏暗。
纤细的姑娘紧紧地贴着马车壁坐着,没有点烛火,就这么坐在马车里面,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袍。
从北定王府走出来的这么一会儿,她的心几乎都要走丢一半,在听见外面传来声音的时候,她慢慢的拉开车帘,问:“何事?”
第49章 是她太爱我她根本离不开我
亲兵跑来时,正看见马车车帘缓缓拉开。
帘内露出来一张圆俏桃粉的面来,眼底被月色照出盈盈的水色,像是一汪清泉。
一旁的亲兵赶忙从马上翻身下来,对着轿子里的人道:“启禀宋姑娘,我们王爷这边收到了廖家军那头的来信,眼下正要召集朝中百官分告,眼下请您过去,先看看有关廖家军的公务。”
廖家军——
那坐在轿子里的姑娘思虑了片刻,最后慢慢拉上帘子,道:“回去。”
这一场无声地拉锯,是她险胜一筹。
驾车的方家马车夫赶忙调转车头,重新驶向北定王府。
——
夜幕之下的北定王府如往常一样平静,秋月下的楼檐被染上一层月华,马车从宽敞的后门处进入,宋知鸢倚靠在车窗旁,从车窗帘子的缝隙里看外面的北定王府。
后门处有很多专门的巡逻兵,进入王府的人都要查一查,但兴许是因为她身边站了个北定王的亲卫,所以并不曾查她,马车平稳的从后门处走过。
从后门进来,是宽敞的后门院子,这里专门用来停放各种马车,方便客人进出使用,长安城中大户人家后门处几乎都是一样的构造。
马车缓缓停下之后,宋知鸢随着亲兵一起下马车,方府的马车夫就留在后门院子停车处附近,随时等待主子回来。
下马车后,绕过长亭,经过水榭,就能走回到北定王的书房前。
宋知鸢到北定王的书房前的时候,书房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耶律青野还在和眼前的沙盘较劲。
代表大别山的石头都让他给捏毁成几块了,他随意摆叠在一起,假做大别山就是这样的,宋知鸢进来的时候,耶律青野眼皮子都没抬,只是唇瓣抿的更紧。
一旁负责通报的亲兵将人送进来后根本就没敢多待,逃也似的跑出去了,书房之间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耶律青野又开始祸害石头了,这一回祸害的是代表洛阳城的城石,被他捏在手里来来回回的转。
“王爷。”直到门口的宋知鸢走进来,咬着下唇看着他,耶律青野才停止转石头。
他也不肯抬头看她,不知道是置气还是恼怒,还是放不下他的面子,反正只绷着脸,继续捏着手里的破石头。
耶律青野这人向来自视甚高,又不愿露出短处,那一次在马车里的剖白多半还要借着酒意,现下到了清醒时候,与宋知鸢再次相见,他做什么都觉得差一分,他若是主动询问“你说想我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自己掉了价,好像他离了她就活不了,为了那么点小事情纠结到现在似的。
他干脆什么都不做,只坐在原处,紧紧地抿着唇。
既然是她说想他,既然是她先来了此处,那那些话就应当是她先说才对!
他把自己关在高高的城墙里,但是却又给她铺了一层台阶,自己在城墙里面等着她进来,他嘴上说不去看她,却又为城墙外面的脚步声牵魂劳心,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重叠,让他见到了宋知鸢便觉得烦躁。
骨中生痒,血里翻腾,他坐立难安,他紧绷着骨骼,等着宋知鸢的下一句话。
可宋知鸢却不肯说了。
她只是慢慢的往他身边去走。
耶律青野坐在案后,他人高骨大,横刀立马的坐着,一个太师椅坐着都略显小,宽阔的手臂摆在扶手上,能清晰的看见他手臂的轮廓。
他垂着头瞧着沙盘,宋知鸢先是看他,后是去看沙盘。
沙盘是长安与洛阳,包括周遭的地形,以及不远处的山势,宋知鸢原先对这些并不了解,但后来在大庆殿跟这群做官的人说过话,做过事,渐渐就熟悉了。
这沙盘,就是长安,北定王现在推下去的每一个棋子,都会是将来制胜的关键。
她站在了北定王旁边,就也能推一推这棋子了。
宋知鸢看见这沙盘,就觉得心口也跟着热起来,腾腾的烧着,烧的她的身体都微微发颤。
趁热打铁,趁热打铁,宋知鸢想,不能往后退,她没那么多时间够跟耶律青野玩儿欲擒故纵你退我进的游戏了!
想到永安,她腰肢都跟着放软,一步步走到北定王的椅子前。
他还坐在那儿,从宋知鸢进来时便是如此,一直都不曾动作过,但他的眼角余光一直落到宋知鸢的身上。
看她浅白底的绸缎靴子,看她身上翠绿色的长衫,看她用玉带钩钩出来的一截细细的腰,她走进来,竟是一句话也没说,直奔到他面前来,扑挤到了他的太师椅上!
她的动作大胆又猛烈,将她自己整个人都挤进了他的怀里。
耶律青野被她挤压着,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成铁,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打断了他的思路,让耶律青野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这个女人总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出其不意的给他会心一击。
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想要将她推下去,但是那只断石轮刀的手竟然推不动那一截软软的腰,说是推,更像是轻柔的摸。
而恰在此时,她低下了头。
她柔软的脸蛋贴在他的脖颈上,微凉。
耶律青野的右手落过去,轻轻一摸,发现是她的眼泪。
他的脑海有片刻的轰鸣。
女人的眼泪是这天底下最毒的东西,她只要流到了心爱的人的脖颈间,就会划破人的喉咙,毒坏人的脑子,把一个将军变成一只玩偶,她轻轻地缠上两根线,就可以拨动他的躯体——当然啦,流到别人的脖颈里是没用的。
只有爱你的人,才会被你的眼泪驱使,爱人的泪,就是这世上最简单也最致命的毒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