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乙游男主马甲重回十三岁: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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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眼睫,平静应答:“爸,这几天刚开始军训,还没上课。”

    “怎么没给我和你妈打电话?”

    “你们工作忙,不想打扰你们。”她开始无聊抠座机的螺旋线胶皮。

    “你读小学时不是这样啊,”父亲的语气变了,像是试探,“是谁和你说了什么吗?”

    苏尧抠胶皮的动作放慢了。

    她听着父亲含着醉意的腔调,想着过去的自己有多恐惧听到父亲喝醉后拨来的电话,因为那意味着醉意驱使下的成年人会说一些伤人的话。

    有时候,是抱怨她花钱太厉害:“一个月七百,吞金兽噢。钱丢进水里还能有声响。”

    有时候,是质问她为什么没考到班上第一:“你不是学习最好吗?要是读不了,我给你找个电子厂的工作,包吃包住,一个月四千……”

    有时候,是夹枪带棒的,“什么叫做钱不够,一个月七百还不够?拿钱去买零食了?家里没这条件,不要随便花钱。”

    “谁说了什么?”苏尧猜到父亲想说什么,她托着腮,拉长音调,懒散随便的,“爸,你在担心什么啊?”

    他打马虎眼,说得含含糊糊,她也反打回去。

    父亲呵呵干笑。

    上回接电话是苏尧她妈,他只在一旁听了个大概,还没直面过苏尧,不晓得她变化这么多。

    工地工友晚上吃酒聊天,说到自家孩子争不争气。小包工头难得加入,请了只脆皮鸭子,喝着喝着,炫耀般说到自己考上大学的孩子,毕业后工资不少,不用像他们一样戴着安全帽在工地里满身泥灰。

    听得苏明铁心里蠢蠢欲动,很想逞一次当爹的威风。吃酒结束,他准备来电督促一下苏尧,让她奔着考好大学的目标去。

    结果,电话一通。听到她与过去截然不同的语气,苏明铁心里一慌。

    这慌乱,让苏明铁想到街坊邻居劝过的话:“闺女这么小,得有人照顾,没人照顾的娃娃总是可怜的。”从苏尧小学三年级开始,就有人这样说。

    再大点,隔壁程建国老婆拉了他老婆,问她有没有教孩子生理知识,闺女来月经了没有,家里有没有卫生巾备着。

    以及,这些年,还有几个生不出崽子要绝户的司马玩意,知道苏尧的情况,想着搭把手资助她……苏明铁死都不愿意他们把女儿带到他们家里照顾,总觉得这群生不出崽的人看中了苏尧脑子聪明,想让她记恩情将来反哺。

    ——该反哺也是反哺亲生父母,关这群外人屁事!

    但他到底是有点心虚的。

    因此,怀疑是不是有人说了些什么,让苏尧对亲爹妈心生冷淡。

    苏明铁和街坊邻居关系一般,平时也没联络。

    无从得知女儿的近况,再加上苏尧不同寻常的反应,苏明铁心里直犯嘀咕——小学时还不是这样,他记着呢,闺女一周总要打两三次电话。有段时间她在家里怕鬼,晚上总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他们没什么耐心,让她被子盖厚一点、开灯睡觉,就挂了。

    ……

    “爸?”

    苏尧开始无聊了,她等不来后一句,手痒想挂电话。

    “你妈说几句。”

    苏明铁没话题了,眼睛一斜,老婆就在一旁,他迅速把手机给她,努嘴示意。

    电话那头换了个人。

    母亲的声音没有醉意,听着很是清醒。她问苏尧:“尧尧,你上初中了,胸疼不疼啊,有没有来月经啊?”

    往常苏尧会很珍惜和母亲聊女孩子之间的话题,电话讲到发热都不舍得挂。现在,苏尧算了下自己的发育周期,感觉这辈子可能会比上辈子更早一点发育。

    她回:“没有来,但应该快了。”

    说的漫不经心,关注重点明显不在电话那头的母亲身上。

    苏尧默默想,最近睡觉时不时小腿抽痛,做梦踩空的错觉,每晚都有。

    营养好点的女孩小学五六年级就发育了,上辈子的苏尧到初二才有了少女的轮廓。

    最近的肉蛋奶补充得很好,如无意外,初一就能正常发育——卫生巾又会是一项支出,喔,还有女孩需要的小背心。

    不着急,明天出门买包日期新鲜的卫生巾备着,一年内都能用上。

    母亲居然主动提了:“你来月经了和妈说啊,我让你爸多打50给你。”

    苏尧:“……”

    她的注意力全回来了。

    一时间,忍俊不禁。

    她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月经悄无声息地来了,校裤脏了一大块,是周忱瓷拉了她,从她妈妈的办公室里借了一条高年级学姐的备用校裤。

    小县城一袋杂牌卫生巾要8块钱,还是黄乐乐她妈算了成本价给她,又问她要不要拿块红糖回去泡水喝。

    苏尧挺幸运,她没有痛经的毛病。来月经时,第一天稍显虚弱,后几天又生龙活虎。

    她知道自己正式进入青春期后,打了电话给妈妈,和她汇报消息。彼时,她还没想过一个月要多出几包卫生巾的支出,是第二个月生活费到手后,惊觉钱可能要不够用。

    于是,小心翼翼地打了电话问爸妈,能不能多给一点。

    她爸说,“一个月七百还不够?别的孩子有你这个条件吗?爹妈不在身边管着,多少人羡慕你呢!”

    十四岁的苏尧哭了。

    她妈在电话那头不说话,过了半个月,才给她多加了50元的卫生巾经费。50元啊,撇去卫生巾的费用,想去批发市场买两条替换穿的小背心,捉襟见肘。

    现在,她妈居然这么主动提?

    苏尧笑了,她觉得讽刺。

    她没生气,慢吞吞开口,“妈,你还挺好的。”

    过去的苏尧会说“妈,你最好”。

    电话那头出现了一刻凝滞。

    “哈哈,妈当然爱你,”母亲强笑两声,“当妈的哪有不爱女儿的呢?你是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苏尧“嗯”了声。

    她从这通电话里得出结论,父母根本不知道苏家住进了两个‘成年男人’的事,街坊邻居们都没和他们说。

    她懒得提醒。

    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愤怒家里进了莫名其妙的、他们不认识的人。更会质疑她哪里认识的男人?后续的麻烦太多。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以她对父母的了解,他们可能得半年后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苏尧:“还有没有别的事?我困了。想睡觉。”

    电话打断了苏尧的作息,平时这个点她都已经收拾收拾上床,准备睡觉了。

    “……”

    不留反应机会,苏尧挂了电话。

    她没有太多情绪起伏,收拾了该收拾的东西,上床。

    翌日,军训第三天。

    上午训练,下午3班代表初一新生打军体拳,告别短暂的初中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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