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妻子走后,剑尊道心破碎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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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眉心的守元印渐渐升温,心头犹如巨石积压,闷闷的,叫人无法喘息。

    他无情无欲,他本该什么都不懂,可他会屡次对柳观春心软。

    “那是赠你的心诀与剑谱,独属于你。”江暮雪顺从本心,他想,这是最后一次偏私,他总该送她一场好梦。

    江暮雪的话像消融冬雪的春雨,兜头淋了柳观春一身,雨水半点不冷,甚至被日光晒过,暖洋洋的。

    她冰封的心因江师兄这句话有了生气,她重重点头,连连承诺:“我一定会好好珍藏。”

    绝对不会让这些剑谱蒙尘,绝对不会让它们有丝毫破损。

    柳观春想到自己已经编到一半的络子,她很快也能给江师兄回礼,不知道江师兄戴上她的剑穗,舞剑时会不会更加潇洒俊逸。

    柳观春藏着小秘密,她对江暮雪狡黠一笑。

    少女杏眸弯弯,嘴角上翘,她在他面前也有了其他神气的表情。

    柳观春问:“师兄,我们今日回宗门吗?”

    江暮雪揣测她的想法,良久才道:“如你不想回去,也可以在外逗留两日。”

    柳观春没想到江师兄会陪她在人间玩两天,她有种拉着好学生一起逃课的羞愧感,但更多的是兴奋与激动,谁不喜欢有一个和自己一起作恶,咳咳,玩耍的朋友呢?

    宗门的生活枯燥单调,柳观春盘算了一下日子,还有两个月就开春,是她的生日。

    她想提前过生日,想和江师兄一起在人间开开心心玩一场。

    柳观春:“师兄,你陪我过一个生日吧?”

    江暮雪略有错愕:“你生辰到了?”

    柳观春羞赧地摸了摸鼻尖:“其实还没到,就是想提前过。”

    江暮雪垂眸,应了声:“好。”

    今夜,柳观春回房后,特地取来宣纸,铺在桌上。

    她提笔研墨,正襟危坐。

    那纸上赫然一行大字:“愿望清单。”

    一、和江师兄一起吃个蛋糕,吹蜡烛许愿。

    二、和江师兄一起登山望月,顺道买糕点吃食,在外野餐。

    三、和江师兄一起逛集市,多添一些卤肉的香料,最好再置办一条毛毯。

    比起雪兔的皮草,还是棉花被子睡得舒服一些,只是之前没有藏宝珠,她力气小,不好把一条棉被搬进山门。

    柳观春写下许多要和江师兄做的事,她翘起兰花指,捻起纸张,轻轻吹了一下。

    墨迹缓缓干涸,柳观春满意点头。

    她心里高兴,竟就这么抱着纸张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转,柳观春挪来铜镜,对镜上妆。

    从来不涂口脂的柳观春,破天荒从包袱里取出那一个买来假扮妻子的牡丹口脂盒,她的无名指碾上一点,噘嘴细细涂抹,不过轻巧一搽,镜中少女便艳若桃李。

    柳观春怕江师兄觉得她的妆容太艳,不够庄重,两人毕竟是清修道人,又取帕子小心擦去一些脂粉。

    至于衣饰,柳观春不想招人误会,只取了一身宗门弟子服,又拧好一个双环髻。只是发髻间多绕好几圈柿红色的丝绦,为了彰显今日与往常不同,她还特地别上一只银色的阔叶豆娘发夹。

    微风拂面,蜻蜓小翅颤抖,栩栩如生,显得柳观春愈发玉雪可人。

    柳观春打扮妥当才去找江师兄。

    柳观春推开虚掩的房门,入目便是被一团霜色莹尘覆没的江师兄。

    江暮雪早已拾掇好衣饰,只是眼下见柳观春没来,不荒废晨光,先在榻上打坐调息。

    房间里侧,剑气凛然如风,圈出一层凝霜的冰壳,护住修炼的江暮雪。

    剑风扫过,吹起江暮雪锐利如松针的发尾,搭拢于膝上的白袍也被轻轻掀起,更衬得他眉心那点红圣洁无双,萧然尘外。

    柳观春不敢叨扰师兄修炼,她蹑手蹑脚,作势又要往门外退。

    可这次,一缕剑芒朝她游弋,犹如一根小指,固执地勾住了她的衣角,拉了拉,阻止她离去。

    柳观春诧异地回头,迎上江暮雪微睁的凤眼。

    “师兄。”即便她看到剑气的动作亲昵,柳观春也不疑有他,只当江师兄是想唤她一起出门。

    柳观春朝他笑起来:“师兄调完息了?”

    “嗯。”江暮雪收剑入鞘,不过袖袍一扬,那些白色浮尘便不翼而飞。

    似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冷淡,江暮雪试着让自己稍带些人情味。

    他凝神看向柳观春,雪睫半垂,扫过柳观春殷红的唇,顿了顿:“你今日上了妆……”

    柳观春特地装扮一回,竟教人看出来,顿时窘迫极了,她紧张地问:“很难看吗?我上妆技巧确实不佳。”

    江暮雪的视线落在她浅搽一层红脂的樱唇上,停留一瞬。

    江暮雪想到那日两人扮成夫妻,他掰过柳观春的下颌,细致帮她上妆。

    彼时无知无觉,只把柳观春当成一副静待画工点睛描唇的美人像,下手也略微不知轻重。

    可今日,他见柳观春妆容得宜,顾盼生辉,又意识到她是不可冒犯的活物。

    有了这个认知,柳观春在江暮雪的印象中,又变得栩栩如生了些。

    江暮雪静立不动,柳观春心中忐忑,不由又靠近一步。

    “师兄?很难看吗?”她心有惊疑的时候,声音其实有点软。

    “不会。”江暮雪似被烫到,回答得很快,他沉声转换话题,“你昨夜列了单子?”

    柳观春想起夜半时分,她给江暮雪传信,告诉他,今日要做的事她都记在单子里了。

    柳观春一想到要展示自己的巧思,难掩激动。

    她拿出三五张白纸,递到江师兄眼前:“对,今日我们先去赶集,卯时正好出摊子!”

    江暮雪依着她出

    门。

    人间对于江暮雪来说,其实太过吵闹。

    修为臻至元婴的修士,几乎世间罕见,他们的五感早已超脱天外,世间的浊气、鼎沸人声,对于这等大能来说,便是极其吵闹的存在。也是如此,许多高修为的修士几乎很少游荡人间。

    唯有江暮雪这等修无情道的剑君,才能沉心静气,即便身处浊世也镇定自若。

    逛街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柳观春拿着银两东看看西看看,捋袖子和店家来来回回砍价。

    她买了一袋金银花、甘草、当归,有的用来煲汤,有的用来夏季沏茶解暑。

    除此之外,柳观春还买了一些鱼虾。

    隆冬腊月,柳观春特地取冰来冻着河鲜,又将其塞进藏宝珠里保鲜。

    藏宝珠的时间是静止的,完全可以当成冰箱使用。

    柳观春忙得满头大汗,这才想起今日还没吃早饭。

    虽然江师兄并不会感觉饿,但柳观春拉他作陪,自然要管饭,这是待客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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