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妻子走后,剑尊道心破碎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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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顺从师妹,以这个格外亲昵的姿势,抱起她,御剑离开。

    江暮雪虽然破开绝情崖的禁制,却没有让那些响动传出山崖,如此一来,待江暮雪再回崖洞的时候,深夜出走的消息便能掩下,亦不会闹得人尽皆知。

    “跟我念,大道无名,心无其形,心澄常静,心寂则宁……”

    男人冷寂清幽的声音传来,带着若有似无的甘洌雪气,顷刻间灌进柳观春的心底。

    她听懂了江暮雪的话。

    这是清心咒的术法。

    柳观春的修为境界太低,她便是念起清心咒,也无法压制体内腾升的滚沸。但有江暮雪从旁输入宁神的灵流作为辅助,柳观春慢慢回魂,没有再陷入昏迷。

    柳观春听话地跟着默念咒法。

    冰雪道的修士天然是降温好物,江暮雪涌来的冰雪灵流亦让她感到舒适,一来二去,浑身骨软筋酥,脑袋便时不时放空。

    口中的清心咒便卡顿了好几下,柳观春逐渐安静下来。

    “柳观春?”

    江暮雪见她一昧低头,一声不吭,又疑心她是否痛到昏厥。

    他无计可施,只能寒声唤她。

    柳观春眨了眨眼,她将滚沸的额头砸进江暮雪的怀抱。烧红的耳朵抵在江暮雪微微敞开的衣襟处,如丝缎软滑的乌发也缠上江暮雪的衣襟,勾在他绣满暗纹的白袍上。

    柳观春小心挨蹭,试图用江暮雪冰冷的体温降烧。

    她就这么靠在江暮雪的肩头,侧目看他线条优雅的下颌,骨相嶙峋的喉结,单薄到近乎寡情的唇瓣……看了一会儿,她忽然呆呆地说:“师兄,我今天赢了。”

    江暮雪不知宗门里近日展开弟子武斗大会,听她这般说,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柳观春又蹭了一下男人肤色雪白的颈侧,她细细思考和温少卿的对战,慢慢开口:“我用了你教过的北斗七式,还有奔星剑法,我赢得很快,但很吃力……我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拿稳手中剑’,我劝温少卿拿好剑君的本命剑,可他却很生气,他刺了我一剑。”

    此言一出,饶是江暮雪再沉静稳重,也难免目露错愕。

    北斗七式还有奔星剑法,是江暮雪扮作白衣师兄时教会柳观春的。

    而那句“拿稳你的剑”,是他作为玄剑宗大弟子江暮雪时,对柳观春说出的话。

    她口中那句“师兄”,喊的是江玠,还是江暮雪?又或者说,柳观春直觉敏锐,她已知江玠便是江暮雪……

    江暮雪沉默无言。

    他不知该说什么。

    可柳观春好似只是神志不清,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既把他当成白衣师兄,又把他当成江暮雪。

    无奈之下,江暮雪只能将柳观春带回自己住过的弟子院。

    此处空寂无人,偏僻避人,唯有一间草庐,一片萧萧竹林。

    自江暮雪结婴后常居绝情崖,他鲜少回来此处。

    难得带人回家,也仅仅是想帮柳观春疗伤,避免她髓海紊乱,走火入魔。

    一路上,柳观春说了很多,她无意识地说完这些,又抬起脑袋,怔怔盯着江暮雪。

    “师兄。”她喊他。

    江暮雪敛目,那双凤眸温和,一如既往清雅高华。

    柳观春想了想,缓缓扯开衣襟,露出受伤的肩颈,女孩的雪肤上凝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艳红血色。

    她没有旁的绮思,只是想给江暮雪看伤,柳观春和他诉苦:“师兄,其实我好疼……”

    “除了这里,还有肚子……”

    “手疼,腿也疼……”

    像是怕江暮雪不信,柳观春执着地拉扯衣衫,意欲拿出证据。她不骗人,她要让师兄相信自己真的受伤了。

    柳观春不肯老实待在怀里,她忽然挣扎身子,四下扭动,江暮雪便有些接不住她。

    在柳观春第二次要拉扯衣带给江暮雪看伤的时候,一道凌然剑气终于拍向柳观春的手。

    柳观春像是被电到,吃痛地蜷指,不高兴地瞪着师兄。

    江暮雪无动于衷。

    他一手强硬用剑气压制柳观春为非作歹的手,另一手再次托住女孩的臀,许是知道柳观春快要跌到地上,江暮雪又抬臂,将她抱高一些。

    可偏偏,被烧糊涂的柳观春太难缠了,她不能给江暮雪看自己身上的伤,那她便仰头看他。

    女孩杏眸乌润,眼波流转,死死盯着江暮雪早已被揉到凌乱的衣襟,她看着那片裸。露在外的洁白无瑕的雪颈,感受江暮雪身上清净无涯的霜意,心念微动。

    不知柳观春想到什么,她忽然低头,毫无预兆地张开了樱唇。

    江暮雪猝不及防遇袭。

    他感受到肩上有一丝细微的湿意弥漫,小舌一扫而过,拂来的是女孩身上馥郁的花香。

    就此,滚沸的舌。尖,抵上男人冷硬的锁骨,甚至深深咬了一口……

    江暮雪的薄唇几无血色,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肩背瞬间僵硬,就连窄腰都骤然紧绷。

    柳观春尝到了冰,心情很好,就是有点咬不动。

    她吸了一口雪松香气,又是一声有些娇气的“师兄”唤来。

    江暮雪意识回拢,他并指一动,迅速压在女孩两片如花娇嫩的唇瓣上,拉开了她。

    速度快得有些狼狈。

    江暮雪剑眉冷目,声音低沉寒寂,又带着隐隐的怒意。

    他说——

    “柳观春,不能亲。”

    第29章 梦醒(六)笑总比哭要来得体面。……

    第二十九章

    柳观春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明媚。

    暖黄色的日光漫进纱帘,潇潇竹影映照在地面,自成一幅春意盎然的丹青画。

    柳观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襟,她穿戴齐整,臂下还压着软被,她被人照顾得很妥帖。

    柳观春依稀记得一点昨夜的事。

    不知为何,江暮雪点在她额心的术法没有生效,她的记忆并未消除。

    柳观春记得自己神志不清地匍匐于江暮雪身上,她记得自己扯开江暮雪的衣,记得他被她推至榻前充当降温的寒冰……柳观春也记得他低头看她的眼神,平静温和,不生欲念,他是那个没有情丝的大师兄。

    再后来,柳观春靠在他的肩膀睡下,江暮雪宽阔的胸膛、平稳的呼吸,将她带回那个很遥远的梦境。

    柳观春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她难得这样静谧躺着,感受风,回想往事。

    她记得那一只江玠的纸鹤,自她指尖飞走。

    它为她带来了江暮雪,所以白衣师兄……其实是江暮雪。

    柳观春不知江暮雪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屡次关照自己……许是怜悯、同情、心疼,又或者戏弄?

    她对他是心存感激的,那是柳观春难得体会到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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