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乙游男主马甲重回十三岁: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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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把体育场先关了。”

    苏尧没说话。

    丁晓艳严肃起来。

    趁着班上同学们在,她敲了敲讲桌,让孩子们出门注意安全:“不许在外面玩得太晚,最好有家人陪着,听懂了吗?”

    学生们齐声应好。

    周忱瓷从爸妈嘴里得到了更多“可靠消息”,下午放学时,她挺忧虑,让苏尧最近回家注意一些:“好恐怖的,万一被传染,艾滋病没得治!”

    苏尧安慰她:“没事,我和你走一段后,后半段坐公交车回家。”

    自从搬了新家,苏尧把苏家的座机电话呼叫转移,又改了平时回家的方式。

    现在,她的时间大大节省。早上,‘人物卡’其一接送,下午放学,和周忱瓷走一段路,分别时在路口公交站牌等车,坐公交车回去。

    总的来说,比起步行回家的安全性提升了不少。

    周忱瓷勉强放了点心。

    两人针对“艾滋病用针管装脏血害人”的事,聊了一路,周忱瓷说,“县体育场的监控坏了,没有拍到是谁,警察没抓到人。”

    这个年代的“天眼”本就分布不多,苏尧清晰记得,艾滋病无差别用脏血捅人事件给县城笼罩了长达两个月的阴影。

    此次事件发生后,县财政向上级批了公款,将县城里的大部分公共场所监控维护修缮。

    苏尧经历过前世饱含恐惧、惊慌的两个月,她在警方成功抓捕恶意传播艾滋病的嫌疑人后,总算能松一口气。

    彼时,苏尧可没有现在这么安全。

    受此事影响,她害怕得要命,生怕上学、放学的路上被穷凶极恶的嫌疑人抓了戳几管脏血,患上终生无法痊愈的病……两个月里,她的精神无限紧绷,甚至打电话哀求过爸妈,能不能回来陪她一段时间。父母毫无疑问地拒绝了,借口说他们手头有活,工头不让撤,让她自己找几个同路的同学一块上下学。

    可谁像苏尧那样需要步行5公里上学,往返10公里呢?出了这件事后,就是需要走路回家的孩子都有爸妈接送了。

    最后,警方抓获嫌疑人。

    班上有点人脉,家里和警务系统有牵扯的同学,悄悄拿了一张嫌疑人照片,在班上传播:“这就是那个死变态!好恶心的长相!”

    前桌传到苏尧手里,她盯着那张清晰的、丑陋的,让她惶惶长达两月的恶人。

    她盯得太久,等不及的同学捅了捅她的后背:“看完了吗?”

    苏尧这才将照片传给别人。

    时隔多年,她依然记得那个死变态的长相。

    ……

    周忱瓷:“唉,啥时

    候能抓到啊,真的好恐怖!”

    苏尧没作声。

    艾滋病病人理应在疾控部门备案登记,出事后,警方本可以通过疾控部门的资料一个个筛查。可惜,她印象里,这个病人是从外地过来的。艾滋病备案信息在各个地区间并未互通,全国范围过广,想要找到一个报复社会的嫌疑人,如同茫茫大海里寻找一颗砂粒。

    两个月时间里,警方发出悬赏,还有险些感染上疾病、幸好及时去疾控中心阻断的大学生情侣的父母登报悬赏:只要提供有效信息或亲自抓捕到人,必定重金酬谢。

    最后,这个艾滋病病人是在手头的药吃完,不得不去疾控中心开药时,被值班护士察觉异样,报了警,这才抓获。

    苏尧对这件事的印象深刻,她记忆力很好,特别是在她的人生里占据了极大影响力事件的人物。要让她按照嫌疑人的长相,画出画像,是有60~70%的准确率。

    但她没有正当理由去报警,那会暴露自己,因此,还是保持沉默。

    县城不大,艾滋病这种和“性”有关的绯闻轶事,总能让人在第一时间产生兴趣。

    不管男女老少,都很关注这件事的发展。

    3班的教职工子女里,有亲戚在警务系统上班的同学,在班上神神秘秘地说:“我舅舅说,这个病人就是知道哪里监控坏了,故意往那里钻,专门挑年轻人害!”

    小县城的经济条件不好,公款调拨具有难度,能花在公共监控上的款项不多。或许这正是嫌疑人选择在这个小城镇里动手害人的真正原因——没有监控可以记录影像,便能如鱼滑入浩瀚大海,转眼消失无踪。

    “你当警察的舅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抓到人啊?都过去两周了。”

    “这我哪知道。”

    “我觉得够呛,”有人摇头晃脑,一副警察靠不住的样子,很是怀疑,“都说案发前48小时是黄金时间,没找到人,那肯定是抓不到了!”

    舅舅是警察的同学甲和那个怀疑警察抓不到人的同学乙拌了几句嘴。很可惜,由于艾滋病病人确实没抓到,同学甲歇声,没有底气再辨,他挺郁闷:抓不到人,群众恐慌实在正常,情有可原;只有抓到人了,大家才能相信警察是确实有干活嘛。

    掐指一算,艾滋病病人伤人事件过去两周整。

    明明是闷热的天气,街边看到的正在走路的学生们却大都穿了长袖。

    很多学生被父母耳提面命地叮嘱:“多穿个外套,穿短袖光着两条胳膊,人家针筒一戳就进去了!衣服还能挡一挡。”

    事实上,多一层布料的抵挡作用其实不大。

    聊胜于无。

    周忱瓷她妈塞给女儿一件防水防晒衣,面料特殊,材质硬挺,针头没法立刻戳进去。

    她穿了一天,觉得安全感满满,立刻想要给苏尧多带一件。

    苏尧婉拒了,她说自己已经提前买了。

    她早就没有十多岁时那么惧怕了。拥有了‘人物卡’*2,大大加强单独在外行走活动的底气,毫不畏惧存在暗处的危险。

    不过,为了让关心她的人放心,她还是去买了一件防晒衣备着。

    防晒衣的材质不错,让人安全感满满,近期学校里十有六七的学生人手一件,全是家里人给准备的。

    虽说许多人都穿了,然而,时间一久,防水防晒衣不够透气,人人穿着都有点埋怨:警察怎么还没抓到那个神经病死变态啊?

    拜托办案给力一点,还他们一个正常的夏天吧!

    ……

    五月一日,劳动节假期三天。

    ‘钟和熹’的社会融入度已经达到39%,可用时长10.5小时。

    放假前,丁晓艳提到假期安全,发了学校要求家长签字的“安全承诺书”:“不许去海边、江边、河边游泳,去年中考结束,有已经考上高中的孩子去游泳,溺死了两名。”她将生命消逝的惨痛案例说给班上的孩子们听,将黑板敲得梆梆响:“听到没有?再热都不许去游水!”

    话说到这,停了一停。

    丁晓艳补充说明:“还记得上个月体育场的事情吧?现在那个变态还没被抓到,大家尽量少出门,不要老是出门玩,三天假期专心在家做作业,放假回来刚好期中考。”

    讲台下哀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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