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妻子走后,剑尊道心破碎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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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卿不甘心,但他无可奈何,只能被其他师兄拖下擂台。

    柳观春拿到自己晋阶的令牌后,没有逗留。

    颈上的伤势不重,她可以回弟子院慢慢敷药。

    又赢了一场,柳观春本该高兴,可她却发现,自己没有能够分享喜悦的人。

    柳观春缓缓往弟子院走去。

    夜风萧瑟,雪夜寂静。

    四周空无一人,唯有柳观春踽踽独行。

    柳观春下意识摸出腰带别着的那只纸鹤……她手上沾了血,染在光芒黯淡的纸鹤上。

    也是这时,柳观春忽然觉得丹田升温,一股足以焚烧神志的热意猛然袭上灵台。

    柳观春的视线模糊,她努力睁眼,看向自己握剑的手。

    雪肤底下,隐隐有灵气涌动,四肢百骸到处有灵力翻滚,连带着手臂肌肤都鼓出一连串小包。

    有一团热气几欲破体而出。

    柳观春并不知道,这是升阶的迹象。

    她吞噬太多天材地宝,偏偏体内的雪灵根吸收灵气的速度过快。

    累积的修为在丹田爆开,可这具凡修身体却无法及时吸收这些功力,于是那团外泄的灵力只能残留于经脉之中,滞留不去。

    眼下的困境,必须要有其他修士在旁帮助柳观春调息,辅助她通灵顺气,如此才能顺利吸收修为,成功破镜。

    若是灵力储藏丹田太久,无法纾解,亦会有灵台爆裂,髓海枯涸之险!

    可是没人教过柳观春这些事,宗门之中大多都是根骨惊奇的灵修,他们没有教导凡修的经验。

    柳观春什么都不懂,她只能一头栽进雪里,茫然地承受这些痛意。

    她的指骨还捏着那一只白色纸鹤,鲜红的血一点点溢出,流淌进纸鹤的羽翅。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道诞下的怜悯。

    那只白色纸鹤忽然颤动了一下,它在雪中支起身体,晃晃悠悠往绝情崖飞去-

    绝情崖。

    乌云密布,大雪满山。

    黑峻峻的洞穴中,一个身姿峭拔秀致的男人正在闭目打坐。

    伏雪剑护在一侧,泛起幽冷的萤尘雪意。霜花冷寂,将闭关的江暮雪护在其中。

    雷劫将至,饶是剑骨天才江暮雪,也不敢说自己此次历劫一定诸事顺利。但剑尊境界大成,亦是他毕生所愿,如今心愿得偿,自是欣慰。

    江暮雪的神识出窍,神游灵域。他原本在髓海中沉浮调息,偏偏有一只细微刁钻的纸鹤闯进洞中,一路朝江暮雪飞来。

    纸鹤吱吱叫着,一窜三尺高,它焦急地抬起鹤首,不住地顶,江暮雪的指腹。

    信鹤没多少残存的灵力了,它奄奄一息地推动男人的指骨,试图唤醒江暮雪。

    伏雪剑:……你找死!

    就在伏雪剑击出剑意,意欲将这只恼人的虫子撕成碎片时,江暮雪从髓海浮上来,他略一抬指,捻住了纸鹤。

    男人的凤眸清明,额心丹砂元印隐隐发红。

    修长两指衔着这只染血纸鹤,江暮雪将其递至眼前,细细端详。

    这是柳观春之物,染的也是她的精血。

    柳观春有难,命在旦夕。

    江暮雪默不作声。

    他望向洞外雷电翻滚的劫云,一动不动。

    伏雪剑感知此事,它大惊失色,赶忙劝道:“别作死啊别作死啊!咱们飞升在即,不可为了旁人前功尽弃!你稳住、稳住!那小姑娘福大命大必定死里逃生,你千万别去!”

    江暮雪沉眉敛目,清霜拂面,飞雪落肩。

    他自认灵台无尘,心境幽谧,无牵无挂,无挂无碍。

    可不知为何,他身处此间,他会屡次想到柳观春浴血奋战的样子。

    风沙卷起少女发髻间两条锦葵红的丝绦,诱得她脑后细长发带随风摇曳,活灵活现,如同两尾灵动的锦鲤。

    只要她尚有一口气在,她就会无数次拿起血泊里的剑。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她都不会后退。

    柳观春不认命,不服输,她固执得要命。

    可她又是如此鲜活、如此俏丽。

    生机勃勃的少女,像一节不住攀升的嫩竹,终有一日,她会茁壮成长,长成风雪不催的茂密竹林。

    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最不该……死在这里。

    洞外又是一声声轰隆雷鸣,震耳发聩,仿佛撼在人心上。

    风动心摇树,心念无休无止,心神不宁,心绪不静。

    江暮雪似有所感,他的怜悯终是难以自制……他似乎有些过界了。

    洞外,一轮孤月缓慢坠下绝情崖,跌落人间。

    江暮雪指骨蜷曲一下。

    最终,他还是召剑入手,走向洞口。男人白衣翩翩,婉若莲绽,他的步履不停。

    在出洞的瞬息,江暮雪打出一道撼天动地的法印,破开了绝情崖的禁制。

    第28章 梦醒(五)“柳观春,不能亲。”……

    第二十八章

    柳观春住的弟子院朝北。

    房屋背阴,周边多树聚阴,又离妖域的山门最近,不论是从风水的角度还是从地势来说都算是最次等。

    隆冬天里,入夜时分,整个屋子暗下来,便有些寒津津的。

    室内漆黑一片,又十足安静,饶是苏无言这样最喜阴气的顶级大妖都有点受不了。

    他习惯柳观春的聒噪,每日听她在旁絮絮叨叨倒也得趣,今日难得耳根清净,他居然有点不习惯。

    其实柳观春在床前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小零食,还有晒好的肉干、凉水,苏无言根本饿不着。柳观春说过至多出门一两天,快的话深

    夜就能回来,可是她准备的吃食却足够苏无言吃上十多天。

    苏无言日常所需都被照顾得很好,按理说他没必要去惦记柳观春,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苏无言幻化成人身,盘腿坐在床上,忽然有点迷茫。

    思来想去,苏无言还是决定出门看看,毕竟柳观春也不过是个年幼的小姑娘,她那点寿数在苏无言眼中根本不够看。

    做猫嘛,肯定得知恩图报,她既做他的信女,尽心供奉他,苏无言施舍神通,偶尔去接接她又没什么。

    等到苏无言窜进玄剑宗的大殿,他隐匿行踪,站在树杈间看着底下的弟子们武斗,左看右看,他都没嗅到柳观春的气息。

    苏无言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场场比试。

    倏忽,他的黑色猫耳轻轻一颤,听到底下几个裁决弟子窃窃私语。

    “今日那位柳师妹真是让人出乎意料,竟学会了高阶的七星剑术,还有阴阳三十八式,也不知受了哪位剑君的指点。”

    “我观她剑势老成凛然,隐隐有结丹弟子之风。听闻她与大师兄相熟,而江师兄一贯亲和,在她恳求之下,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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