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冷O协议结婚后她失忆了: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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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严重入睡困难的患者,竟然也歪着头无知无觉睡去。

    她入了梦。

    梦中,暴雨倾盆。

    面容青涩的她身穿孝衣,而一群长枪大炮围堵着她,发问声咄咄逼人。

    “你对自己alpha母亲杀害自己的omega母亲的惨案怎么看?”

    “很多州议员建议无差别逮捕所有超s人,认为超s人有失控基因就是天然的罪犯,你是程教授的女儿,是否也遗传了这种失控基因?

    “你为什么要安葬你的杀人犯母亲?为什么坚持为你的alpha母亲请律师做无罪辩护?你这样做是在纵容你的杀人犯母亲,你对得起被杀害的omega妈妈吗?”……

    颜禾的身体像被冻结,记者疯狂围堵着她,她却动弹不得,逃脱不得…和苏辞如出一辙。

    忽然,颜禾坠入幽黑的深海,被冰冷的水包围着,世界瞬间安静,她再也听不到这些讨厌的声音。

    但梦境变得离奇。

    明明是包裹颜禾的是海水,却瞬间变得滚烫,仿佛岩浆伪装成了海水,灼烧着颜禾的全身。

    这种熟悉的痛感让颜禾一瞬间回到了暴虐期。

    好烫、好痛、颜禾难受到快死了…

    远方忽然出现光亮,水雾神秘而安静地流淌,看着就让人舒服至极,这是幽黑深海中唯一的光,就好像老天爷为颜禾降下的救命神仙。

    颜禾想游去,但暴虐期的剧痛让她身体的生命力极速流失着,她好累,根本游不到那边,只能放任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

    那抹亮光却主动朝她奔来,化成一双手温柔地接住了颜禾的身体、牵着她往上游,深海化作逃生的背景远去……

    哗啦——

    海水被冲破。

    颜禾将新鲜的氧气贪婪地挤入肺部,她还未瞧清身侧的救命恩人,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这次,颜禾掉入了警报大作的病房,回到了信息素骚乱的医院病房。

    她的救命恩人隐于幽暗。

    颜禾单凭身影便瞧清了,这人竟是苏辞!

    浅薄的月光在她们中间划开一道难以逾越的分割线。

    线的一端,omega大方袒露着柔美弧度,冷色调的月光铺下,浑身散发着圣洁又魅惑的美丽。

    而线的另一端是失控的、充满攻击性的颜禾,暴虐期让颜禾用疯狂渴求的目光望着动人的omega。

    可颜禾嘴上连连恳求那人不要再靠近,她会伤害她的。

    苏辞却置若罔闻,慢步走去。

    苏辞甚至主动画地为牢,将自己的手和颜禾的手一同束在床头。

    两只手很紧地绞在一起,两具身体也紧贴着——失控、欲望、抗拒、引诱交融着,构成一幅狎呢的古典油画。

    颜禾退无可退,浑身叫嚣着……她好想咬住、破坏那人禁忌的后颈。

    尤其那人在她耳边动情地喘息,后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颜禾受到蛊惑,缓缓低下头凑近……

    !颜禾瞬间惊醒。

    意识到自己梦了什么,颜禾有些绝望地闭眼,后颈的抑制贴羞耻地淋湿了。

    她做了春梦,竟然还是和苏辞…

    卧室全是琥珀香,颜禾十分羞耻,她现在不敢见苏辞,甚至连她的信息素都不敢见。

    颜禾想出去躲一躲,抬了抬腿,却发现动不了,被什么压着。

    她一低头,本该在床上的omega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膝头。

    颜禾:!!

    苏辞枕着她的膝头,侧蜷着,姿态依恋又缺乏安全感。

    才做完那样的梦,颜禾见到苏辞只觉得羞耻,她想赶紧离开这儿。

    颜禾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还没有做出什么动静,手腕被反握住。

    躺在膝头上的人缓缓睁开眼。

    苏辞好像对颜禾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十分敏感。

    颜禾吓了一跳。

    手被苏辞牵着…颜禾可耻地想到梦中肌肤相贴的触感,心虚到眼神飘忽,不敢看苏辞,她道:

    “你…从我腿上下来,你该回床上睡觉了,很晚了,我要离开了。”

    “我们不在一起睡吗?”苏辞轻声问。

    颜禾只想赶紧离开这间充满苏辞气息的卧室,她没心思解释为什么妻妻没有在同一间房睡,只是冷硬地抛下一句:“不在一起睡。”

    “咳咳……”苏辞忽然咳嗽起来。

    久病虚弱的人会时不时咳嗽,可苏辞咳嗽得未免也太剧烈了,听得怪惹人心疼的。

    颜禾皱眉:“我去叫家庭医生。”

    “没事,我一会儿就好。”

    可话罢,苏辞又连声咳嗽起来,单薄睡衣下的胸脯咳得发震。

    这次好像刻意压抑着,不想让颜禾担心。

    颜禾看着苏辞又这么逞强,反而担心了起来,她只好暂时放下离开的念头,将苏辞扶上床。

    苏辞躺在床上,咳嗽声渐渐缓了下来

    颜禾抬脚就要离开房间。

    可苏辞的手指抵上眉间,眉心蹙起,像在强忍着什么痛。

    颜禾只好又一次止住离开的脚步。

    没办法,天大地大,苏辞这位甲方的身体最大。

    颜禾问:“还有哪里难受?”

    “只是有点头痛。”苏辞虚弱带笑:“禾禾别担心,我没事的。”

    这绝不像苏辞轻描淡写说的‘有点痛’,明明苏辞声音都发虚了,痛得额头也渗出冷汗。

    颜禾知道头痛有多么难受,她受暴虐期的折磨会头痛,十分得痛,一度想撞墙的程度。每到这时,颜禾会吃止痛药,这才堪堪缓解头痛。

    颜禾看着苏辞眉心难受得蹙起,竟然共情到了苏辞的痛,担忧的神情真切了许多,她道:

    “要不要吃一点止痛药?止痛药会让你好受一些。”

    苏辞轻摇头:“我没有吃止痛药的习惯。”

    等等…

    苏辞怎么记得自己以前没有吃药的习惯?

    颜禾神情冷了下来,质问:“你不是失忆了吗?你怎么还记得自己没有吃止痛药的习惯?”

    苏辞从容地对上颜禾警惕的目光:“凌特助告诉我的,说我以前很抗拒吃止痛药,提醒我醒来之后再痛也不要吃。”

    颜禾的眼神依旧怀疑,她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禾禾知道为什么凌特助说我不需要止痛药吗?我猜是因为呀…”自说自话间,苏辞忽然倾身凑近,覆在颜禾眼前,慢声道:

    “有禾禾陪在我身边,这比止痛药更止痛呢。”

    不知道是因为苏辞凑得太近,还是苏辞漏了信息素,颜禾嗅到了琥珀香。

    本就处在依赖期的身体嗅到苏辞身上若隐若现的信息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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